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翊桦帝君
鉴于我爹的话,我感到非常的郁闷,我抬头看了看依旧站在云上的这位所谓的上仙,我这个人有个缺点,就是在关键的时候总是掉链子,因为我还没有来得及想想这个面前的上仙会是个什么品位的阶级,我就先我爹他老人家一步开口说了一句话,我抬头看着他,眼神很是真挚地看着他说,“你是来打擂台的吗?”
因为我想了想,要是能被他打下擂台的话,也总归是好的,至少和这些来打我的擂台的下仙明显不是一个等级,这样的话,我在铃仙的面前就可以扬眉吐气了,其实要说道铃仙,我也只能说,从小到大,不知道是怎么地,我我总是觉得她和我作对,我逃课去玩耍,她就会在后面打我的小报告,再拿最近的事情来说估计就可以说到我喜欢的那个叫做昊天的人,铃仙竟然在我的地盘扬言要公开的追昊天,这着实有些弗了我的面子。
我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只是他的目光开始没有看着我,倒是被我这样的一句话给打破沉寂来,终于是将目光飘向了我,是的,是飘向了我,幽幽的感觉,我只觉得全身散发出森森的寒意,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我不是因为昨晚整晚没有睡的话,我想这个估计是我的幻觉,因为我刚刚看见他的嘴角竟然是有些微微的上翘,但是旋即不见,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的看清楚这个在我眼里看起来异常诡异的笑容的时候,我再一次听见我爹的声音,我爹一边伸手拉住我,防止我再一次说错话,一边说道,“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惊动翊桦帝君?”
翊桦帝君,这个名词听起来似乎不是那么的陌生,虽然我开始说过我不喜欢读书,不喜欢写字,不喜欢修为,但是,有时候闲暇的时候我还是很喜欢去摸一摸那些仙界里的名人传之类的书籍的,鉴于这个翊桦帝君,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差错的话,我想着总归是要比我大个几万岁的,意思也就是说,在我还没有出生,或者说我娘她老人家还没有怀上我的时候,人家翊桦帝君就在仙界里名声微扬。
但是说来也很是奇怪,似乎自从我出生之后,他就没有什么大的作为,至少这么久来,我是没有听到过关于他的消息的,对于这个翊桦帝君要说我是不敬仰的话,那是假话,毕竟在我刚刚进私塾里读书的时候,我老师就给我们讲了许多关于翊桦帝君的故事,当然,只是这个翊桦帝君的感情的事情一直是我好奇的故事,我记得我读过的关于他的记载的书籍里,大都是讲了他的战绩,都说是战神,可是,对于他的感情经历却是提的少之又少,几个我记得印象比较深刻的算下来的话,大致是写了他和一个叫做知音的女子,当然,这个女子我也是没有见过的,都说他后来之所以没有大的作为就是因为这个知音的女子,现在想想,我还是没有多大的机会的了,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又难免有些忧伤起来。
他看了看我爹诚恳的眼神,估计是我爹许久没有看见上仙了,更何况还是这么个在天界一直很是有名的上仙,所以,我绝对是能够理解我爹的那种眼神的,翊桦接着说道,“听说令爱是掌管世间万物生长的司君,我想着前些日子我那院子里的一株兰草却是许久都没有见它有生命的迹象。”
上仙果然是上仙,话只要说道一半,我爹他老人家就明白过来翊桦帝君这是要去给他那个心爱的兰草疗疗伤什么的,总之意思就是要我去救救他那个兰草,其实,小女不才,恰好就是掌管世间万物的植物的生长的命数,自然也是能够和这些个花花草草聊聊天啊,没准在我和他的那一株兰草聊聊天的过程中,他的那个兰草就活过来了。
然后,我就这样的被我爹给送到了翊桦帝君的府上去了,在大家目送的眼光下,我很想和我爹说,“爹啊,我这个可是在比武招亲啊,你说你就这样的将我给送出去了,我可怎么办啊?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当然,我对嫁人这个玩意吧,真的不喜欢的,不说那个铃仙,每次都和我抢东西,就拿玉溪来说,最近她嫁到了东海去了,每次都用那个贝壳那个破玩意在那端和我讲好多好多她和敖犬的事情,开始的时候,还是你侬我侬,后来慢慢的,这个贝壳就变成她诉苦的东西了,但是我爹今天的做法,真的让我觉得很是气氛,他似乎真的很希望我赶快离开家门,想到这里的时候,原本明亮了一点的心情,瞬间又变的灰暗灰暗的。
我跟在翊桦帝君的身后,看着他的玉白衫子在我的眼前翻飞,想着这曾经的战神竟然变成了如今的隐居山林的隐士一般的人,着实有些惋惜这个人才,如果我能早出生个几千几万年的话,没准我还能一睹战神的风采呢。
入了府邸,我看着他脚下踩着的云瞬间消失不见,一边正在想着我要不要在我给他治好他的兰草之后去问他要那块云团让织女给我做件更加好看的衣服呢?但是后来一想,估计我要是真的饿穿上帝君曾经踩过的云团做的衣服,估计我更加不喜欢那些下仙了。
入了府邸,还没有往里面走了几步,我就听见身后跟着一个人来,那人看了我俩眼,再看了我俩眼,似乎是不认识我的模样,但是这个样子,我是不喜欢的,那个感觉就像你是动物园里的动物一般。
我回瞪了刚刚一直瞅着我看的人一眼,结果看着我的人没有觉得丝毫的诧异,倒是最后爽朗的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兀自的点头冲着翊桦帝君说道,“没错了,是的。”
他这样一笑,我倒是更加不知道怎么哥意思,我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很正常啊,那为什么他笑的那么开心,难道这是他们天界打招呼的方式,于是我也朝着那个人笑的龇牙咧嘴。
结果更好玩的事情发生了,我笑了的时候,那个刚刚笑的很开心的人不笑了,留下我一个人笑的依旧龇牙咧嘴,真的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了。
我收敛好我的笑容,那个人这才开口说了话,“我就说嘛,翊桦啊,你倒是可以的啊,竟然是这么多年来,你还是找到她了。”
我看着面前的人,他们的话我是听不懂的,但是凭借着我良好的教养,我想着我还是应该冲着他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