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季夏萤有些不自在，别开他的目光，松开双手。

浴缸底部光滑，她又没有立足点，身体失衡的状况下，止不住地向一端倾斜。

“啊！”季夏萤下意识地一声尖叫，再度将要落入水中，双手慌乱地挥舞。

顾霖衍心头一颤，大脑还未有反应，身体就急伸出手去扶，大掌一捞，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蠢女人！”顾霖衍嫌弃地瞥了一眼，硬声呵道，“站好！”

“我……”季夏萤憋屈地咬了咬下唇，鼻息有点不稳。

腰间炙热的手掌似是可以烧灼了她的肌肤，季夏萤身子敏感的微微一颤，焦急挣脱他的禁锢，“你，你放开我……”

顾霖衍脸色一沉，他不喜别人反抗，强势地加紧手上的力道，死死圈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别动！”

季夏萤抿着唇，抗拒地用手抵在前面，拉开两人的距离，高声呼喊，“你要做什么？”

顾霖衍的脸色更加难看，拘系住她的双手，背在身后用毛巾绑了起来。

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季夏萤疼得紧蹙秀眉，双唇微动，“不……”

顾霖衍抬起季夏萤的下巴，使其对视，厉声警告，“不要违背我说的话！”

季夏萤死死咬着牙，眼里燃起一丝不屈，但很快黯淡下来，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凭他摆弄。

“你……”顾霖衍细细审视她的脸，目光微沉，心中莫名的烦躁，大手一挥，“够了！滚出去！”

季夏萤瞳孔微缩，脸色煞白，扑腾地出了浴缸，仓皇而逃。

“少奶奶，您这是……”吴妈端着果盘在门外，惊愕地窥探正跌跌撞撞出来的季夏萤。

她的眼角噙着泪水，眼睑微微泛红，可想而知定是少爷又做了什么。

吴妈在顾家服侍过前几任少奶奶，自然是对她们的下场一清二楚。

“您没事吧？”吴妈的眼里带着些许关心，对这个新上任的少奶奶起了怜悯之情。

季夏萤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强装坚强，“我没事。”

吴妈轻叹一口气，慰藉道：“少爷的脾气您也知道，忍忍就过去了，这日子总归还是得过的。”

“吴妈，谢谢你和我说这些。”季夏萤抹去眼角的泪花，暖心微笑。

“少奶奶。”吴妈一脸欲言又止，委婉暗示，“您真的别反抗少爷，后果不是您能够承受的。”

她谨慎地望了望四周，附在季夏萤耳边低语，“外面的那些传闻，虽然惨杂了不少水分，但少爷也确实……”

“他真的杀了人？”季夏萤一脸惊恐，面色惨白。

“这……”吴妈目光微闪，顿了顿，岔开话题，“我偷偷和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少爷小时候好像出了事故，所以性格有些古怪，听闻他在院里的杏树下神神秘秘地埋了什么东西……”

“埋东西？”季夏萤疑惑地皱了皱眉，开口追问，“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走来的管家打断了，“少奶奶，少爷找你。”

季夏萤咽下了到嘴边的话，深深看了一眼吴妈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