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就是你,不是别的女人
夏心一脸微笑的走到夏暖面前,声音高傲的道:“夏暖,我说过你没有东西值得我抢。”
看着夏心不可一世的脸,夏暖双目微眯,声音愤怒的吼道:“爷爷的死一定和你有关!”说着就要去打夏心。
夏暖脚上锁着铁链,猛得一迈步,没有打到夏心,反而自己摔了一个狗吃屎,嘴唇被咬破,鲜血从嘴角流出来,看起来狼狈不已。
夏心假装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夏暖,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视频上明明是你自己杀了慕爷爷,现在还要污陷到我头上,如果不是念在姐妹情份上,我一定会在你死刑的刑法上再加一条罪名。”
“姐妹之情?”夏暖怒极反笑,“好一个姐妹之情,如果今天不是来看我笑话的,你会来吗?夏心,你就这么恨我吗?”
夏心一脸微笑的凑近夏暖面前,声音轻轻的在她耳边道:“我就是恨你,你不是喜欢装睡吗?这下你可以长睡不醒。”说完笑着站了起来。
夏暖目光沉痛的看着夏心,“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夏心对夏暖的话充耳不闻,冷笑道:“对了,爸妈让我转告你一句,他们没有你这种杀人犯女儿,他们已经授权报纸和你公开断绝关系,你不再是夏家的女儿,从今天起,夏家只有一个千金,就是我夏心。”说完扬长而去。
看着一身火红色连衣裙,踩着十公分细尖高跟的夏心背影,夏暖的心就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疼痛。
断绝关系?
都说孩子是父母的心尖宠,看到自己的孩子受伤害,做父母的恨不得替孩子来承受痛苦。
而她呢?
自从奶奶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感受到家的温暖。
到现在,她的父母不但不来听审,还要让媒体公布和她断绝关系。
可真是她的好父母。
她们这是在逼她死。
好,既然他们那么想她死,她就死给他们看。
夏暖目光向四周扫视了一下,看到警察腰间的手枪,刚准备去抢,脑海里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
‘女人不坚强,懦弱给谁看?’。
对,她不能死!
她不是杀人凶手,她没有杀人,她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她要还自己一个清白,还慕爷爷一个公道。
被判死刑的夏暖没有被送到监狱,还是关在看守所的牢房内,身上的衣服换上牢服。
坐在C上,夏暖的目光一直盯着小房间高高的一处通处玻璃处。
她在等待,等待太阳下山,等待黑夜来临。
她知道那个神秘男人一定会再来!
夏暖再次睁开眼睛,面前是一片黑暗,闻着房间熟悉的味道,这一次,夏暖的心很平静。
“你来了!”就像是和老朋友问话一般自然。
“想清楚了?”
黑暗中,传来男人熟悉的声音。
“以你这种在监狱里都来去自如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选择我?”夏暖现在是一个判处死刑的将死之人,她实在是想不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陆奕寒戴着一副特殊眼镜,可以在黑暗中清楚的看到夏暖,犹如白天般清楚。
镜片下,狭长的丹凤眼眸底闪过一抹精芒,声音淡淡的道:“因为你就是你,不是别的女人。”
“我结过婚!”夏暖试图以自己结过婚的暇龇让陆奕寒退缩。
“我不在乎。”陆奕寒声音丝毫没有任何轻视。
“我不干净,我七岁那年被人绑架污辱过!”夏暖违心的承认自己是被污辱的人,她深爱了三年的丈夫慕烨因为她不是完壁,宁愿装三年的病人也不和她在一起。
夏暖想知道这个神秘男人知道她这么不堪后,还会不会选择帮助她。
“那不是你的错,我会让你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陆奕寒目光深邃的看着夏暖脸上无法掩饰的忧伤,清雅的声音掷地有声。
夏暖只觉得心像锤子一样敲打在夏暖的心上,颤抖了起来,这是第一次,有人说那不是她的错。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往下落,这是被人信任的开心泪水。
自从七岁那年被绑架之后,除了奶奶,所有人都在指责她,爸妈怎么都看不顺眼,原本感情像连体婴儿一样好的妹妹以抢夺她的东西为乐,即使现在抢了她的丈夫,夏心还是恨她。
这个陌生的神秘男人,却义无反顾的信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承受的打击太大,夏暖对于这一丝温暖,格外的珍惜。
她知道神秘男人就坐在她的C头,凭着感觉毫不犹豫的扑进他的怀里,如她想象中一样,这是一个很宽广很温暖的怀抱。
看着突然扑进自己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动人的女人,陆奕寒忍不住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
“我现在不想死了,我要出去,不光是为了我自己,还为了还爷爷的恩情,只要你能救我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现在的夏暖只想要出去,只想要证明自己,证明她不是夏家的耻辱,她要让迫切和她绝断关系的父母因为失去她这样的女儿而后悔。
陆奕寒轻轻的抬起夏暖的头,轻轻的靠近她的耳边,在她柔软的耳垂处轻轻摩擦,声音低沉充满磁性,“你确定你真的什么都可以做?”
作为一个医生,同时又拥有三年婚姻经历的25岁女人,夏暖不是单纯的白纸,不会不明白陆奕寒的话意味着什么?
可是,她还有选择吗?
“我确定!”
夏暖的话刚落音,唇便被一道柔软微凉的唇堵住。
夏暖被这突然袭来的吻惊了一下,瞪大目光看着面前的人,虽然她根本就看不到面前的人长什么样子?
趁着夏暖发呆之际,陆奕寒的舌迅速探进夏暖的唇内,与她温热灵滑的舌揪缠反转。
陆奕寒是第一次亲吻一个女人,他认为接吻这样亲密的事情要和最心爱的人做才完美,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那个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