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关上门
欧阳景竣似乎并没有看到,而是在扫视周围啼叫的鸟儿。
殊不知橙衣女子隔着窗户大骂欧阳景竣是流氓。
几个暗器飞入树中,一下子鸣叫的声音就没有了。
欧阳景竣满意的收回了手,将窗户关上了。
外头的声音一下子就没有橙衣猛的将窗户打开,只见几只鸟以自由落体的速度摔在了地上,女子愤怒的瞪着对面窗户“真是可恶!怎么会有这种人,小鸟这么可爱招他惹他了,居然就这么给打死了,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去。”
欧阳景竣转头看向床,床上的人已经坐了起来。“醒了?”
“嗯。”月子欣咬唇点点头,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被子,不好意思的将脑袋垂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是清楚的。
欧阳景竣坐到床边,摸了摸月子欣的脑袋。“怎么了?不舒服么?”
月子欣看了一眼欧阳景竣,几年以来的朋友一下子就上升到床上的关系,这个似乎有点快,怎么都觉得怪怪的。“不知道怎么说,总觉得有点奇怪。”
“那里奇怪?你睡我的床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这一次我们一起睡了而已。”
月子欣欲哭无泪,还能这么解释啊。月子欣打开被子,偷瞄了几眼,身上红色的痕迹很多很明显,昨天晚上明显是被粗暴的对待了,月子欣一脸委屈的望着欧阳景竣。
“你别用这么委屈的表情看我,你看我。”说着欧阳景竣转过身子,把后背给月子欣看。
欧阳景竣的背后,十几道鲜红的指甲划过的痕迹。
月子欣诧异的望着自己的手指甲。“我划的啊?”
“不然是谁?”
月子欣嘿嘿直笑。“好吧,你怎么不帮我解掉媚药的效果呢?”
欧阳景竣靠近月子欣,将月子欣的鬓发的发丝撩到耳畔“因为啊,我不想。”
心中一顿,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为什么啊……”月子欣抬头看着欧阳景竣,她想听一个解释。
“因为啊,你在我这里,很早很早就在了。”欧阳景竣抓住月子欣的小手往自己的胸口放去。
月子欣一愣,随之笑着看向欧阳景竣。“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很早很早就喜欢我啊!”
欧阳景竣失笑点头。
月子欣像个得到了棒棒糖的小孩子一样笑的合不拢嘴,原来一直对欧阳景竣的感觉是喜欢,对就是喜欢!所以碧落对欧阳景竣太亲近她会不高兴,原来这种感觉就叫吃醋啊。
“你现在动的了么?”欧阳景竣担忧的问。
月子欣摇摇头,她双腿无力,下半身发麻。
“我叫小二加热水,你等下洗个澡。”欧阳景竣体贴的说道。
“好的。”月子欣点头。
欧阳景竣出了房门,房间独留下月子欣一人。月子欣有偷偷看了自己的身体,觉得有些害怕又有些欣喜。
“啪啪啪——”给我开门。
门口传来不客气的敲门声。
绝对不是欧阳景竣!想了一下子,月子欣披上了一件衣服,人坐在床上轻声道:“门没关,进来吧。”
外头剧烈的敲门声一下子就停住了,换来的是不满的推门,好端端的门被无情的踢开,重重的摔在了墙上。
“你这个人真是!”橙衣女子张口就想要大骂,看见月子欣一下子就住嘴了。
这难道不是那个男人的房间么……“对……对不起啊,我好像走错了。”女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满脸的尴尬,随后将门关上,君向萱郁闷的挠着脑袋,不应该啊她不应该走错的啊。
“你在这做什么!”一声暴怒从身后响起。
君向萱吓的大跳了一下,回头却看见是欧阳景竣,又是这个男人!
“找的就是你,现在还吼我。”君向萱伸手指着欧阳景竣。
欧阳景竣一手就抓住了君向萱伸出的手指头,将其往一旁掰。
“啊!”君向萱吃痛的皱着眉头,心中大骂怎么会有这么粗鲁的男人。“你给我放开,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么!”君向萱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出来的。
“哼!”欧阳景竣将其一甩,君向萱吃痛的踉跄的摔在了地上。
“可恶!”君向萱抬手就攻向了欧阳景竣,简欧阳的拳脚欧阳景竣一下子就接了下来。
欧阳景竣欧阳手擒住君向萱。
“在我没改变注意之前给我滚。”欧阳景竣冷声道。
“好好好。”君向萱连忙讨好说道。
欧阳景竣冷哼一声将手松开,他眼看着这个女人从房间里出来,不知道贝贝如何。
见欧阳景竣松手放松了警惕,君向萱立刻使出了阴招对付欧阳景竣,欧阳景竣将君向萱的手牢牢抓住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扣住了君向萱的脖子。“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对于月子欣的身份,若是别人知道了很容易招来杀身之祸。
“吱呀——”门被打开。
月子欣发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你们这是?”
“姐姐快进去,这个凶手!”君向萱着急的让月子欣快些进去。
月子欣噗嗤一笑。“可能这里面有误会吧。”月子欣含笑看着欧阳景竣,用目光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景竣耸肩报以不知情的无奈表情。
欧阳景竣将君向萱往楼梯口一丢,搂着月子欣进了门。
“欸!可恶,混蛋,你给我出来!”君向萱立刻爬起来趴在门上不断的拍打。
“一个疯女人。”欧阳景竣无奈的说道。
“能忍我们的欧阳堡主的人还真是少见哦。”月子欣用一种你两有猫腻的神情打量着欧阳景竣和门口。
门口的拍打声有一会儿了,欧阳景竣没有理会月子欣更没有理会,因为欧阳景竣抱着月子欣直接到另一个房间去洗澡了。
月子欣和欧阳景竣住的房间其实有两间,两间房间都有门连到走廊,当然也互相相同。
门外,君向萱气的直跺脚,在门口大骂了几句后埋怨的走到园子里,园子两旁就是客栈住的地方,埋怨的同时不忘鄙夷的看着欧阳景竣的房间的窗子。
园子的路上,一条蛇大大方方的躺在路上,已经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