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是她勾引小人的
声音一落,全场的辱骂声一时间全部都安静了下去,随后所有的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来。
沈卿然懒得去看这些人,乱发下面一双美眸冰冷却又锐利:“既然你说我与那家丁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人事情,不如你告诉我证据在哪里?”
跪在地上的巧然听到沈卿然这么问自己,抬头面色有些尴尬,“小……小姐你这是何必呢,奴婢不想让小姐以后在丞相大人的眼里面抬不起头来,奴婢什么都不会说的。”
沈卿然冷笑,这丫头的话看似是在为自己着想,可是每一字每一句都能表明她有证据。
一旁的人听到巧然这么说话,都开始起哄,“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啊,她自己都不觉得丢人,你还怕什么?”
“就是,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你们都闭嘴,这些是我相府的家事,我二妹妹虽然平日里面有些胡闹,可绝对不是你们口中的那种人。”
沈欣儿突然出现在挡在沈卿然的面前,语气颤抖训斥那些刚刚辱骂沈卿然的人。
可是心里却是乐翻了天,现在事情正朝着自己预期的方向在发展这一次沈卿然必死无疑。
沈卿然看着沈欣儿那一副圣母白莲花的样子就觉得碍眼的很,一句胡闹更是添油加醋的,何况现在出来说话不就是摆明了在欲盖弥彰吗?
“欣儿还不赶紧过来,这个孽畜自己干的事情你去替她说什么话?”沈天华恨铁不成钢的,自己这个大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
“父亲,二妹妹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这个下人在胡说八道,我看就应该将这个下人杖毙。”
巧然一听要杖毙自己,急忙磕着头求饶道:“大人,夫人请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冤枉二小姐啊,求大人饶命啊。”
沈欣儿走过去步步紧逼暗地里面给巧然使了个眼色,“既然你有证据,那你拿出来啊,否则你就是欺上瞒下的罪奴,就该杖毙。”
“我有,我真的有,二小姐和那家丁有财已经相好了一段时间,而且她还知道二小姐肩膀有一道伤疤,不信就将有财带上来以此证明奴婢的清白。”
沈天华听了这消息,对身边的人点头。
家丁有财很快就过来了,看到这么多人的颤颤巍巍的根本就不敢讲话。
“你认识二小姐吗?”钟姨娘率先发问,眼神里面带着他必须要应允的狠毒。
沈卿然眉头紧皱,这个叫有财的进来第一时间不是看丞相而是看沈欣儿还有钟姨娘,而且表现出很害怕的样子,这中间有诈。
“认……认识……而且是二小姐主动来勾引我的。”有财显然吓得不轻,平日里面哪里见过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早就抖成了筛子。
沈欣儿继续问道:“你确定吗?我二妹妹肩膀上的伤疤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奴才……”有财犹犹豫豫的样子。
“你这个狗奴才,你在我们相府也有不长时间了,竟然敢打二小姐的主意,你难道不知道二小姐可是太子未过门的太子妃吗?”
我看你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沈欣儿质问,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有财的身上,还顺道再一次的说了沈卿然是太子妃的事情。”
无疑是在告诉楚子枫你被绿了,而且还是个低等的下人。
楚子枫的脸色真的是千变万化啊,那些人听了这话以后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这一出闹剧还真的精彩的很呢。
“不,不是我。”他继续说道:“是二小姐,二小姐自己来勾引小人的,是她说自己寂寞,而且说小人身强体壮。”
“原来这个二小姐是喜欢强壮的人啊,我看这样子不像啊哈哈哈。”周围的人发出笑声。
他再一次看向了沈卿然,眼神里面都是求救的目光。
沈卿然看着那些自导自演的人,恨不得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自己的身上,她绕过沈欣儿走到了有财的面前。
有财看到沈卿然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压迫的感觉,有些结巴:“二……二小姐,您该不会忘了吧是您说的今日在郊外的柳树边私会的啊。”
沈卿然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你说是我勾引的你?”
有财点头。
“证据呢?”沈卿然问,“你是这个丞相府里面的奴才,空口无凭呢!”
“小人有证据,二小姐你肩膀上面的那个伤疤就是当日您勾引我的时候我看到的。”有财斩钉截铁。
沈卿然顿了顿,继续问道:“那我们平日里面是怎么联系的?”
“您都是背着巧然跟我私会。”他继续说:“每次都会在门口摆上几片叶子,叶子朝向哪边,我们就在指定的地方私会。”
“什么指定的地方?”沈卿然继续追问下去:“我东苑就那么大一点地方,你告诉我是在哪里?”
“是……是在后院的柴房。”有财的额头上面落了一些细汗。
“你确定吗?”沈卿然抄着手问道。
他赶紧点点头。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最后一次我们私会是在那颗柳树下面?周围有什么样的景色?”沈卿然没有给有财一丁点喘息的机会。
钟冷玉和沈欣儿母女两个人都暗中提起了一口气。
她们也没有想到平日里面一棒子打不出一个响屁的废物,现在竟然反应会这么的快,直接就开始反击了。
“卿然,你这步步紧逼的样子是在警告这个奴才吗?”钟冷玉在一旁问道。
“我不过是询问了一些过程罢了。”沈卿然将话呛了回去。
“这……”有财已经开始慌了,后面的事情他真的编不下去了。
“说!”沈卿然的表情变得有些阴狠,“你以为整个丞相府里面的人各个都像你一般这么的愚蠢吗?”
一句“各个都愚蠢”让在场的一些看热闹的人笑出了声音。
这一招真的是厉害的,她给丞相府那群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们扣了一顶帽子,如果他们不让那个家丁说实话,那么就显得栽赃的用意太过于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