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温良认亲

神明弓?祖宗啊!这话可不能乱说。

会被蓝一臣打死的。

“呵呵呵呵!神明弓.是什么啊?”楚鸿雁干笑两声问道,给祁凡笙使着眼色。

祁凡笙笑的开心,略微歪了下头,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嘴边“嘘”

楚鸿雁瞬间石化,这祁凡笙学的有模有样的。

蓝一臣眉心微邹,脸上的笑渐渐凝固,直到消散,空气中都弥漫着很强的低气压。

“凡笙,你先松手,我去拿靶子。”求求你,快松手,这地方,都快喘不上来气。

蓝一臣不笑,不说话的样子,怪吓人的。

“从今日起,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九阁楼内,不许踏出九阁楼半步。”他不忍心废了楚鸿雁的修为,让她当个废人。

但他也不能任由楚鸿雁胡闹,楚鸿雁已经知道神明弓的存在,万一踏入禁地,后果不堪设想。

“啊?师父,别啊!我又没犯错。”

“没犯错?祁凡笙虽然心智只有五岁,但你说过什么,他是知道的,难道还要为师问他?你才肯承认?你好大胆子,禁地也想去?呆在九阁楼内好好思过。”蓝一臣话音儿刚落,就伸出一只手抓住楚鸿雁的肩膀,“嗖”的一声,将楚鸿雁扔到了九阁楼上。

四周泛起白色的光,形成一片类似光膜的东西,这是结界?

“师父,你打算关弟子多久?”楚鸿雁的脸上三道黑线,真是倒了大霉。

蓝一臣站在九阁楼之下,叹了口气,没说半句话,转身离开。

“师父,别走啊!”楚鸿雁欲哭无泪,这是要把她关到死吗?这山上本就无聊,她不过是想看看那神明弓,又没想惹出什么麻烦,这蓝一臣也太过紧张了。

祁凡笙站在九阁楼下,抬起头,看着阁楼上的楚鸿雁傻笑。

“凡笙,你去告诉师父一声,就说我知道错了,让他放我出去。”

“嗯嗯”祁凡笙点了点头,小跑着去追蓝一臣。

雨夜,温府。

“咚咚咚”敲门声!

“督公,属下带回来一小公子。”白霖站在门外小声说道,这个时辰,温良还没有休息,屋内的灯盏还是亮着的。

“进来”门内传来温良慵懒的声音。

几日不见,温良又消瘦了几分,眉眼间的骨架更加的明显,侧脸的轮廓更加分明。

温良身穿一袭黑色的睡衣,上衣领子处,漏出一大片的胸膛,白皙的肌肤,格外诱人。

白霖抬头瞟了一眼温良,又将眼神收了回去。

“督公,属下瞧这少年的容貌和督公有几分相似,就带回来给督公瞧瞧。”白霖淡淡的说道,他弯着腰,十分的谦卑恭敬。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温良给他的。

温絮站在原地,很是没有安全感,他在浑身发抖,脖子微微转动,在找寻声音的来源。

外面是雨天,下雨的声音,还有雷声,影响他对声音的判断。

“哈哈哈哈!”温良仰头大笑几声,用余光瞟了一眼温絮。

“带回来个瞎子?”温良挑了一下眉毛,语气里带着几分怒火,当年,白蕉国覆灭,他的母后抱着他的亲弟弟跳了井,怎么可能生还?

他心知肚明,他弟弟不会活着,但却让白霖,白珀暗中调查,不过是心里存着一丝的不甘心罢了。

白蕉国覆灭,他堂堂太子储君,沦为了亡国奴,为了活着,为了接近灭他国家的人,他入了宫,当了太监。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也从绣着蛟龙的图案变成了普通至极的花纹。

他可是曾经站在云尖儿上的人,灭国之恨,必报。

听出温良语气里的不悦,“噗通”一声,白霖跪在了地上。

“督公息怒,这少年的模样,确实和督公相似,宁可认错,也不能放过,所以属下才把他带回来。”白霖一字一句的说道,他的手紧紧握拳,已经开始泛着虚汗了。

温良冷哼一声,慢吞吞的下了床榻,走到温絮的身边,仔细打量了温絮一眼。

他和自己的亲弟弟,差了三岁,俩人已经十几年没见过面,他对自己亲弟弟的印象,还只是停留在六岁之前。

“叫什么名字?”温良冷冷的问道。

温良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震慑感,让紧张的温絮变得更加紧张。

“陈笑”这两个字,带着颤抖。

“你六岁前,叫什么名字?”温良冷冷的问道,若是他弟弟,还活着,必然会记得自己的名字。

温絮愣了一下,他像是被雷击中一般,许久才反应过神儿。

“你是什么人?”温絮反问道,他看不见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到底可不可靠。

温絮这个名字,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本督公名叫温良,你六岁前叫什么?”温良仔细瞧了瞧温絮的脸,确实和他有那么几分相似,可单凭一张神似的脸,还不能证明什么。

他弟弟的名字,他从未对人提起过,若是温絮能说出自己六岁前的名字,并且说对,那就极有可能是他的弟弟。

温良?温絮眉心微邹,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应该是碰巧和他一个姓氏。

他记得一个貌美的女子告诉他,不许说出自己的名字,对任何人都不能提起,一旦提起,舌头就会被坏人割掉。

白霖杀了他的父亲,还杀了小虎他们,抢了阿公阿婆的驴,还把他家的茶楼烧了。

和白霖这样的人,混在一起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到底为什么纠缠他这个瞎子?

“你们为什么纠缠我?”温絮往后退了两步,冷冷的问道,他虽然此刻害怕,但最差的结果就是一死,他现在就一个人活着,还是个瞎子,也没什么意思。

突然,温良伸出手,抓住温絮的脖子,抓紧。

“咳咳”温絮被温良单手举起,在插死的边缘。

“本督公最后问你一遍,你六岁前叫什么?”温良冷冷的问道,没了耐心,眉宇间尽是怒火。

“你个疯子,疯子,你们都是疯子,杀我父亲,还把我家的茶楼烧了,还问我六岁前叫什么,我叫陈笑,我要杀了你们。”温絮恶狠狠的骂道,胡乱的挣扎着,好像有了生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