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男主真不行
这话一出,玉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就是不说话。
萧祁蓝看了一眼那男人,心中冷笑,这么明目张胆的偏向秦怡欣啊,她的好胜心倒是被这男人激起来了,你想护着她?好啊,我偏要让你知道,你越是偏袒,她就越倒霉!
玉琪可怜兮兮的盯着萧祁蓝,连滚带爬到她旁边,伸手抱住她的腿:“王妃!王妃求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是有心!”
萧祁蓝没说话,要说这几人对秦怡欣真的是忠心耿耿,可人家一心只有自己身下这个位置,他们几人何必呢?
“王妃!求求您了!”
这王妃本就是个心软的,哭一哭,哭一哭,她就能饶了你!
秦怡欣的话萦绕在玉琪耳边,她一边哭一边愤恨,口中一直叫喊着饶了她,那眼神却没有半点悔恨的意思。
萧祁蓝垂眸看着玉琪,眉眼冷淡,那模样居然和王爷如出一辙!
就在她微微俯身之时,众人脸色突变!
“王妃小心——”
小米惊声尖叫,那玉琪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手中拿着刚从梳妆铜镜旁边顺过来的金钗,上面的红宝石煞是好看。
在这日光下有几分刺眼,而那金色钗身直冲萧祁蓝胸口!
萧祁蓝快速闪身,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甩,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摔在她脸上。
玉琪躲闪不及,手中金钗丢落在地,人更是被萧祁蓝这一巴掌甩了出去!
口中血腥味纵横,脸上立马肿了起来!
“毒杀,刺杀,对我的仇恨倒是挺深啊,这才刚入王府没多久,提前入住已经是王爷给你们脸,现在俨然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当真是不把王爷放在眼中,厉害啊,王爷,您说呢?”
萧祁蓝面不改色,掌心微微发抖,被她藏在袖子里,心中暗自决定下次找别人打,不然就要去练练铁砂掌。
轩辕鹤寅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胸膛上下起伏,看得出来气得不轻:“玉琪,赐八十大板,一个板子都不能少!元林,先让大夫看看,能不能治好,元治,逐出王府!秦怡欣!”
“王爷!”秦怡欣一惊,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有她的事儿!
“管教下人不利,本月俸禄不用领了,自领十大板子!”
说罢,轩辕鹤寅极为恼怒地离开。
心疼倒也不是不心疼,只是这王爷府当中还得他说了算,若是今日没给萧祁蓝一个结果,丞相那边不好交代,大哥现在想要把萧家兵权要回来,他们兄弟二人还是要多给丞相一点面子!
轩辕鹤寅对萧祁蓝更没什么好印象,坐在书房当中发脾气。
萧祁蓝还特地命人去跟轩辕鹤寅讨了元治,至于玉琪,自然是被八十大板活活打死,跟秦怡欣求救,她自身难保,哪儿顾得上一个小丫鬟?
元林更不用说,过了没两日就服毒自尽了。
萧祁蓝面不改色地听小米在那里描述秦怡欣的脸色,还说她在院子里摔了东西,连回门日子过了都没能从床上起来,身子骨娇弱的不行。
“但王爷还是在那边守了好些日子!王爷怎么就不来看看王妃?”
“人家刚成亲,喜欢黏糊实属正常,日后王爷再来,提前告诉我。”萧祁蓝正在翻看这里的书籍,翻书的动作优雅无比,和之前似乎并无多大差别。
“可是王妃……您才是王府的主子!秦姨娘不过是个妾室!您怎么能任由她爬到您头上呢!?”小米愤愤然:“咱们家王妃明明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哪儿不比她好?”
“有一点确实比不上。”萧祁蓝一顿:“挺会勾引人的,我都有点心动。”
小米一脸错愕,她听到了啥?!
萧祁蓝没再说话,把一本书翻看完,轻轻点了两下,“近日是否有什么大事儿?”
“过几日是当今圣上的寿辰,王爷要入宫的。”
萧祁蓝微微侧眸:“王爷要带秦姨娘过去?”
“那自然不是,必须要带着正妃过去,若是秦姨娘去了,那不是意味着爬到您头上了!都嫁入王府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来请安,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小米一提这事儿就愤愤然,气呼呼的,收拾东西都收拾不好了。
萧祁蓝嘴角翘起:“忙着生孩子,哪儿顾得上来请安?”
当日,轩辕鹤寅难得出现在这王妃住的院子里,元治跪下请安,小米前来禀报。
萧祁蓝一身正装出现在轩辕鹤寅面前,“走吧。”
“王妃知道要去哪儿?”
“皇上的寿辰怎么敢忘记?王爷若是想带着秦姨娘过去也未必不可,您让秦姨娘把属于本王妃的东西交还回来。”萧祁蓝笑笑,她都没打算让轩辕鹤寅进卧房,这辈子最好都不要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轩辕鹤寅眉头微微蹙起:“什么东西?”
“自然是那把匕首,毕竟是王爷送给我的呢。”萧祁蓝属实不习惯本王妃这种自称,她想要的是更磅礴大气的,而并非这般!
“匕首已经丢了,你若是想要去皇上的寿辰宴会,就上马车吧。”轩辕鹤寅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这脾气来得毫无道理,萧祁蓝也并未在意。
轩辕鹤寅只觉得奇怪,这女人之前有多在意他?只要他稍微蹙眉,便能立马上来安抚,而他只觉得不耐烦。
现在突然没了嘘寒问暖,倒是有些不太适应。
轩辕鹤寅冷笑,突的意识到这约莫是这女人的欲擒故纵!心机到是一如既往地深。
他袖子一甩,冷哼一声,眼角余光都不曾分给她一些,径自上了马车。
萧祁蓝坐在马车当中,头上镶嵌着宝石的金钗摇摇晃晃,她和原本的灵魂有着同样的爱好,喜欢红宝石,喜欢红色。
唯一不同的是,她喜欢血的颜色。
萧祁蓝舔了舔下唇,眼角余光分给轩辕鹤寅一些,那男人在察觉到她这个动作的时候身体明显一僵,居然微微弯腰。
萧祁蓝水润的眼眸当中闪过一丝嫌弃,当真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丢人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