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她的男人即使残废也不会抛弃

野狼眼神越发绿幽幽,很快将宋伶包围,吓得宋伶很没形象尿了裤子,闭眼,嘴里哀呼:

“苏子言,我不能给你收尸了,眼看我都要进狼肚子,我俩也算进了同一口棺材,不枉费做一世夫妻……”

“你说你跟我是夫妻?”

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接着宋伶被温暖的怀抱包围,睁开眼是苏子言那双上挑的桃花眼,以及嘴角好看的弧度。

“苏子言,你没死啊!”

宋伶大喜,转而大悲:“不过很快就要死了。”

这么多狼,压都能压死他们。

“呜呜呜……”

狼是群居动物,见有伙伴死去,越发狠毒,直直朝他们扑过来,苏子言抢过宋伶手中杀猪刀,对着狼群就砍。

“啊,救命!”

此时一头狼见宋伶手无寸铁,直朝她扑过来,眼看要完蛋,宋伶吓得面容失色,预想的疼痛没有来。

宋伶低头,一股悲催而来:“苏子言你的腿!”

“闭嘴!”

千钧一发间,苏子言将宋伶抱在怀里,而他的腿被狼生生拉扯,已经废了。

血,无尽的血,梦成了现实,原来梦里的场景在这,宋伶可悲的想,若是她没来找苏子言,他就不会断腿了。

沉闷气氛,苏子言见宋伶一副苦相,不由嘲讽:“我现在是残废,你把我扔在这跑了也不会有人说你……”

“闭嘴,扔男人算什么女人,再说我宋伶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残废。”

苏子言呼吸一滞,他是想过成为宋伶的男人,可残废的他有什么资格拖累宋伶,于是他更冷了脸:“你走吧,我本来就不喜欢你,现在看见你更讨厌了。”

“屁话,要讨厌,等回家再讨厌,现在我带你回家。”

苏子暖很高,宋伶拖着他很吃力,幸好半路遇见采花的刘花花,刘花花见难得有机会接近苏子暖,乐颠颠背着他跑回了村子。

没错,刘花花是背着苏子言跑回的村子……

苏子言病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双眼睛也失去光彩,整天看着窗外发呆,当宋伶将吃食递给他也只是看一眼,并没有食欲。

宋伶知道他自尊心强,于是舀了勺粥吹冷喂在他嘴边。

苏子言一动不动。

“吃点。”

苏子言还是一动不动。

宋伶忍不住动怒:“不就是残废了嘛,又不是死了,你干嘛做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走吧。”

“什……什么?”宋伶没想到等来这么一句话,一时愣在这里。

苏子言以为宋伶大喜过望,不由嘲讽:“你的卖身契就在床头。”

结果真看见宋伶在床头不停翻找,找到卖身契的宋伶露出弯弯眉眼,看得苏子言心底格外不舒服,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一个残疾人连自己都养不活,谈什么养女人。

“原来真是卖身契啊,不过这字写得太难看了,还有不知道用来点火厉不厉害。”

说完宋伶当真点起了火。

“你……”

价值五十两银子的卖身契散发幽蓝的光,随后成了一团纸灰。

“呼……”随着宋伶一吹,卖身契连灰都没有了。

“好了,卖身契被烧了,所以苏子言你现在乖乖吃药,别总拿卖身契的事威胁我,要不然我就抛夫弃子,把你的家当全部拿着跑路。”

“你现在不……不走?”

苏子言不明,他现在没了劳动力,宋伶为什么还愿意跟着他?

“走哪去,你是我老公,我还有三个奶娃娃。这世道我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能去哪?”

宋伶故意说得可怜巴巴,然后又说:“所以苏子言,你得赶紧好起来,要不然我们孤儿寡母的会被人欺负死。”

说得容易,但苏子言的腿伤及根部,要想痊愈是不可能的,有可能今后他只能躺在床上了,想起书中的苏子言风华正茂,再看看面前这颓废的某人,宋伶表示压力山大。

村里没有诊所,只有个赤脚大夫,平时医医小猫小狗。

这大夫整天阴阳怪气,说话疯疯癫癫,宋伶没法只能去找他。

而大夫开的药也是乱七八糟,他竟然给苏子言开春药,说什么血脉不通,要用春药去刺激血脉,气得宋伶掉头就走,走了没两步又倒回去把药拿了。

就着药花了2两银子,凭啥不要,再说死马当活马医,此时的苏子言躺在床上,要真爬得起来……

于是……

“苏子言,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宋伶见苏子言满脸通红,有些心虚。

“有点热。”苏子言周身如同火罐,看着肤白貌美的宋伶,竟然产生龌龊的想法。

“那个,要不我出去,你用手自己解决下,虽然用手是不太舒服,但这刘花花不在……”

“滚!”

“好咧!”宋伶屁颠屁颠滚出门,临出门还友好地放了块抹布再床上,再三叮嘱:“那个,虽然你年轻气盛,但这种事做多了有损原气,所以……”

“滚!”

“碰!”

抹布落在宋伶脸上,她麻溜滚出屋,想着苏子言身子不好,又去厨房给他准备十全大补汤。

经过赤脚大仙一折腾,苏子言只剩躺在床上喘气的份,这样下去宋伶非得挖个墓碑出来。

刘花花来看苏子言,见他只有出气的分,吓得哭鼻涕,一边哭一边感叹,感叹她还没嫁进苏家就成了寡妇。

宋伶被她哭得烦了,只好交代刘花花照顾好苏子暖同三个小孩,她独自去深山寻找明医。

《重生后,女主又美又飒》这本书中有个老名医,医术高明救死扶伤,可他性子怪得很,不出山,不见外男,所以宋伶只能只身一人前往。

幸好书中有描绘神医居住的地方,大概十余天宋伶就找到了神医的住处,可神医整天吃斋念佛,对她的到来视而不见。

“大师,我知道德高望重的大神都有些怪癖,可学医之人自当救人,还请大师救救他吧。”

大师手摸胡须,眼看头顶,口中缓缓,缓缓……

“大师,你要说啥?”

等了半天,大师只有张嘴的份,根本没发出任何声音。

大师接着手摸胡须,眼看头顶,口中缓缓……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