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融合黑荆棘
“刷”的一下,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左惊钥所站的枯叶堆下快速扫向她的小腿,左惊钥从听到那个动静的时候心中顿时警铃大响。
现在已经来不及躲避,只好全力加强灵力屏障,而那比钢铁还行硬的尾巴直接撞在她的灵力屏障上,力道十分强硬。
左惊钥的嘴角已经流出一条血迹,体内气血翻涌,不过在白玉灵脉的调和下,很快就恢复了。
她顶住腐地蜥的尾巴,艰难的分出一掌运起灵力狠狠的打向腐地蜥本体藏身的枯叶堆。
这时腐地蜥为了自保,一下跃出枯叶堆,躲开左惊钥的那一掌,她才得以脱身。
她以为中级二星的腐地蜥应该比较大,在枯叶堆中无法隐藏身形,却没想到这只腐地蜥居然是十分稀有的雌蜥!
腐地蜥中,雄蜥最多,也是体质最大的,雌蜥最少,体积也是只有一个婴儿大小,一百只腐地蜥里才有可能有一只。
没想到在这种偏僻的洛城周边居然会碰到一只雌蜥!
要知道,雌蜥体积虽小,却比雄蜥还要嗜血,凡是经过它领地的生物,它都不会放过,而且它的尾巴比它身体还长,坚硬无比,实力堪比一个八星灵士。
该死的黑玉,他肯定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让她来!
不过这雌蜥来的正好,刚好用它来试试这死神之镰的威力!
她反手一翻,举起死神之镰,一刀劈向雌蜥所在的枯树。
“嘭”的一声,威力之大竟把地上直接被砍出了一条大坑,就连左惊钥也被震的武器差点脱手。
雌蜥闪躲不急,尾巴也被左惊钥砍断,它一怒之下冲进了地上的枯叶堆,寻求第二次偷袭的机会,来为此报仇!
可惜,碰上了左惊钥,既然被自己的粗心大意差点害死,那她就不会再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该死的臭蜥蜴!看我今天不把你劈了!
左惊钥抬起右手擦掉嘴角边的血迹,当重新握住死神之镰的时候,她的大脑突然震了一下!
一部秘籍立刻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名为《死祭式》,并且秘籍自动翻到第一页。
“第一式”!
随之又出现一个了奇怪的招式,身体竟跟着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
两手齐握死神之镰,调动体内的暴戾之气,一把举起,在刀尖聚齐了所有的灵力,光芒大放,猛的落下,扎入土里。
三千青丝空中张扬狂舞,表情冰冷,眼神死寂,瞳孔快速缩小,苍白嘴唇如死神般,轻启……
“死神之吻!”
以刀尖为中心,白光呈圆弧状,眨眼间猛的向外扩散,整片枯树林里,地上光秃秃的一片,所有的枯枝烂叶,干树杂草都被震碎成灰烬!
而腐地蜥也被这一招的威力震出了内伤,大吐了一滩黑血,丢了半条命。
一旁的左卫来不及惊讶,立马运起灵力阻挡,竟一下就这股力量震碎灵力屏障,险险间,黑玉出现在了他前面,挥手竖起一道灵兽级屏障,挡住了那股力量。
黑玉一脸惊讶的望着左惊钥,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领悟战技了!
腐地蜥负伤,在死亡的笼罩下瑟瑟发抖,不敢反抗,好似怕被带去地狱一样。
左惊钥走到腐地蜥跟前。
“噗嗤”一声!
直接将死神之镰的扎进腐地蜥的心脏,没有丝毫犹豫。
瞬间,黑荆棘自动缠绕上了镰身,左惊钥咬破左手的食指,分别在镰身,刀身,以及黑荆棘上各滴了一滴血。
三秒后就看见黑荆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入了死神之镰,留下了和黑荆棘一模一样的图案,就像纹身一样紧紧刻在死神之镰上,很是诡异!
整个死神之镰瞬间黑的发亮,就像一块黑色的玉石一样。
于是,第二步完成!
左惊钥心中意念一动,手中的死神之镰消失,像纹身一样显示在她的双臂上,右臂是刃,左臂是杖。
黄昏时分,洛城城门外出现了两个脏兮兮的乞丐,浑身都是恶臭和血腥味。
而这两个乞丐正是左惊钥和左卫两人,黑玉则被左惊钥收回幻兽空间,毕竟他的身份比较特殊,若是被有心人识破,那无尽的追杀必定少不了。
此时她的实力还很弱,麻烦的事能避则避,因此不得不再次感叹实力在这个世界太重要了!
两人在兽顶山里,整整一个月都在修炼,根本就没洗过澡,所以现在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客栈!
左惊钥领着左卫来到一家万明客栈前。
“两位客官请进,请问是住店,还是吃东西?”
一个小二很有礼貌的将两人迎进客栈。
左惊钥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家客栈对小二的调教还挺好的,并没有因为她们脏兮兮的外表而露出一丝嫌弃之意,不错。
“住店,两间上房!”
“好嘞,上房两间,两位客官这边请!”
左惊钥到掌柜前付了二十个金币,住十天,然后就跟着小二上了三楼。
这些金币都是从当初乱葬岗上被她打死的王三两人手里搜刮来的,一共有一百多个金币。
而左家下人的俸禄才十个金币一个月,由此可见,王三两人一定收了左晴不少贿赂!
左惊钥的房间在走廊的最后一间房,三零九号房,而左卫的房间就在对面,三零八号房。
虽然是在最里面,但房间里十分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位置特别好,从窗户看出去,整个洛城的街道一览无余。
而从街道上看过来,却十分隐蔽,不容易发现这个房间。
左惊钥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就给了小二一些金币以及小费,吩咐他按两人的身高买来了四套衣物。
换洗过后,一楼大堂里就出现了两个俊俏公子,一位白衣飘飘,面容清秀,五官小巧,身材瘦弱,“他”就是左惊钥!
跟在白衣公子身后的另一位公子,一身黑衣,五官端正,眉目有神,但却是个面瘫,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就是左卫。
虽说是个面瘫,但他的视线却永远紧盯着左惊钥,有一种怕左惊钥下一刻就会消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