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深夜召见
夜幕降临,王正在房中翻阅书籍,突然有人来报,“王,最近仓库因太久没修缮,已经破损,仓库里的贵重物品已经转移,你看看……”
“那就修。”王漫不经心道,上报之人连忙退下,王眉头微蹙,似乎在发愁些什么。
紫亦鸣至方才抵达房前,迟迟未进屋,此时王正拿着毛笔描绘山水画,“怎么有空来看父王了。”
“父王。”紫亦鸣行礼,惊于父王早就发觉他了。
“说吧,来找我所为何事。”王专心致志描绘山水画,神情严肃。
紫亦鸣目光一撇,“父王,有一女子,看过孤本,那孤本里面记载的内容非同一般,光是一则“空城计”就让人大惊。”
王笔下动作一停,饶有兴趣看了看他,“是吗,还有这样的孤本,你且跟父王细细道来。”
紫亦鸣把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交代,王顿时对这孤本起了极大的兴致。
“既然有人看过孤本,还不快把人领来。”王迫切的想要得知孤本内容。
此时,白梦吃完夜宵打着哈欠,正准备吹灭蜡烛歇息,突然有人来敲房门,“怎么会是你?”
白梦还未等到答复,紫亦鸣二话不说把她带走,待到离房间足够远,白梦开始警惕,“半夜三更的,你想干嘛?我可是紫亦倾的参军!你再这样,不会放过你的!”
“这事他也没办法阻止,父王要见你!”紫亦鸣不肯过多解释,白梦则慌乱不已,不清楚王为何要见她,加上紫亦鸣这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犯了什么大事呢。
白梦一路上的提心吊胆,不知不觉间已到王的房间,她战战兢兢行礼着,“王。”
王看起来心情不错,让俩人起身,同时询问,“你可否告诉王,孤本里面记录着什么,王重重有赏。”
白梦一惊,不知道这事怎么传到王这里了,看了一眼紫亦鸣,估计是他告诉的,面对王,她开始紧张。
虽说她记着一些内容,可知道的并不多,紧张之下脑袋更是一片空白,若是她答不出来,她都能想象到王大发雷霆的样子了。
情急之下,她连忙呼叫阿仙,“阿仙,江湖救急啊!救命啊!”只见她不断的哀求着,阿仙正睡得正香呢,生生就被吵醒了。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鬼嚎什么?”阿仙发着起床气,缓了一会儿,才发觉白梦现在的情况不妙。
“阿仙,快帮帮我!好阿仙!”白梦欲哭无泪,阿仙见状,同意帮助。
此时的王叫人拿来笔墨纸砚,热情的招待着白梦,“你记得多少,写多少便是。”
为此,王还派人拿来一些吃食招待她,生怕她饿了,估计要写下来,得费不少时间呢。
王对她越是热情,她压力越大,好在有阿仙帮助,阿仙说着,她便记着,没一会儿,便写了好几页。
时间流逝着,王都犯困了,先行歇着了,紫亦鸣却迟迟不肯走,扬言要盯着她写完。
外面驻守的侍从开始多心,多嘴的议论着,房门是关着的,又是晚上,加上几个时辰都不见出来,侍从都觉得王大概是看上白梦了。
七嘴八舌下,这件事不小心传了出去,加上白梦是紫亦倾的参军,天刚泛亮,这件事便传到紫亦倾耳朵里了。
紫亦倾万万没想到竟发生这件事,“怎么可能,胡说,父王召见她干什么,在胡说,小心我处置你们!”
侍从们一个个闭嘴,谁都不敢招惹他,紫亦倾虽然不信,还是来找白梦了,结果真的没发现人。
他下意识要去父王哪儿找人,侍从突然就又多嘴一句,“这是王的命令,要问话,等到王睡醒了再说,如此冲撞,不仅仅会被治罪,惹恼王,你的参军更难回来了。”
紫亦倾纳闷着,只能等候,期望白梦没什么事。
足足写了一夜,白梦看着这满满当当的字,连声打了好几个哈欠,黑眼圈大的都可以当熊猫了,只见阿仙还在念叨,她只能将眼前几页写完。
等到放下笔,她早已坚持不住,昏昏欲睡了,紫亦鸣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王刚起,用过早膳后,只见紫亦倾怒气冲冲过来,见到他连忙行礼,“王,听说你昨夜召见我的参军,有什么事冲我来。”
王闻言大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出来,紫亦倾半信半疑,结果亲自来查看,只见到时,白梦呼呼大睡,枕着一本书,书中是刚写好的字,王看了,别提有多高兴。
紫亦倾顿时气恼那些侍从,“哼,我就知道他们胡说。”
不过看着白梦睡得如此之香,他也不好打扰,足足等到人睡醒。
白梦是被噩梦吓醒的,梦中,她还在写着孤本内容,可是怎么写也写不完,她着急坏了,一下子便醒了,看着眼前是写到一半的本子,才安心不少。
“介于孤本还未完成,这个本子你拿回去,继续写着。”王吩咐道,白梦点头。
紫亦倾带着她回宫,一路上看见不少侍从注视着她,白梦也被注视得不舒服,生怕她是身上沾染上脏东西。
紫亦倾顿时立即下令,不许有关于白梦的所有谣言传出,“人多口杂,别理会他们便是。”紫亦倾一想到差点信了这些谣言,别提多生气了。
或许是在书桌上睡得不踏实,白梦一回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刚要睡着,紫亦倾不放心过来敲门。
“父王让你写完孤本,可能记得的不多,能行吗?要不要我去帮你说说。”紫亦倾蹙眉。
白梦思索着,反正有阿仙,倒是担心还有好多要写呢,“放心吧,我会完成的。”
尽管她这样说,紫亦倾多多少少不放心,“那好,如果遇见什么难题记得跟我说,不要着急,写不完也没关系的,我跟父王说说,他不会难为你的。”
“好啦好啦,我真的要睡了,困死我了。”白梦将人赶出去,倒头就睡。
紫亦倾看着,叹了口气,只能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