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老公作死作没了怎么办?
秦司琛眼底划过一抹不耐,懒得再看她,转身就要走。
突然,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以及,一道熟悉的叫声。
“秦司琛!”
慕向晚看着他的背影,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几步跑上前,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所触到的温度真切的让慕向晚终于确定,她的秦司琛,还活着。
被她抱住的秦司琛,浑身都僵住,他那张向来冷漠如冰的脸上,都不可自抑的破了冰。
转身,看着又抱上来的慕向晚,秦司琛喉咙滚动了下,眼底一片晦暗:“你怎么出来了?”
不是前脚刚让人把他拦住,怎么后脚就又跑了出来。
慕向晚抱着他,还没有说话,旁边的慕向晴,憋不住了。
她压住心里的嫉妒和对慕向晚的恨意,调整情绪,做出副体贴温柔的模样。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跟远哥是不是闹不愉快了,不然他怎么没跟着你。”
这话一出,秦司琛的脸色果然瞬间又冷了下来。
刚才还在为慕向晚拥抱他的举动而软下来的心,都又硬了起来。
这么主动亲近他,原来……是跟于远闹了别扭,拿他当调剂?
“慕向晚,把手放开。”秦司琛冷声道:“我该走了。”
慕向晚在心里暗骂了声慕向晴这个绿茶,冷声道:“我怎么样,是你能管的?别忘了你的身份。”
当初慕向晴的母亲,算计了慕正,才有了她。可直到她母亲死,慕正原本都不打算搭理他们娘俩。
要不是慕向晚心软,让她进了门,呵,这会儿她指不定在外面能不能活下来呢。
训完了慕向晴,慕向晚又看向秦司琛,语气坚定:“我不放手,也不让你走。”
她还没有抱够,还没有从重生前那场噩梦里缓过来,所以绝不撒手。
秦司琛垂眸,看着搭在身上那双手,强硬想要扯开。
但是,慕向晚却“嘶”的一声,像在忍痛似的吸着凉气。
秦司琛转过身,还没开口,目光先落到了那双光着的脚上。
眉头紧紧皱起,秦司琛冷着脸,在慕向晴惊诧的目光下,猛地将面前的慕向晚给打抱起来。
“你是蠢么?”他斥道:“这种石子路都敢光着脚跑!”
慕向晚把脸贴着他胸膛,对方语气听上去不耐,可抱着她的动作,却明明是在心疼她。
秦司琛将她抱着稳步走了回去,被戳到身份痛处,正脸色发白的慕向晴,在身后也急急的跟了上来。
不多时。
回到卧室,卧室门口于远看见秦司琛,脸色变了变。
“秦总,多谢你把晚晚送回来,把她交给我吧。”
话音刚落,慕向晚却不客气道:“秦司琛,不许把我交给任何人!”
于远一怔,诧异道:“晚晚,你在说什么?”
慕向晚仰起头,眼神定定的看着秦司琛:“送我进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司琛薄唇紧抿,锐利的视线探究的在她脸上划过,最终,他眼底一暗,踏进了卧室。
进去后,慕向晚从他怀里挣扎着跳下来,然后直接走到门口,“啪”的一声,重重将门关上。
关门前,她还漠然对于远下了通知:“滚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被关到门外的于远脸色青白交替,而赶来的慕向晴,也是愕然。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着今天的慕向晚,反常的厉害。
“远哥,我忽然想起来,我定制了件东西,还没拿回来,你能送我去一趟么?”
“好。”
两个人对了暗号,在秦家人眼皮子底下出了门。
慕正对于远难看的脸色像没有看到,反正他也不是很待见这人。
比起秦司琛,于远实在差的太多。
房间内。
秦司琛也问出了他早就想问的问题:“说吧。到底怎么了?这么反常是跟于远有关?”
慕向晚点了下头,又摇摇头。
“跟他有关,但也跟你有关。”慕向晚眼里满是坚决:“秦司琛,先前是我鬼迷了心窍,被于远迷惑了。”
“我不爱他。”慕向晚很肯定这一点,从知道秦司琛的死因,到天台跃下的那刻,她都无比清晰的终于认定了自己爱的,从头到尾都是秦司琛。
只不过秦司琛太冷,而且,他权势滔天,这些年接管秦氏时,手段都狠辣的让人胆寒。
于远跟慕向晴就是利用这些,不停的蛊惑慕向晚,像秦司琛这样的人物,不可能在意她,也不爱她……
所谓联姻,都只不过看中她的身份,觉得可以去回家做个无关紧要的的花瓶。
慕向晚愚蠢的信了那些话,以至于将秦司琛的深情都辜负。
这一次,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了。
“秦司琛,我爱的只有你。”
这句话,如同鼓点一样,重重敲在秦司琛的心头。让他那张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冷峻面容上,都罕见的出现了情绪波动。
还没来得及回应什么,慕向晚已经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秦司琛的唇很薄,形状诱人。慕向晚听说过,这种薄唇的人,最是寡情。
两唇相贴,美妙的滋味,仿佛上瘾般,让人再也把持不住。
秦司琛压下心头大震,冷眸里暗的可怕,他抬手,扣住慕向晚的脑袋,将这个吻,反客为主,深入延时。
等到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到再继续下去,怕会擦枪走火时,秦司琛猛地停住了动作。
“晚晚。”
秦司琛深深的看她一眼,往后退了两步:“这种把戏,适可而止吧。”
慕向晚:“?”
慕向晚都快急死了,她又表白又献吻,怎么秦司琛一个眨眼,还是不肯相信她!
憋气的慕向晚完全忘了,自己从前为了退婚,闹出了一堆幺蛾子,让秦司琛对她,根本没办法再有信任值。
秦司琛转身离开,这一次,慕向晚没能把他留住。
盯着秦司琛消失的背影,慕向晚挫败的瘫在床上,心里只有一句话。
作死作多了,老公快没了要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