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拜师学艺
静云知道赌场是干什么的,但却从来没去过,当柱间带着静云来到赌场之后,静云不赞同的盯着柱间。
柱间笑嘻嘻的摁着静云的脑袋,给了她一些钱,告诉她,“小孩子总是愁眉苦脸会长不高的!先开开心心的玩一次,回家之后我训练你,水户的体术不是很强,她更擅长封印术。”
听着柱间的话,静云的眼睛亮了起来,柱间很强,他应该也可以教她吧!
两个小时之后——
在赌场逛了一圈的静云看着已经把头带抵押上赌桌的柱间,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这个赌场的每一样玩法她都尝试过了,明明都很简单,连她都可以赢,为什么柱间还是会输?
柱间看到静云捧着一个鼓鼓的钱包,眨眨眼——小静云好像赢了不少钱呢!新手果然运气都好啊!
柱间蹲下身,笑嘻嘻的看着静云,完全没有忍者之神的气派,“小静云!借我一点!等我回本了就还你。”
涉世未深的静云完全不知道赌徒的回本期限是永远,她看看柱间,又看看从他肩膀上探了个小脑袋的纲手,两个人用一模一样的期待眼神看着她。
静云乖乖将自己赢来的钱交给了柱间。
而柱间背着纲手回到赌桌旁,纲手兴奋的挥舞着小手,用婴儿语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柱间下注的时候,她比谁都兴奋。
然而,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个外加一个垂头丧气的纲手差点被赌场的打手扣在赌场。
后来还是柱间召唤来一只蛞蝓,叫来黑长炸——宇智波斑把他们三个救了出来。
宇智波斑只要一个眼神就能制止那些打手,强大的威势让那些打手丝毫不敢动弹,但还是秉着欠债还钱的道理,帮柱间还了钱。
见识了宇智波斑的威势,再加上柱间总是在静云耳边嘀咕斑是多么多么的温柔,体术也很厉害,静云顿时找到了她的新目标——她想要向宇智波斑学习强大的秘诀!
至于柱间……
静云不想再和他去赌场等别人赎了!
第二天一早,静云就带着水户给她准备好的饭团,兴冲冲的来到了宇智波族地的大门口。
宇智波的人也听说了这个奇怪的小孩儿,似乎是柱间新收养的孩子,来历有些奇异。
看门的宇智波族人虽然好奇,但却没有询问,只是看着静云一边咬着饭团,一边探头看向宇智波族地。
他们忍了半天,快忍不住的时候,他们的族长缓步从族地里走了出来,宇智波族人就看到小姑娘眼睛明显一亮,屁颠屁颠的跟在了他们族长身后,似乎想说什么,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斑也注意到了静云的动静,他不适应的侧侧身,免得静云走在他身后,“你干什么?”
静云立刻开口,“请您教我体术!”
斑面无表情,“我不教小孩儿!”
说完,斑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静云的视线中。
静云愣了愣,旋即环顾四周,迈开小短腿迅速向着斑办公的区域跑去。
她也没有进入办公楼,而是执着的等在门口,等斑出来的时候再对他发出请求。
知道傍晚时分,斑处理好一应事务,才从办公楼里出来,就看见静云蹲在门口咬着饭团,目光炯炯盯着大门口,在发现他之后,迅速收起饭团,又满含期待的看着他。
斑微微皱眉,一下跳到了屋顶上,迅速离开了。
静云呆愣的眨眨眼,沮丧的叹气,不知所措。
而就在她叹气的时候,一双大手一下拎起她的衣领,这个动作让静云紧张了一下,但旋即对方接下来的话,就让她放松下来了。
“小孩子不要随便乱跑,这个时候木叶还不太平。”
是宇智波斑。
说完这句话,斑就拎着她,赶往柱间家,将她丢给柱间。
静云察觉到斑态度并不是很坚决,次日又去找了斑。
在她追着跑了一段时间后,大概是被她缠烦了,斑板着一张脸问静云,“你确定要跟我学?”
静云用力点头,超大声的喊道,“是!”
“我会很严厉。”斑事先说明,“会很难熬。”
“我会努力学习的!”
“那明天你到宇智波的训练场找我!”斑对静云说完这句话,便按照惯例拎着她的衣领,把她丢回柱间家。
第二天清晨,静云早早来到了训练场,而斑已经在等她了。
除了必要的基本功之外,斑的教学方法更倾向于实战,虽然也是挨揍,但静云知道斑和她父亲一点也不一样,这个男人会压低自己的实力,仔细的指导她每一个动作,告诉她她的每一个破绽。
大概是从小就要和附近的坏孩子打架,小小年纪的静云有着超乎寻常的战斗天赋,即使没有宇智波那样得天独厚的天赋,但只要斑教过一遍的动作,静云就鲜少会出错。
即使再苦再累,静云也没有一句抱怨。
——她要变得强大,保护妈妈。
即使静云只是学习体术,训练的强度也会让偶尔路过的宇智波们惊讶,然后各家的小宇智波们就遭了殃,静云一度成为宇智波小孩儿最讨厌的家伙。
斑也会在太阳落山的时候背着几乎动不了静云,把她送回柱间家,一边嘴硬的挑剔,一边把需要的药物和食物都塞到她的包包里。
在静云跟着斑学习了两个月之后,斑确定静云可以击败两个成年的普通人了,斑送给静云一枚苦无。
“静云,”斑将苦无放在静云的手里,“你觉得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静云接过苦无,回答的毫不犹豫,“击败敌人!”
“不。”斑微微勾起嘴角,黑色的眼睛深邃锋利,“是杀死敌人。”
——斑知道静云想要保护母亲的愿望,所以他要教给静云杀人的技巧了。
这是柱间绝对不会教给静云的东西。
静云屏住呼吸,开始思考斑的话语。
哪怕她能够打败那个男人,将母亲带走,但那个男人依旧会如跗骨之疽,吸附在她们的身上,除非远远离开江户,不然她的母亲或许依旧会在短暂的甜言蜜语中原谅他。
最好的办法,就是斩断源头。
凭什么什么都没做错的她们要东躲西藏,离开江户?凭什么那个人渣可以逍遥自在?
静云紧紧握住苦无,“我明白了,请您教我!”
这一刻,静云的想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