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网王)青梅竹马

“阿嚏,阿嚏,阿嚏!”在接连打了三个喷嚏之后,我已经可以初步确定我感冒了。一想到又要面对那黑不溜秋的中药时。

我心里对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哥哥,以及某只不负责任的冰山的埋怨又深了一份。哦!对了。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

我原本是一个师范学校的乖孩子,叫唐奕。可是没想到一觉睡过来竟然成了一个刚刚生过大病的小包子,至于这生病的原因自是和我最最讨厌,又最最亲近的两个男人脱不了干系。

这一个便是我的哥哥真田弦一郎。另一个就是那只万年冰山脸手冢君。在我昏睡的时候,我也差不多接收了这个原来身体的全部记忆。

原来我是真田家好几代才出的一个闺女,真田弦右卫门自是欢喜的很。可是却把手冢国一给气得不行。

右卫门和国一两个人据说在警校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这一路走来两个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是数不胜数,当然这都是在不伤他们两人之间和气的情况下发生了。

两个老死党争了一辈子都是胜负难分,可是就是因为原主的出现。真田弦右卫门长时间的硬是把那手冢国一子给气得不行。

原来手冢和真田两家可谓是一直都只有带把的出生,极少有小女孩。真田弦右卫门有了孙女,而手冢国一却没有。

这让两个本来就不对盘的老爷子的相处方式是越发的诡异了起来,每次真田弦右卫门说不过手冢国一的时候,就总是拿我来说事。

硬是把手冢国一给气得不行,只是也的确自己是没有孙女。倒也是只好举白旗投降了,因着真田弦右卫门和手冢国一的关系很好。

这手冢君倒也是不时的和手冢国一来我们家玩,手冢君和真田弦一郎年纪相仿。两个人之间自是少不了一番比较。

而原主就是在一个真田弦右卫门和手冢国一下棋的下午,被两个正在打网球打的很欢脱的男孩给抛在了脑后,然后一个不小心掉进了自己的池子了。

接下来就出现了令人恶寒不已的穿越事件,我也因此来到了这个世界。看着那些原本应该出现在漫画里的人物,一个个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时间倒也是有点接受无能了,不过好在这里不仅有我一直都很喜欢的手冢君,而且这个原主的名字倒也和我以前的名字挺像的,叫真田忆。

也算是一个穿越的福利吧!最起码别人在叫“小忆”的时候,我不会没有反应了。只是那一次的跌落池中,终究对我的身体有很大的影响。

害的我就算已经是六年级了,这身体也算是保养得不错了。到那时只要一有什么伤风感冒之类的,我就铁定要喝上好几碗的中药。

看着自己哥哥顶着一张面瘫脸给我送来的药,我越发的觉得冷了。喂!我是你妹妹啊!有必要对我放那么大的冷气吗?

看着那张写满了怒气的脸,我再傻也知道今天在学校里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不过能够让我这个老哥生这么大的气,那个人肯定不是一般了。

要知道虽然哥哥如今才刚刚升初二,但是整个立海大里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自己绝对不能惹得,就算是网球队里。

除了幸村精市之外,是绝对没有人敢去挑战他的权威的。但是对于这个从小就认识的腹黑哥哥——幸村精市,我还是很清楚的,他是绝对不会把这弦一郎给气成这样的。

看着那越来越强的冷气,为了避免我的感冒更加的严重。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哥哥,你今天好像很生气啊!怎么了吗?谁惹你了?”

在哥哥那简短到不能再简短的话语中,我还是很成功的得到了我想要的消息。原来他是被那个今天刚刚入学的小海带给气的。

套用一句老话来说,那就是他见过蠢的没见过那么蠢的。但是那只蠢蛋却偏偏又是今年新生中网球打的最好的,他以后很有可能会要和那个小笨蛋一起练习,这想想就知道以后的网球部肯定是不会平静了。

要知道光是现在的那几个人就已经足够让他头疼了,现在又要多一个像小海带那样的极品。哥哥貌似已经见到了自己的未来会是处于天天发飙的状况了。

对此我除了替小海带说一声“阿弥陀佛”之外,实在是想不出应该说什么了。不过看着眉头紧皱的弦一郎,我心里倒也是还是从对那以后将永远被k的小海带的同情中。

分了一大半给我这个已经要未老先衰的哥哥,当初看漫画的时候。我只觉得那个小海带一直被揍还是挺可怜的。

但是现在想想,貌似哥哥更加悲惨。(哼!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是因为弦一郎是我哥哥才偏袒他的呢!)

这小海带就跟一个心智没有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是需要一个当爹的时时刻刻看着的(咦!好像有点不对劲诶!)

而且这只二货明显就是一个做事不会动脑子的家伙,哥哥的担心肯定不是多余的。想到这里我更加的坚定了要给那小海带来一个“爱的教育”的想法。

谁让他害的我哥哥的冷气散发的那么强大,看来我的感冒又要拖个好几天了。不过还没有的等给我准备去给那小海带一点颜色看看的时候。

我就被爷爷告知明天放了学要早点回来,因为手冢爷孙两要来了。好吧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自打我落水生病之后。

这弦一郎和手冢君两个人是没少挨这两个老爷子的揍,据说手冢当时被打的比我还要惨。可是这两个老爷子明显没有准备就这么放过他们。

自打那次之后,凡是我生病了。这家中煎药的任务就落到了弦一郎的肩上,即使是哥哥在爷爷的注视下烧坏了三个药炉,五包药后。

这老爷子依旧是没有放过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家这点小钱还是出的起的。”

其实这也真不能怪哥哥,要怪就怪那该死的煤气灶。因为这要只能用小火慢慢熬,可是这煤气灶的最小的火对药来说依旧还是大的。

所以这弦一郎是不得不把那药炉一直提着,和那火保持着既能烧到,又不会烧的太过的距离。而且这种姿势一来就要两个小时,这换谁都会吃不消的。

只是我却知道,这只不过是爷爷让那弦一郎变相练功的一种方式。要知道那医生和爷爷说的时候,我也曾在门口偷听过,其实这要用大火烧是没事的,当然小火也不错。

只是在我和弦一郎说的时候,这货就是死活不肯听我的。而且还劝我道:“我知道你心疼哥哥,但是这是你的药,是不能胡来的,你还是乖乖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对于这个一根筋的哥哥,我算是彻底的无语了。在说了好几次都没有用后,我到也就只好让他去了,就当他在练一种姿势很诡异的招式了。不过和哥哥相比,这手冢君就要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