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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的,怎么能这样?还以为国舞团的人素质都高呢,连让人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苏景怡恨恨的咬牙。
最终,她决定亲自去国舞团招生办找这个负责人,她明明已经在应聘名单里,为什么突然踢了她?却不给一个好理由?
网络上就算她把喷成狗,那也跟她应聘没关系吧,谁还不能正经的交个男性朋友吗?
刚找到招生办公室,苏景怡拔了电话,看到个肥胖的男人拿手机看了一眼就直接挂了。
她便直接的走过去,很客气的说道:“先生…”
肥胖男人一看到她的脸,立即就吓的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干什么像见鬼似的?我长的很可怕吗?”苏景怡纳闷。
肥胖男人赶紧爬起来,显然也被她烦的头大,赶紧甩出一句话:“苏小姐,不是我们不招你,而是上面有人发话,要敢招你,我们都得滚蛋。”
“什么?是谁?”苏景怡一口气堵在胸口,许久都闷不出来。
肥胖男人有些痴迷的盯着她的脸蛋看了许久,然后摇摇头:“我不敢说,不过…你可以自身找原因。”
苏景怡表情凝固,自身找原因?夏以菁?
失魂落魄的走出招生办,苏景怡一屁股在旁边的花坛上坐下。
完了,昨天那张照片,引出了慕司宴的正牌女朋友,副总统的掌上明珠,国际一线大明星,整个S国的国民小公主,无数的头衔,每一个都足于砸死她。
如果真是夏以菁在上头压着,她只怕连国舞团的门都挨不着了。
可是,怎么办?她从小到大,都把经历拿去练舞了,要是进不去国舞团,她以后靠什么为生?
虽然说她英语水平很好,钢琴也是一流,可除此之外,她就真的什么都不会了。
眼看着自己同一批的女同学都能去应聘,自己却被拒之门外,这心情,真的很酸爽。
苏景怡呆坐许久,最后只能打电话给洛安琪诉苦。
洛安琪风一样的把车停在她的面前,跳下车就恼火的骂道:“什么人啊,这么阴险,背后使坏算什么本事?”
“算了吧,骂她没用,也许我真的…就是那个无耻的第三者。”苏景怡低落的将脸埋在胸口处。
洛安琪一愣,也沉默着靠在她身边坐下:“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不知道,先毕业再说吧,反正目前是饿不死的。”苏景怡长叹了口气。
“也对,你好歹还有家人,你爸爸的钢材厂也经营的不错,大不了以后你去接他的班。”洛安琪打趣的笑道。
“我不行,我没学过管理,我大姐才有这能耐,小妍报考的也是财经大学这一块,她们比我都合适。”苏景怡有些茫然的看着前方,喃喃道。
真的来提亲了?
洛安琪拧了眉头,奇怪道:“对啊,当初你怎么不去学管理?你爸膝下无子,你们三个女儿都应该往管理这方面培训啊?怎么偏偏你就跑去学舞蹈了?难道让你以后当明星啊?”
苏景怡眸色微呆,她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洛安琪:“是啊,为什么啊,我的人生算起来都是爸爸一手安排的,从小到大,就把我宠的像公主一样,无法无天的,给我的零花钱也是最大方的,我要钢琴,他二话不说就买了,我要学骑马,他也第一时间给我办了会员,反观大姐和小妍,爸爸每天都严厉的监管着她们的学习,只有对我,什么他都纵容我,爸爸那么爱我,怎么偏偏给我指了这么一条路?”
“伯父一定是希望你像公主一样无忧无虑吧。”洛安琪笑着安慰。
苏景怡也满怀甜蜜的笑起来:“是啊,我爸爸会一直宠着我的,有这一点,就足够了。”
“起来,我们吃饭去,填饱肚子,再想办法。”洛安琪拽着她站起来,两个人都开了车离去。
两个人挑了一家餐厅,要了一个小包厢,这样,就能安心吃顿饭了。
“景怡,看来以后你出门得小心了,夏以菁的粉丝很疯狂的,可别给你泼流酸辣椒水什么的。”洛安琪面有忧色的提醒。
苏景怡将脸埋在掌心里,用力的揉搓着:“慕司宴害惨我了,他高高在上,百鬼避易不受侵扰,你看看我现在活的…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跟他们那种人沾上哪怕一点关系,日子都会被翻天覆地的改变。”洛安琪感慨。
“我要怎么摆脱这种生活?”苏景怡痛苦的问。
“出国留学是唯一的办法,跑去国外,谁认识你啊。”洛安琪自嘲道。
“出国?”意味着要脱离她熟悉的城市,远离家人,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国外生活?
苏景怡痛苦的摇头:“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这里,这里有疼我的家人,这座城市的角角落落我都熟悉,我其实…也很胆小害怕。”
“那你出去避避风头,待三个月就回来,到时候,事过境迁,会有更劲爆的新闻盖过去的。”
苏景怡低头吸了口冷饮:“我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吧,不行的话,就得这么办。”
吃饭的其间,苏景怡这才有机会把得罪慕司宴的过程讲给洛安琪听,洛安琪听完,真心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还说你胆小,明子明明很大。”洛安琪不由的打趣她。
苏景怡略过了妹妹做手术的事,所以,她也只能苦笑,当时是真的气过头了。
吃了午饭,苏景怡就直接回家了,刚到家,就发现家门口停了一长排的黑色轿车。
她心脏猛的一缩,呼吸瞬间停了。
别墅门外,站着六名黑衣保镖,一个个面无表情,训练有素,防备着过往的人。
然后,苏景怡看到了左铭从里面走出来,紧接着,是慕司宴。
他面容沉郁,走出门口,正巧看到她站在她的车门旁边,眸色微微一怔。
下一瞬,他就迈着长腿,优雅的朝她走过来。
苏景怡吓的立即就要躲回车子里去,可她当打开车门,副驾驶的门就被长指拉开,接着,一股冷冽的香气袭进来。
慕司宴,请你离我远点。
“我已经拜防你的家人了。..”慕司宴伸手扯开了领结的第三颗扣子,嗓音淡淡的说。
苏景怡早就吓的小脸惨白,面无人色,觉的身边这个男人,简直无药可救,病的不轻。
她跟他什么关系啊?才见几次面,他就敢不经她的同意,上门来拜访她的父母?
“慕司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给我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困扰?我出门逛个街,都要被人用手指着鼻子骂小三,骂我是个整容的假货,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想到自己承受的难堪和委屈,苏景怡眼眶蒙了一层的雾气,就连她最大的梦想,也都被人一脚给踩碎了。
慕司宴扭过头来看她,看到她因为激动控诉而微微绯红的小脸,好看的浓眉微微挑起:“真有那么委屈?”
“这还不够吗?”苏景怡简直要疯了,她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只因为她误闯了他妹妹的婚礼?
“你可以理直气壮的把这些喷子,糊她们一脸的血。”慕司宴气定神闲的说道。
苏景怡一双美眸睁大,简直不敢置信,这混蛋还说风凉话,嫌她不够惨吗?
慕司宴依旧直直的钉着她,那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过深沉的感情,有的只是一抹坚定:“嫁给我,那些喷子,自然就找不到借口来踩你了。”
“慕司宴,我认真的问一句,你脑子…正常吗?”苏景怡此刻气到理智尽失,胆大包天。
慕司宴眸色略僵,极俊的面容刷了一抹黑色:“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通常来说,你这种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是不可能跟我这种普通级别的平民有交集的,可你现在却说要我嫁给你,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先别说我会不会嫁给你,你这种行为本身就有些病态,哦,也许像你这种足够自负的男人会认为,你随随便便的一句跟我结婚,像我这种普通的女孩根本没有拒绝你的理由,可惜,你真的找错对象了,我绝对不可能草率的决定我的婚姻大事,还有…我怀疑你在利用我。”苏景怡虽然性格暴燥冲动了些,但智商是没问题的,这个男人真的挑战了她的底线。
慕司宴只是很淡漠的听完她的话,却还是被她最后一句给眯起了眼:“我利用你什么?”
“利用我来刺8激你的正牌女朋友,夏以菁,所有人都认为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有相同的家世背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关于你们的优秀,我都不知道找什么字眼来形容才好。”这是苏景怡最痛恨的一个刺,她一直觉的慕司宴接近她的目的是不单纯的,直到自己的国舞招聘资格被无端的取消,她才终于偿到了恶果。
跟上流社会的顶级权贵,是玩不起游戏的。
她只是想过上自己所期望的那种生活,但那梦想里,绝对没有追逐权利的欲8望。
慕司宴还是小小吃了一惊,说实在话,最初以为,她这种生活层次的女孩子,是自己招手既来,挥手而去的女人,他的一句跟我结婚,应该是最荣耀的奖励。
可此刻看来,他好像遇到了一块顽固不化的硬石头,这个女人很犀利的擢穿了他引以为傲的一抹虚荣。
好吧,看样子,也并不是一个胸无大脑的小蠢货,不得不说,这更挑起了他的兴趣。
为她而克制
“她是副总统的女儿,她的父亲一直对我大哥的总统位置虎视眈眈,暗中挑起的内斗无数,是我慕家最仇恨,也是最大的敌人,你认为我会娶一个仇人的女儿?”男人嗓音淡淡的,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惊肉跳。
苏景怡眸色一僵,诧异的看着他,像这种秘密的话,她是不是不该听?
可为什么这个男人如此漫不经心的说了?
“接近她,是我和大哥政途规划中的一个插曲而于,无非是想稳固夏家的动荡,我对她可是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倒是她,可比你听话多了,不过是约着吃了几餐饭,就迫不及待的想爬上我的床,呵,像她那种招手既来的女人,我真觉的很无趣,反倒是你…”慕司宴说着话的手,缓慢的落在了苏景怡因为惊诧而微微启开的唇片处,蹭了蹭,柔软而清润,想必滋味也一定甘甜。
苏景怡早就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双美眸惊疑不定。
她其实什么都不想知道,不想知道慕家和夏家的仇恨阴谋,不想知道他们复杂而晦涩的关系链。
可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跟她说这些话?
“我…我怎么样?”明明是想充耳不闻的,可他的话,却让人很有接下去问的欲8望。
慕司宴真的是一个很会制造话题的男人,技巧很高,有让人抗拒不了的深沉魅力。
幽沉的眸子,直直的盯住她那饱满而红润的小嘴,在心里转了好几个圈子,才将那一偿芳泽的冲动给克制下来,他不能再吓唬她了。
否则,这个女人只会逃的更快,逃的更远。
其实,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最短的时间内把她捉回来。
但如果是她的心在逃离他?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所以,哪怕真的很想将她的小嘴给吮住,想偿尽她的甜美,慕司宴也得忍着。
他将眸色敛下,不再去看她那诱人的嫣红嘴唇,只淡淡道:“你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今天就先这样吧,我明天会再来。”
说完,慕司宴就推开车门,迈着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坐上了车队中间的那部车里。
车队由缓变快,瞬间就消失无踪了。
苏景怡呆坐在车里,很久才转动了一下自己的眼珠子。
仿佛才缓过气来,扭头去看,却哪里还能找见那个男人的影子?
心脏卟嗵卟嗵,狂乱的跳了起来。
莫名的就惊慌之极。
她赶紧把车子开进了家门,在院子里停好,就看到站在厅门外的爸妈还有小妹。
很显然,他们都因为那个男人的到来,而被迫的赶回了家。
“爸,妈!”苏景怡下了车,神态全是惊乱。
程仪突然快步的走上前来,扬手,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她的脸颊上。
“妈妈是怎么跟你说的?一定要跟这个男人分手,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还把人往家里引,是想气死你妈吗?”程仪哭着,泪如雨下。
苏景怡一张小脸红白不定,有些莫明的看着妈妈那滑落的泪水,怔了许久。
就算慕司宴来家里了,妈妈为什么打了她,自己却哭起来了?
这个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