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被舔狗定律制裁了
一旁的女郎见陌燎失神地看着秦媛,有些火气,对着秦媛怒吼:“你既然敢这么对陌少,你......”
“你们都出去!”,话还没说完,被陌燎厉声打断。
房内的女郎们见陌燎寒着脸,胆怯地起身赶忙出门,秦媛见门口打开了,转身想跟出去,陌燎意识到她的动作,长臂一伸把她圈坐在自己的怀里,薄唇贴在她的耳畔:“我可没准你走”。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沙发上暧昧的两个人,秦媛被圈坐在陌燎的大腿上动弹不得。
在陌燎那深邃的棕瞳注视的眼神下,秦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样子,四周寂静一片,他们就这样只注视着眼前的那张脸,一个是为了寻找自己曾经的影子,一个是为了寻找,为什么会出现那异样感觉的答案。
“你喜欢我!”,不是疑问句,秦媛用肯定的语气说着,这个眼神她太熟悉,是曾经注视着卫银川时那个她自己的眼神。
陌燎觑了她一眼,薄唇不留情地吐出:“你别自作多情”。
那异样的心动是不是叫作喜欢,他没有答案,只是他知道他想要这个女人。
今天一定要把她带走。
门外传来熟悉脚步声传到秦媛的耳朵内,她突然心生玩意,想做个小小的测试。
“那,我们来试一试”,秦媛唇含着温柔的笑意,双手捧着陌燎那微红的俊脸,抬起他刚毅的尖下巴,拇指划过他的薄唇用自己的唇吻住。
那钻入鼻腔的芳香,那温热柔软的红唇,无一不在撩拨他的心弦,他紧扣着怀里的女人,压制着体内那股躁动。
咔咔——
门口的卫银川,那充满血丝的眼睛,愤怒地瞪着那热吻的男女,骨节分明的长指,发出咔咔的声响。
“贱女人!”
一声怒吼让热吻的二人一惊,转眼只见卫银川已经冲在他们身边,一手掐着秦媛的手臂,用力一甩把她整个人摔在地上,对着陌燎就是一拳招呼过去。
“啊———”
“啊———”
与地面相撞的秦媛疼得惊叫,陌燎毫无防备下,挨了卫银川的铁拳,倒在沙发上。
卫银川发疯似的,抓着秦媛的长发把她往门外拖。
“啊———”,秦媛被拽着头发不敢挣扎,头皮传来发根扯离的剧痛。
被一路拖到另一个房间,卫银川,砰——,关上门,残忍地把秦媛扔地上。
房间空气凝结,秦媛哭红着眼,蜷缩趟在地上,恐惧地看着,那高高在上的魔鬼,他的手指上还缠绕着,在她头上扯下来的几根发丝。
卫银川冷眼环视四周,视线定格在桌子上的水果刀,走过去拿起那锋利的刀子,秦媛跟陌燎热吻的一幕,像是缠绕在他心头的魔,令他失去原本的理智。
此刻,他只想杀了这个女人。
秦媛抬头,看着眼前露出惊悚笑意的男人,视线定格在他右手握着的水果刀上。
大眼惊恐地盯着他,恐惧地摇头,身体颤抖着往后移动,想爬出那杀气的范围。“不!卫银川,不要这样”
眼泪刷刷从眼眶里溢出,反正他没爱过,那又何必管她对谁亲密,秦媛不懂,不懂卫银川为什么这么生气,戚晓铃不是应该找到了吗?
卫银川高大的身躯,渐渐蹲着,身影笼罩着秦媛,那微微发抖的身子,大掌掐着她纤细的脖子,把她扯到自己面前,没温度的目光像是要穿透她的灵魂。
——银川,我这辈子只会看着你,别的男人进不了我的眼,你放心好了。
——银川,我发誓只会吻你一个爱你一个,要是食言我就毁容!看,我是不是很爱你,这张脸可是我的骄傲呢。
两年前,秦媛亲自许下的誓言回响在他的耳畔,这个女人亲自许下的承诺,转眼就忘了?
“秦媛,既然你违背了誓言,那违背誓言的惩罚,今天就来实现一下”,卫银川用光滑的刀背,在秦媛那光洁的脸蛋上比划。
那刀背上仿佛带着刺骨的冷,刺入秦媛的每一条神经。
秦媛那温热的眼泪低落在卫银川的手背上,眼神的哀伤,刺痛了他的心尖,卫银川手指收紧掐着她的脖子,她怎么还好意思露出这种眼神。
“卫银川,你只是记得诺言,可你却忘了,诺言前的那几个字”,秦媛忍着那渐渐被夺去呼吸的窒息:“只要你爱上我,你忘了承诺前的这六个字”。
卫银川惊诧,渐渐松开掐在秦媛脖子上的手指。
“你没有做到前提条件,我为什么要遵守承诺?”,秦媛哽咽着,像是对着他哭诉,她秦媛从来不做亏本买卖,也不会随便许诺,总会带有前提条件的。
“即使我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可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那些条件?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一分钟,守好你曾经的诺言,要是还有下次,你这张骄傲的脸,等着开花!”,卫银川那恶狠狠的警告。
一字一句刻在了秦媛的内心深处,脖子重获自由,她失魂地跪坐在地板上,空洞地目光停留在那冷冽的黑眸上。
舔狗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她现在算是被这该死的定律给制裁了。
———
秦媛像只剩下躯壳般跟着卫银川回城堡,戚晓铃最终都没找到,她就像再一次消失了一样。
秦媛把戚晓铃又消失了的事,通知岳临岖。
“我觉得这个女人,像是有人在背后帮她隐藏行踪”,岳临岖说出自己的猜想。
秦媛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当初每个月打几百万给这个女人,有几次她还狮子大开口,一下子要了八百万,两年存下来,那数目还挺惊人的。
能出入莫城的名门会所,除了在那的舞女外就是身世显赫的富家公子,戚晓铃拿了她那么多钱不可能跑去当舞女,那只剩下一个可能。
秦媛猜想着,戚晓铃是真吊到凯子了,而且还是条大鱼,真没想到那外表清纯内在恶臭的女人,居然手段这么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