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我的吻让你恶心而已
她没有太多的钱,去买很好的化妆品。
郎锦洋洗了很久,她的脸蛋彻底被洗干净,不只如此,她头上带着的假发也被摘了下来。
郎锦洋一手揪住了她的长发,她的下颌被迫抬起。
“是不是还要装下去?”他冷笑。
江月下脸蛋苍白,漆黑的睫毛上,悬挂着水珠,眸子里面仿佛也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楚楚可怜的样子。
像是洗干净了脸,她先前身上的猥琐气质,也被彻底洗去。
“对不起。”江月下乖乖道歉,黑眸里漾着水汽,“我害怕你不会放过我,所以我才会骗你的。小狼,当初我真得不是故意推你下楼的。”
“你的确不是故意的。你只是不喜欢我而已。我的吻,让你恶心,你才会推我下楼。”郎锦洋扣住了她的下巴,雪白的脸蛋被迫抬起。
眸中的贪婪,被很好的隐藏。
他仔细看着这张精致的脸蛋,时间对她格外仁慈,六年的时光,并未让她有太大的变化。
她依旧还是他记忆当中的样子。不只是脸,就连她的背影,都被他回忆了无数次。
所以,他才会凭着背影,断定是她。
他审视的眸光,让她的头皮发麻,不敢说话。
“江月下,我不恨你推我下楼。”粗糙的指腹,轻磨蹭着她湿漉漉的下巴,像是带着温存。
江月下眼眶一酸,她就知道,不管他的嘴巴说得再怎么狠,他都不会真得恨她。
视线落在仍在地上的拐杖,他的腿因她瘸了。
她宁可他恨她。
“我恨得是你把我推下楼之后,一走了之!怎么?你现在知道我的腿因为你瘸了,你觉得内疚?”郎锦洋察觉到她的视线,他的声音冰冷,透出了刻骨铭心的恨意。
“你的内疚来得太晚了!足足晚了六年!在这六年里,你一次都没有回过孤儿院,一次都没有去打听我的消息!连我是死是活,你都不在乎!或者,你巴不得我死掉?”
“我没有……”江月下干巴巴得解释。
“如果没有的话,你为什么没有回孤儿院?这六年里,你到底去哪儿了?”郎锦洋追问。
她怎么回答?
说她在这六年里,居无定所,被人追杀?
他会信?
“怎么?回答不出来了?”郎锦洋大手收紧,原本的温存消失,恨不得捏碎江月下的下巴。
“你这六年一直都和陆湛在一起。你害怕和陆湛分开,怎么可能会回来找我?你就那么爱陆湛?爱他爱到哪怕他把你卖进夜魅,你还是会回去找他!江月下,你怎么就那么贱!”
郎锦洋鄙夷的语气,彻底激怒了江月下。
所谓的温柔和乖巧,原本只是她的表象。
她的力气很大,一把将郎锦洋扣在她下巴上的手挥开,转过身,娇小的身材,气势一点都不弱郎锦洋,呛了回去。
“我爱不爱陆湛,跟你有什么关系?至于你这么一副喝了老陈醋的语气质问我吗?你是我的谁?撑死算是我从小养大的弟弟!”
弟弟两个字如同针一般,扎进了郎锦洋的眸中。
郎锦洋眸光淬毒,恶狠狠得盯着江月下。
江月下不甘示弱,回瞪了过去。
“我唯一欠你的地方,就是把你推下了楼,害你摔断了腿!我现在就陪你一条腿!”她的膝盖拱起,用力朝着洗手台撞了过去。
她的力气很大,撞得又是洗手台的尖角,绝对会把自己的膝盖骨撞碎。
可尚未来得及撞到,她的身子再度被郎锦洋抱住。
他的呼吸,都带着侵略的气息:“江月下,你真得很假惺惺。怎么?想着撞断自己的腿,就跟我断得干干净净?你做梦!”
他一把提起她比猫重不了多少的身子,她被迫坐在洗手台上,双腿分开。
他的大掌扣在她的膝盖上,收紧:“这条腿,我会亲手打断的。但是,不是现在。现在你的腿如果断了,我在床上岂不是会少很多乐子?”
“你……你无耻!”他的邪气霸道,吓得她被口水呛到。
他轻笑她的胆怯,眸光暗火倏然加深。
她身上穿着的白色衬衫,已经湿透了半截,漆黑的长发微微卷着,落在肩膀上,影影绰绰可以看到白色的内衣。
这种若隐若现的湿身诱惑,在搭配着那张精致清纯的脸蛋,足以让任何男人口干舌燥。
郎锦洋也不例外,不过他的眸子里面除了浴火之外,更多得是怒火,大掌扣住她的头颅,她被迫靠近他。
“江月下,你就有多爱陆湛?哪怕他都不要你了,你还穿着他的衣服!”
这件衬衫样子很旧,可打理得非常好,一点褶皱都没有。
不只如此,可以闻得到淡淡的男人香水味道。
“我穿他的衣服怎么了?我他妈急着跑路!夜魅势力庞大,眼线那么多!我只能假扮男人离开!
难道我还得特地去冒着危险,去买套男人的衣服?再说,这件衬衫还是我买给陆湛的,是我的东西!”
江月下一说完,看着他眸子里面更盛的火光,心咯噔一跳。
郎锦洋的手一扬,布帛撕裂声响起,结实的布料,在他手中宛如脆弱不堪的纸。
“不要提醒我,你和陆湛过去有多亲密。否则的话,我会控制不住亲手掐死你。”
大掌扣住了她纤细的脖颈,江月下眸子里面露出了惊恐,“不要……不要杀我……”
求饶声,被他用唇封住。
他吻得很深,舌头撬开了她的唇,舔过了她的牙龈,强势得掠夺着她的呼吸。
惊恐被内心深处浮出来的恶心彻底压住。
江月下拼命挣扎,原本被他反扭在背后的手甩开了他的控制,一记耳光用力甩在了他的脸上。
原本白皙的脸蛋,登时浮现了鲜明的五指痕迹。
江月下的手哆嗦的厉害:“够了,你这样让我有种乱伦般得恶心感!”
她拼命擦着自己的唇瓣,直到唇瓣传来火辣辣的疼。
郎锦洋的沉默,让她抬起了头。
他的肤色很白,刚才她用力打了下去,指甲划破了他的脸,沁出了丝丝血痕。
他抬起了手指,轻抚过了自己的脸,看着指腹上的血迹,他伸出了舌头,轻轻一舔。
然后一笑,露出的雪白牙齿,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乱伦又怎么样?岂不是更加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