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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到最后的提醒,当即下意识便是回身一掌。
阿紫的暗器尚未打在萧峰身上,就被萧峰的掌劲打飞了去。
阿紫见自家行事未能成功,嘴角一瘪,当即就有些埋怨的看向了阿朱,不过她倒也没有出声责怪。
当然,若是换做常人坏了她的好事,她定然是要记恨在心里的,不过对于阿朱,她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是以虽然有些埋怨,倒也没有记恨。
众人听得阿朱的轻呼,都是回转头来,一脸疑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萧峰也不过下意识出手,此时也才看清楚是阿紫偷袭与他,见此,他眉头一皱,转眼再往他打飞的那东西方向一看,那是一张以极细丝线结成的鱼。丝线细如头发,质地又是透明。
见得此物,萧峰心下有了些猜测。
“你这丫头,竟如此睚眦必报,方才我不过多你一句,你便要报复回来,若不是阿朱提醒,我险些着了你的道。”
他对阿紫实在没什么好感,不她偷袭之事,就她之前打断褚万里鱼线的手法,他一看便知道阿紫来历只怕也邪门,是以哪里会把她当成一般的女孩看待。
段誉鱼褚万里这也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阿紫偷袭萧峰,当下两人都有些皱眉,若之前的事情,两人看在阿紫只是个女孩,只当她喜欢玩闹,不甚在意的话,那么此时两人心下就都有些恶感了。
毕竟这等偷袭手段,又是无故报复,任谁看在眼里都不会舒服。
“哼!谁让你欺辱我了,你欺辱我,我做些报复难道不对么?”阿紫确实嘴硬的紧,不过看她模样,也是真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沈鱼见她还嘴硬,心念一转,却是出口道:“丫头,你可知你眼前之人是谁?便要报复人家?不怕实力不足,被别人绑起来,关上三五个月么?”
阿紫闻言,眼珠子一转,转眼瞧了瞧沈鱼,又看了看萧峰,这又不屑道:“这人我知道,不是叫什么‘乔大爷’么。呸!这名字也真不要脸,只知道占人便宜,况且就他也想绑我,我手段可多了去,这渔不过是手段而已,若是方才我用的是碧鳞针,他怎么能躲开。”
她脑子倒也好用,还记得阿朱对萧峰的那声提醒。
不沈鱼等人听了她这无赖的话,是如何作想,萧峰听到她口中‘碧磷针’三字,却是眉头一皱。
他曾身为丐帮帮主,走南闯北,经过不知多少地方,对于许多的武林势力也是极为了解,听了这三个字,哪里还不知道阿紫的手段都出自哪里。
“你这丫头,当真不知悔改,你可知你眼前这位可是闻名天下的‘北乔峰’,纵使你有诸般手段,又哪里是他对手。”
沈鱼继而道。
阿紫闻言,眼珠再转,她在中原逛荡这些日子,对于‘北乔峰’这三个字还是有些了解的,看了萧峰一眼,心底有些好奇,不过面上依旧不屑道:“什么‘北乔峰’,就知道欺辱我一个女孩,若是我师傅在此,早就帮我教训他了。”
萧峰在一旁听得无奈,他倒不是在乎阿紫他的不是,只是对这丫头的刁蛮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沈鱼听阿紫此话,忽而道:“你师傅竟如此厉害,连乔峰也不是对手,不知尊师是哪位啊?”
“乔峰当然不是我师傅对手,我师父星”阿紫听到沈鱼的话,当下有些自得,就要脱口而出,然而她反应倒也快,知道自己师傅在中原武林名头不好,若是被人知道自己的师承,只怕真要吃亏,是以话到一半,却是停住了声。
沈鱼听此,眼里笑意闪过,当下又要些什么。
便在此时,湖西有人远远道:“褚兄弟,发生了什么事?怎的这边听得有许多人话?”
伴着声音,湖畔径上一人快步走来。只见这人一张国字脸,四十来岁、五十岁不到年纪,形貌威武,但轻袍缓带,装束却颇潇洒。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行人都在找的段正淳,段王爷。
“父王!”
见到段正淳,段誉自然是最先话的,他心里也担心段正淳的安全,如今见他无事,自然难免了露出喜色。
段正淳见得段誉,多少有些诧异,段誉被他禁足在家里,什么时候又跑了出来?而且还来了镜湖?
念及于此,段正淳眉头不由一皱,继而出声道:“誉儿?我不是叫你在府中修生养性么?怎的这般胡闹,又跑了出来?”
身为父亲,他此时表现了足够的严肃。
段誉知道自家老爹的意思,但他确实也不是故意跑出来的,当下只得解释道:“父王,此事来话长,我并非是偷跑出来的,只是我几个朋友找您又要事相询,是以才带他们来找您。”
第一百零八章:身世
听到这话,段正淳当即看了看随同段誉来的沈鱼四人,依他对自家儿子的了解,自然知道段誉不会骗他,是以这理由应该不假。
不过看了看沈鱼四人,他却有些疑惑,因为这四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即不是熟人,又哪里来的要事相谈呢?
“在下便是段正淳,不知是诸位是和来历,有何事要寻段某啊?”
段正淳想了想,既然不明白,还不如直接询问,是以当即对着四人问道。
听到这话,沈鱼四人表现各自不同,阿紫并不清楚段正淳身份,到时一脸懵懂,而沈鱼也只是稍作打量。
不过阿朱和萧峰两人,心神波动就有些大了,阿朱是见到了这个可能是自己父亲的人,心情有些紧张,又有些复杂。
而萧峰,在知道眼前之人是段正淳,而且还是段誉的父亲之后,一时却有些无言了,他此时对段正淳是自家仇人一事深信不疑,如今却又知道仇人竟是自己义弟的父亲,心里难免五味陈杂。
见阿朱和萧峰都是一副愣神模样,没有话的意思,沈鱼无奈,也只能站出来道:“在下聚贤庄游坦之,过段王爷,我等找王爷却有要事相商,不过此时一时半会儿也不清楚,再者,王爷另有危机在眼前,还是听了段兄的消息再谈此事罢。”
以阿朱和萧峰此时的心思,现在也确实不好谈这些事情,是以只能先让段誉将大恶人的消息告诉段正淳了。
段誉听沈鱼此话,也是忙点头道:“游兄的是,父王,其他的事情暂且不论,那大恶人之事确实需让您知晓。”
“甚么大恶人?
段正淳略有几分疑惑的看向段誉。
当下,段誉只得把众人来到信阳,又如何遇到古笃诚,等等经过都了一遍。
段正淳听着,深色愈发凝重,到最后,更是出声道:“好在你们来了此地,否则便真要误了消息了,没想到那人却是找到了这里,对了,古二哥和傅三哥如何了?”
段誉回道:“古二哥只是有些脱力,倒没什么大碍,傅三哥受伤重些,不过我们已经让朱四哥留下照应了,想来也没事,他三人应该会回镜湖来找您的。”
段誉对自家几个家臣还是了解的,以他们的忠诚,即便是身受重伤,知道了自家主子有危险,还是会赶到镜湖的。
段正淳听到此话,才算是松了口气,两人无事便好,至于段誉所,三人会来寻他,他也是知道的,是以倒也没有去寻。
“没事便好,那大恶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那人武功厉害,我不是对手,誉儿,且不论你几位朋友寻我何事,都需事后再谈了,未免危险,你们还是早早离了镜湖吧,否则那恶人牵连起来,将你们也算到其中,却是不好,到时只枉费了性命。”
段正淳自听道‘大恶人’三个字,便知道了是谁来找他的麻烦,他对那人的武功算是了解的,知道以自己的实力,万不是对方的对手,是以也不想段誉涉险。
听得段正淳此话,段誉心下一紧,依他对自家父王的了解,自然知道这模样显然是十分清楚结果的,让他们离开也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
是以他心中自是不愿意。
当下脱口便到:“父王,你遇此危机,我怎能离去,这话我却是不能听的。”
段正淳闻言,眉头一皱,新下即是欣慰,又有些无奈:“誉儿,我段家就你一个传人,你万不能在此出现意外,那人来找我寻仇,目的是为了什么我也是知道的,若是见得你也在此,必然会对你下手,你且听为父一句话,速速带着你的朋友离去。”
段誉听此,默然不语,不过看他模样,是决计不会走了。
段正淳见他如此,便要再出声劝。
却在这时,沈鱼看不下去了,当下微微摇头,走上前来道:“段兄既然不愿走,段王爷还是莫要强求,再者,那恶人再是厉害,有我等众人在此,想必也会忌惮一二才是。”
段正淳见有人出来话,转头看来,见是沈鱼,又微微摇了摇头,他却是认为以沈鱼的年纪,必然是不知厉害。
当下道:“兄弟有所不知,那恶人天下传名,不是个好对付的,纵使人再多,对他来也没什么关系。”
“王爷莫要以为我年少轻狂,王爷所的恶人,我也有些猜测,想必便是那号称‘恶贯满盈’的段延庆吧,听闻此人与大理段氏有些仇怨,想必今日之事,也是出自这里?”
沈鱼见段正淳误解,也只能如是道。
段正淳眼中精光一闪,到是多看了沈鱼两眼,他确实没想到沈鱼居然会知道此事,而且还能猜到来人会是段延庆。
不由道:”兄弟从何处得知段延庆与段家之事的?”
段正淳此时算是对沈鱼起了积分警惕。
沈鱼哪里看不出他的想法,当下也只得摇头:“此事我也是意外得知,王爷莫要误会,再者,纵使今日我愿走,我这位朋友却是万不会离开的。”
着,沈鱼看向了阿朱。
段正淳既有怀疑,他也只能点名阿朱的身份了,免得对方还对他们抱着防备心思。
段正淳见沈鱼动作,有些疑惑,同时将注意了转到了阿朱身上。
阿朱见沈鱼和段正淳看来,也明白沈鱼是要她点名身份,只是她心中没有底,也不清楚自己与段正淳到底是不是父女关系,难免有些紧张。
“游兄,此时询问阿朱姐姐的身世,是不是不大妥当?”
段誉见沈鱼如此,猜到他是要阿朱向段正淳询问身世,不过他不知道阿朱的真正身世,也不会猜到阿朱会是他妹妹,是以不认为现在是询问这件事的时候。
他出声询问,沈鱼微微摇头,却是没有理会,反而对着阿朱道:“阿朱,拿3那块金锁与段王爷看看吧,看过之后,王爷应该吗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
金锁?
段正淳闻言,一时想不清楚,眉头微皱。
阿朱听沈鱼此话,略有些期待,又带着些紧张的看了看段正淳,这才用手从脖子拉出了一块金锁片。。
第一百零九章:灿如星
见阿朱这番动作,段正淳还是有些不解,不过看到那锁片,他却也隐隐觉得有些熟悉,总觉自己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一时间,神色沉凝。
“王爷请看,此物你是否还认识?”
沈鱼见他如此,知道他还有些映像,当下指着锁片道。
段正淳不知沈鱼意思,不由走近了些,再仔细看那块锁片,当瞧见锁片上的字迹时,眼睛蓦然一缩。
只见那锁片上赫然写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常安宁’几句短句。
看到这里,段正淳哪里还不知道沈鱼与阿朱来找他是有什么要事,当下神色激动道:“姑娘,你你时候左肩上是否刻着一个‘段’字?”
阿朱闻言,心中一震,她却也忘了这点,心下不由想着,当初沈鱼她父亲可能是段正淳的时候,就该想到的。
没错,阿朱左肩时候确实刻着一个段字,不过随着她长大,这字也瞧不大清楚了,是以她才忘了这点,却没有第一时间联想起来。
想到这,阿朱神色略显复杂的点了点头道:“正是。”
段正淳听此,哪里还不知道眼前的女孩只怕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时间心神激荡,他倒也不担心阿朱是不是假冒,因为当初这件事情只有阮星竹和他自己知道。
当年他与阮星竹相恋,生下孩子后,阮星竹已未婚之身,也不敢让家人知道这件事情,是以才偷偷将孩子送了出去,可以,这件事情绝技是没别人知道的。
想到这,段正淳也顾不得其他了,当下大声叫道:“阿星,阿星,快出来!”
段誉与褚万里、萧峰几人看到这里,却有些茫然,段正淳的情绪变化实在太快,他们不清楚情况,难免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段誉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似乎眼前将要发生的事情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只是又有些模糊,想不清楚,他也只得看着自家老爹的表现了。
若是沈鱼知道段誉的想法,必然会翻一个白眼,然后郑重的告诉他,这还想不明白么?明显是春天到了,又到了认妹妹的季节呀!
且不论众人想法,段正淳一声高喝后,远远竹丛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什么事啊?我不出来!”
女子声音娇媚,却带三分倔强,颇有些撒娇的意味,不过声音倒极是好听。
“阿星,是喜事,大喜事啊,你还记得当年那两快金锁么?”
段正淳显然对女子的性格十分了解,若是换在平时,他定要好声好气的求她出来的,只是现在情况却有些不同,是以也顾不得许多。
“什么?!”
那女子听了段正淳这话,显然有些惊愕,好一会儿才轻呼出声。
她话音刚落,众人便见得一道淡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