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乔迁之喜
窦豆等新房子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在谢老太太等人的帮助之下,用了一天时间就把家都搬过来了。
在搬入新房子之前,窦豆特意去县城挑了两套非常好的家具。一套送给了夏家姐妹,一套留着自己用。
如今窦豆的新房子,是那种按照二十一世纪四室两厅的设计,宽敞明亮,设计合理,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还有淋浴室。
因为村里没有自来水,所以窦豆自己打了一口井,垒了一座小水塔,供以后庄园的自来水使用。
所以如今只要一打开龙头,就有自来水从水管子里面流出来。
这样的设计让前来凑热闹的人都看傻了眼,这在家里就能上厕所,洗澡,这是什么神仙操作啊!
大家伙都好奇不已。
乔迁这一天,窦豆足足摆了十桌酒席,才把前来贺喜之人都安排坐下了。
谢老太太给买了一万响的鞭炮,鞭炮声震耳欲聋,让整个夏阳村的人都听见了。
李老太太在院里忙得头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窦豆带着夏家姐妹都搬走了。
等她听到鞭炮声的时候,和香草一起出门来看热闹。
见大家伙儿都往放鞭炮的地方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她李婶,这是谁家这么阔气,放这么大的鞭炮,听这声音得有一万响吧?”
过路之人一脸怪异地看着李老太太说道:“咋?你还不知道啊?今天是窦豆和夏木的乔迁之喜啊!他们盖了大瓦房,半个村的人都去吃喜酒了……你这婆婆当得可真是……”
夏阳村的人,谁不知道李老太太看不惯窦豆。当初把窦豆和夏木赶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给他们。
如今窦豆凭借着自己的本事,盖起了全村第一座大瓦房,也算是为自己争了一口气了。
李老太太一听,啥,窦豆他们已经搬走了?
她连忙跑到窦豆所在的院子里,推开门往里面一看,果然是空空如也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李老太太突然感觉心里五味杂陈,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在她眼皮底下,啥时候搬走的她居然不知道。以后离得这么远,她再想探听消息,岂不是难上加难了?
李老太太感觉气不打一处来,窦豆这个贱人鼓捣着夏木和他们分家单过还不算,如今更是拐着她的儿子搬到那么老远的地方去了。
而且还故意让她难堪,请了全村的人就是没有请她这个婆婆,平白无故让人看了她的笑话去。
这口气李老太太觉得说什么也咽不下去。她冲进屋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扭身就往外跑。
香草看到李老太太行色匆匆的,便连忙喊了一声:“娘,您这是去哪里啊?”
“去窦豆那个贱人家……”李老太太头也不回地说道。
香草一看有好戏看了,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她呢,所以连忙说道:“娘,等我一下,我怕你吃亏,我也去。”
香草心里把小算盘打的噼啪响,以李老太太的性格,可定不会让窦豆这么痛快,定然会大闹一场。
窦豆为了新房子住的顺畅,自然是要好言好语地哄着,到时候少不了给她们摆一桌,把各种好吃地端上来。
香草一想到窦豆做饭时的那种香味,就馋得直咽口水。
夏雪从屋里出来,瞧见这两人忙着往外跑,便急着追了出去,大声问道:“嫂子你们做什么去?”
“吃好吃的去……”香草随口应了一句。
夏雪是个吃货,听到有好吃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尖叫了一声:“等等我……”也忙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等这三个人气喘吁吁地来到窦豆新家的时候,饭菜都已经端上桌了,十几桌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好不热闹。到处都飘着饭菜的香味,让人闻着垂涎欲滴的。
窦豆盖新房子,李老太太是听说的了。但是以她的性格,是断然不会主动前来查看的。
在她的心里,就窦豆那点本事,小打小闹还可以,要想盖房子,那得花多少钱啊!所以窦豆能盖起来什么好房子,顶多几间破茅草房罢了!
可是等她看到眼前这些宽敞明亮的达瓦方时,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最气人的是,就连夏家姐妹那几个赔钱货,如今都住上了大瓦房,而她还挤在那个老破小的院子里窝着,想想就来气。
想到这里李老太太阴沉着脸,大踏步走上前来。
来到一张饭桌前,抓着饭桌用力一掀,直接将这张桌子给掀翻了。
摆在桌上的饭菜稀里哗啦地滑落了下来,在场之人毫无防备,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便是想躲藏也来不及了,被这些饭菜弄了满身都是。
这一桌子的人都尖声叫骂不已。
“李老太太你平白无故发的什么疯?有病你就去治病。”
“这又不是你家,你跑来耍什么威风,真是好笑呢!”
这些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李老太太双手叉着要,跳着脚骂个不停:“谁说这不是我家?我儿子的家就是我的家,哪有自家婆婆还没有上桌,你们这些客人就先吃起来的道理?”
“窦豆你给贱人给老娘滚过来,你们搬新家为什么没有通知我?有你这么做儿媳的吗?你鼓捣着我儿子分家单过不算,如今又把他拐到这里来了,你挑拨我们母子关系究竟是何居心?”
“你这个贱人就见不得我们夏家好,一心想要破坏我们母子关系,你简直就是个一个扫把星。”
李老太太不管不管地叫骂,骂得嘴角都冒白沫。她骂累了,便往地面一坐,那些残汤剩饭弄得满身都是。
窦豆听见动静赶过来的时候,就瞧见了这么一幕。
她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娘,你这又是做什么?”
“呸,谁是你娘?你这个贱人,扫把星根本不配进我们夏家的门。我现在就让我儿子休妻,把你这个扫把星从我们夏家的新房子里赶出去……”李老太太用手抓了抓头发,抓得披头散发的,像疯了一般地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