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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蕾蒂西亚进入对方的眼神还在蕾蒂西亚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看起来似乎是认识这位箱庭骑士
刚一走近谒见室,洛星就听见了十六夜大大咧咧,甚至还带着些得意的说话声
“看来你们闹得挺惊天动地的嘛”
“嗯,我有照你的要求,炒热了祭典气氛喔”
“请不要讲得那么洋洋得意!你这个傻瓜!”
啪!黑兔抽出纸扇用力一击,在她身后,是无奈的抱着脑袋的仁
“呦,白夜叉,看来你们这里很热闹嘛!”
白夜叉拼命抿着嘴强忍笑意,尽量表现出严肃的态度如果不是洛星正好赶来,恐怕已经做出了有**份的举动
“啊,洛星,你也来了”
“洛星大人,还有蕾蒂西亚大人!”
“呦,洛星,蕾蒂西亚”
“洛星大人,蕾蒂西亚大人”
白夜叉,黑兔,十六夜与仁都与洛星打了招呼,坐在白夜叉身旁,是一名把深红色头绑在头上,身穿多层次色彩鲜艳服装的年幼少女
她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对着牵着蕾蒂西亚的洛星露出了探寻的目光
“白夜叉大人,这位是?”
“这是‘大地之息’的洛星,同样是我请来的援助共同体之一”
白夜叉笑着为双方介绍道
“洛星,这位就是新任的北区阶层支配者,‘沙拉曼达’的统领珊多拉特尔多雷克”
“初次见面,特尔多雷克小姐”
“你好,洛星”
看着这位年纪不大,头上顶着一对龙角的深色皮肤少女,洛星微笑着表达出自己的善意对此,珊多拉也同样微笑以对
但这个时候,有个身穿军服,看来像是珊多拉亲信的男子带着锐利的眼神往前走了一步,摆出高压态度俯视着十六夜等人
“哼!只不过是区区‘无名’,竟敢在我等的游戏里引起骚动!应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等着接受相对的严格处罚了吧!”
“好了,曼德拉,这件事该由你们的领,珊多拉来决定吧?”
白夜叉开口劝说那名叫做曼德拉的男性珊多拉也从谒见室上座的豪华王座上起身,对十六夜和黑兔说道
“箱庭贵族及其盟友很感谢几位这次前来参加火龙诞生祭关于两位破坏的建筑物,承蒙白夜叉大人的好意,已经修缮妥当,也没有出现负伤者因此关于本次的事件,我决定不予以追究”
“……嗯,这也是个好机会,就来继续谈谈白天未完的话题吧”
白夜叉对部下们使了个眼色,珊多拉也让同志们退下,只留下亲信曼德拉
其它人一离开,珊多拉立刻换掉严肃的表情和语气,从王座上冲到仁的身边,露出了符合年龄的可爱笑容
“仁!好久不见!听说你们的共同体被袭击,让我很担心!”
“谢谢,你看起来也很有精神,太好了”
仁同样以笑容回应珊多拉出银铃般的可爱笑声,更腼腆地笑了
“嘻嘻,当然,听说你们被魔王袭击之后,其实我真的很想立刻去见你,可是因为父亲大人急病跟继承典礼的事情,所以一直无法成行”
“那也没办法,不过真没想到珊多拉你居然会成为阶层支配者——”
“不准你如此无礼地直呼她的名字,‘无名’的小鬼——”
当仁和珊多拉正感情融洽地对话时,曼德拉露出凶猛的牙齿,对着仁拔出腰上佩剑在刀锋接触到仁的脖子前一瞬间,十六夜用脚底接下了这一击
把剑踢回去的十六夜虽然脸上带着轻浮的笑容,然而眼却没有笑意
他的双眼里闪着尖锐的视线,彷佛一踫到就会被割伤
“喂?就算当成是认识的人在打招呼,这也太过了刚刚,你根本不打算停手吧?”
“当然!珊多拉已经是北区的支配者!邀请区区‘无名’参加这个同为诞生祭的共同祭典,又特意宽大关照,结果却遭到对方以如此无礼不知分寸的态度响应,将会有损‘沙拉曼达’的威严!你们这些无名的垃圾!”
十六夜和曼德拉瞪着彼此,珊多拉慌慌张张地阻止两人
“曼德拉哥哥!他们是‘沙拉曼达’过去的盟友!明明是我们擅自背弃盟约,如果还摆出那种态度,有违我们的礼节!”
“比起礼节,名誉更重要!我说过,就是因为你老讲那种话才会被周围瞧不起……”
“好了,曼德拉,你也差不多该退下了”
白夜叉以不以为然的语气劝阻曼德拉,然而曼德拉依旧不肯退让,回瞪着白夜叉
“你也是多管闲事!即使同样都是阶层支配者,越权行为也该自己知道节制!‘南幻兽、北精灵、东走下坡’这句话讲得真好就连这次的谣言,该不会也是东区嫉妒北区所以谋划出的事件吧?”
此话一出,即使是白夜叉也慢慢收回笑容皱起眉头,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就沉默下去
“曼德拉哥哥!请你自制一点!”
看不下去的珊多拉开口斥责曼德拉,再怎么说他都讲得太过分了
“哼!”
在领的厉眼下,曼德拉收回了对‘无名’的凶恶目光,但一旁的洛星与蕾蒂西亚却遭受了无妄之灾
“还有什么‘大地之息’的,听都没听过东区也只能派出这些共同体前来了吗?”
第十八章飞鸟遇袭,魔王随后
感谢“笑婲”,‘…毁灭者’的oo起点币打赏
“哦呀,这位曼德拉先生,这种话我可不能当做没有听到”
洛星缓缓抬头,与身高过两米的火龙蜥蜴冷冷对视
“怎么,小鬼,你难道有什么意见吗?”
但洛星却没有理会火爆的亚人蜥蜴,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脸色难看的珊朵拉身上
“‘沙拉曼达’的统领,好像是珊多拉而不是你吧?频频打断自家领的话语,拒绝听从命令,难道说,曼德拉先生您想要对珊多拉取而代之吗?”
“虽然听说过北区和东区不一样,是鬼种与魑魅魍魉横行的地盘,但没想到就连管理层居然也会是这么野蛮的家伙”
“你说什么?!!”
火龙蜥蜴顿时就被洛星的话激怒了,他大吼着重新拔出腰间利剑对洛星砍去,却被洛星身后手持长枪的蕾蒂西亚轻易挑开
“够了!曼德拉哥哥!你再这样的话,我就真的要把你赶出去了!”
珊多拉微张的小嘴出一道厉喝,身周隐隐有火焰闪现现妹妹好像真的生气了,能为她献出生命的隐形妹控曼德拉也收起了手的剑,不情不愿的与众人继续进行着抵御魔王的会议
……
对于初到箱庭的久远飞鸟来说,与其他区域相比,比较和平的东区是个十分适合新手的地方但也正是因此,对于一些箱庭的禁忌却不怎么了解
北区的恶鬼罗刹,有许多家伙到了晚上活动就会活跃起来虽然境界壁附近的鬼种和恶魔里有食人倾向的并不多,然而绑架转卖的事件却层出不穷
虽然说飞鸟并没有遇上这种穷凶极恶的集团,但当一行人在‘沙拉曼达’的医疗室看见她的时候,她身上也遍布着伤口与血,已经陷入了昏迷与高烧的状态
在她身边,一只小小的尺寸与人类手掌差不多大的尖帽子精灵,正趴在她身边不停的哭泣
“这是怎么回事?”
这种伤势可不像是参加恩赐游戏所带来的或者说,在火龙诞生祭,这种残酷的恩赐游戏根本不可能被通过
“珊多拉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现飞鸟的其一名护卫,对着闻讯赶来的珊多拉,‘无名’与洛星等人解释道
“傍晚的时候,展览会场生了骚乱,很多游客被突然从洞**涌出的老鼠袭击当我们接到警告赶到的时候,这位刚刚逃出会馆,被鼠群包围的小姐正在保护自己怀的精灵,但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会馆内为什么会有大量老鼠,之前每一个会馆不是都仔细检查过的吗?”
在外人面前,珊多拉一改原本温柔的姿态,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强硬凛然起来
“抱歉,珊多拉大人,这件事情我们也正在调查当只是鼠群被我们驱散后,纷纷四散逃离它们的体积很小,能够从各种缝隙穿行对此,我们除了加强戒备,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挥退这名手下,珊多拉对着面露担忧之色的仁安慰道
“不用担心,仁虽然这位小姐现在的状态不太好,但经过治疗后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嗯,谢谢你了珊多拉”
“不客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出了这种事情,‘无名’几人也没了玩闹的心思对此,洛星也放了蕾蒂西亚前去安慰正自责于没有照顾好飞鸟的黑兔
在最后一场‘无名’对‘io'isp’的比赛,没有借助同伴力量的春日部耀,输给了爱夏伊格尼法特斯与魔怪杰克灯笼的组合被长者说教的同时,也收获了一个傲娇的双马尾幽灵朋友
当然,这其也少不了白夜叉与十六夜关于“黑兔的内裤究竟是看的见好,还是看不见好”的争论与言幸好他们所在的阳台离观众们很远,不然,阶层支配者的威严恐怕就只能与内裤相提并论了
可是,‘无名’的众人还来不及安慰比赛失利的耀,他们的注意力就被天空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的黑色信函所吸引
恩赐游戏名ThepIedpIpeRofhameLIn
参赛者一览
目前在三九九九九九九外门、四oooooo外门、境界壁舞台区域的所有参加者、主办者之共同体
参赛者方、主办者指定游戏领袖
太阳的运行者,星灵——白夜叉
主办者方胜利条件
收服以及杀害所有参者
参赛者方胜利条件
一、打倒主办者方游戏领袖
二、打破虚伪的传承,树立真实的传承吧
宣誓︰尊重上述内容,基于荣耀、旗帜与主办者权限,举办恩赐游戏
‘’印
在大量黑色信函纷纷落下的状况,舞台会场一片寂静彷佛要打破这膨胀的空气,观众席有一人大叫出声
“魔王……魔王出现啦啊啊啊啊啊啊——!”
“这怎么可能?!”
白夜叉挥动手指后出现一张光的羊皮纸,上面明确记载着为了防止魔王来袭,火龙诞生祭所禁止的诸多事项
火龙诞生祭参加祭典时的诸事项
一、禁止一般参加者在舞台区域、自由区域内举办共同体相互竞争的恩赐游戏
二、如果没有祭典主办人的允许,禁止拥有主办者权限的参加者进入祭典区域内
三、禁止参加者在祭典区域内使用主办者权限
四、禁止参加者以外的人员入侵祭典区域内的舞台区域、自由区域
宣誓尊重上述内容,基于荣耀与旗帜与主办者权限之名,举办恩赐游戏
‘Thousandeyes’印
‘saamandra’印
“没错啊,契约确实在生效”
“所以,这次游戏并不是魔王在强行使用主办者权限,而是作为一直潜伏着的参赛者,正大光明的出挑战!”
洛星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白夜叉闻言也露出了恍然之色但突然,一阵黑风突然出现将她包裹在间,并形成了一颗禁锢用的球体
“什……什么……!”
“白夜叉大人!”
白夜叉大惊之色,在她身边的珊多拉则把手伸向白夜叉,却被阳台上肆虐吹袭的黑风阻挡
黑风的风势越来越强劲,除了白夜叉与不动如山的洛星,其它的人全都被推出黑风肆虐的阳台
第十九章魔王来袭(一)
舞台周围的观众席已经陷入严重混乱,争先恐后地想逃离魔王,那模样实在算不上得体与优雅
洛星抬头看去,站在境界壁上的四人,应该就是此次来袭的魔王共同体了
一个是身穿暴露白色服装的女性与其说这是衣服,不如说只是用几条白色布带遮住重点部位,虽然身后披了一件类似于神官袍的符石,但也只能起到遮掩后背的作用
这名有着白,年龄看起来约二十几岁的女性把长度约和上臂一般长的长笛拿在右手上耍着,俯视着脚下的舞台
然后是一名身穿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