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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有点扭曲。我担心地望着他。
“靠!”把汤匙往桌上一摔,嘴里的蛋一吐,我们安大少爷又发火了。“不吃了!什么玩意儿!”
跟个小孩子一样,还跟自已赌气。
“还好啦,第一次做饭这样是正常的,下次就好了。”安志洛这样的人和厨房绝对是八字相克,洗二个碗也要半小时。
我开冰箱找了几个残存的鸡蛋往厨房走:“糖水荷包蛋你吃不吃!”他看了我一眼:“没有下次,以后我就等着你做饭。”
“我要是搬出去了,你怎么办?”
“谁准你搬出去了?”
“……那……迟早有一天你会吃不到我做的饭……”
“行了!韦可东,我养着你,你就给我做一辈子饭吧。”
“去你的!啊……”手一抖,滚烫的糖水洒出来,痛得我大哆嗦了?下。
“你你你,你给我放下!都残障人士了还逞强,你嫌砸的碗不够多啊?”安志洛三步并两步冲上来,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把我赶到?边去。
“不就上次滑了一跤,摔一个而已嘛!”我小声嘀咕。
“那还不够,你以为碗很便宜?滚,给我到客厅坐着。”
什么嘛,说得我像废物似的,也不想想你这两天吃的饭是谁做的。
“说真的啦,你去变xìng • ba,成了女人我就娶你当老婆。”
“妈的……你别跑……别以为我不方便就治不了你………我揍死你!”
我就那么?只胳膊吊在脖子上,一只手里抓着拖鞋,追着安志洛在屋里跑了一早上。第三章
有天晚上,我蹲在街上的地摊前翻着CD。
T城很多地方有卖日本的盗版CD,不好意思,照理我这么个在娱乐公司做事的人,应该坚决抵制盗版水货,咬紧牙关也得狠心支持正版,可是我穷啊,一张日本原版的大碟要三百,单曲要一百二,凭我对日本音乐那种狂热劲儿,早连稀饭都喝不起了。
今天运气还不错,我淘了两张B`Z的大碟,四张Panny的单曲才三十块,便宜得银白金的差不多,正得意着,听到后面有人说:对不起,有SPEED的卖吗?”一个女孩子微微有点软有点甜的声音。
“请问有SPEED的CD卖吗?”她又问了一遍。
我转过头去,看见她正专注地盯着我。敢情她以为我是个摆摊的?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虽然寒酸点,但也不至于吧。
我郁闷地朝着真正摆摊的中年男人摆了摆头:“我不是卖CD的,他才是。”
“啊,对不起。”她挺抱歉的。
然后就听到那死盯着小姑娘发呆的摊主说:“这是什么东西啊?”
“靠,就是这个。”我伸手在纸箱里翻了翻,抽出两张SPEED二OOO年的纪念版大碟来。
“真的有!”看起来斯文秀气的女孩子力气还真大,我躲闪不及差点给她按到地上去。“你也喜欢日本音乐?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卖Hio的SINGL?”
我抓抓头,干笑两声站起来想走。转身才看到她身后停着辆BWM,靠……不是吧,开这么个车过步买盗版碟?倒挺少见的。
“对不起,我来这里没多久,还不太熟,你知道卖日版CD的还有哪些地方吗?麻烦你了,拜托!”一口一个拜托,说话还鞠个四十五度的躬。假洋鬼子。
“引进版的各个大唱片行都有,盗版的就只能在路边摊上找了。”我诚实地说。突然觉得这女生面熟。
“你能带我去吗?初次见面,我叫麦馨,我有车…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你……”
我给她鞠得眼都花了,想想一个男人也不怕被她拐了卖了,就低头钻进车里。
“你……认识CanyEntercome的人?”我在座位上看到一本Cany内部发行的画册,数量不多,没几个人有。
“啊,我爸爸是在Cany高层做事的。我回来的第一天认识丁一个Cany的歌手呢……好像是叫……叫……安什么的。”
“是安志洛。”安志洛要是知道居然有女生记不住他的名字,肯定要哭。我现在想起她是谁了,就是我头一次和安志洛吃饭时,看到的那个像MAKIO的女孩。
“你爸爸是准啊?”随口问。
她说出的名字吓了我一跳,靠,那不是我们老大嘛。我倒了,换成旧社会,她就是地主家千金,我就是长工什么的,还该行个礼叫声大小姐。
“你这样的人……不用那么辛苦在路上买碟吧?多少CD你都买得起啊。”
“呵呵,我只是觉得好玩。”
我翻了一下眼睛,真是搞不懂她。
那天后来是麦馨开车送我回去的,让一个女人送你回家的滋味有点不好受,我朝着车里的她挥挥手,许诺下次那摆摊的一进新货就马上通知她,然后就进屋了。
“你这小于满有能耐的嘛,钓上尾大鱼!”一进门,就被靠在窗前的安志洛吓了一跳。
“神经。”我奇怪于他的阴阳怪气,只道:“刚认识而已。”
“我看你们聊得挺高兴的嘛。”
“还好啦,她也喜欢漫画。对啦,她就是上次我们吃饭时碰到的女孩子,你说从日本留学回来的那个。”
“哦?就是我们老大的宝贝女儿?可东,你要发达了,恭喜恭喜。”
“你怎么这磨说话。”我莫名其妙。
“我一直不都是这么说话的吗?干么听不惯就别听!”他居然发火了。
我猜他又是在外边受了气回来,估计是碰了佐正哥的钉子,才会这么?副惹不起的模样,我耸耸肩去洗澡准备睡觉,不和他吵是我的原则。
麦馨约我出去喝茶,喝了整整一下午,大聊日本漫画和Cosplaye,滔滔不绝,结果喝了那么多茶,我口还是干的。
喝完茶,大小姐要拖我去KTV,我心想,拜托,我是穷人,你就不能让我省点钱养老啊,何况安志洛一个人在家里,我不陪着他,心里总有点不自在。
“去啦,去啦,我难得这么有兴致。”给大小姐伴唱,装神弄鬼做和声讲着,嘴巴都酸了,那女人突然说:“可东,你的歌唱得很不错嘛。”
“说得好,有赏。”
“我是说真的。奇怪,你为什么还没出过唱片。”
“我这水平CANYENTECOME是一大把,出唱片,哪那么容易。”
“别这么没自信,我觉得你该试看看,可东,你这样的人早该大红大紫了。”
“拍我马屁也没用,月底了,没钱请你吃大餐。”
“你给我认真点!这样,我跟我干爹说一声,给你个机会,怎么样。”
“谢谢,不要了。”我想起志洛的阴阳怪气,忙坐直身子道:“人家会说闲话。”
“你怕?”
“怕,怕。”我点头如捣蒜,然后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韦可东,你这人真讨厌!”她的背包砸在我身上。
古人果然有远见,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就看着她气冲冲地跑出去了。
靠,不要这样吧,又是我付钱!奇怪我这两天老是莫名其妙得罪人,我明天一定得看了黄历再出门才保险。
回到家,灯是灭的,安志洛已经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地开门进屋,连气都不敢用力喘,灯也没敢开,贼一样慢动作地摸到浴室洗刷干净,再爬到床上。走路差不多是用飘的。
最郁闷的是我躺到床上小心地呼出一口长气后一就听到旁边的床上安志洛在说:“哼,你总算知道回来啦。”
“你,你,你根本没睡着,怎么也不出声?耍我啊。”
“谁让你那么小心的,你尽管大声吵嘛。”
那是安志洛你,我可做不出来。我把被子拉到头上倒头就睡,不想理他的话。他大少爷明天是公假休息了,我可还得早起去公司呢。
我郁闷地翻了第N次身。那家伙,睡觉了还那么用力地喘什么气呀。
听着他不安稳的鼻息,我知道他没睡着,躺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快天亮我才算睡着。
在我噩梦作得正晕头转向时,手机响了,我闭着眼睛在床头乱摸一气,“喂……”的一声气若游丝。
“可东吗?我是麦馨啊。”
“哦,什么事?”看来她不记得昨晚用背包殴打过我。
“干爹答应啦。你快起床好好准备准备,来公司就直接到我干爹办公室来。”
“答应什么啊,大小姐。”我还晕着。
“给你出唱片啊!你红了一定要记得谢我啦……”
“出唱片……出唱片?”我这回是真醒了:“你不会吧,我不是……”
“哎,我的车要过隧道,不和你说了,早点过来哦。”
我还举着手机发傻。妈的,这么一大早就开车出门了,果然是个疯女人。我坐在床上用力抓了抓本来就乱蓬蓬的头发,努力理清头绪。
“你动作倒快嘛,一晚上就把人家搞定了。”安志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
“少胡说。”我正烦着。
“在Cany
Entercolll待了四年连合声都没做过,只用一个晚上,就可以出唱片了,你挺行的嘛。”他根本没看我,就躺在床上双手交叉地枕在脑后,讥讽地望着天花板。
“你……”我忍了忍问:“嫉妒啊?”
安志洛,你的态度真让我寒心。我们也算朋友这么久了,难得我有机会,你就这种态度?你第一次拿奖;第一次接电影的时候,我是怎么替你高兴、为你庆祝?到现在你倒见不得我好?
“嫉妒?哼,别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麦馨帮你一步登天,你就追上她了?少作梦了!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被人玩了还喜孜孜呢,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气得全身直哆嗦:“你少自以为是,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卑鄙。我告诉你,安志洛,我就是在追她,那又怎么样!我还真就是喜欢上她了,她也喜欢着我呢!过两天你就等着来贺喜吧你!”
他一下子坐起来,恶狠狠地看着我。那种眼神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直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又冷又尖,我被盯得都有点胆怯了。
“哼。”他忽然笑了一声,“要是我们大小姐知道,她的韦可东是个给男人玩过的货色,她还看不看得上你?”
“谁给男人……”下面的话被他一个动作噎回去了。
他一步跨到我床上来,扯下我盖在腰上的被子,就把我用力按在床上。
“呜……”
我的尖叫和诅咒都给他牢牢封在嘴里了,他野蛮地咬着我的嘴唇,下死劲咬,我痛得要命,却叫不出来,嘴里一股血腥味……破了……
等他总算放过我流血的嘴唇,双手就给紧紧定在头的两侧。“混蛋,你放开我,你tā • mā • de……啊……”胸前被一口咬住,我眼泪差点都掉下来。
拼命挣扎着,都是男人,力气怎么会差这磨多,我觉得自己就像条被钉在标本架上的蚯蚓,怎么扭动怎么厮打,都给压得死死的,摆脱不了被刀子解剖的命运。
“你干什么?”我哑着嗓子大叫,身子被他一下子翻了过去,面朝下趴着。本能地觉得危险,我惊慌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上你!”这个恶毒的男人冷冷地说,然后腿被用力格开,一阵撕裂的痛楚让我眩晕。
安志洛,你这个人渣!你这个畜生!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垃圾……我满心的痛骂,张着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手无力地抓住床单,我闭了眼睛只想哭。
压在我背上的那个男人,在我身体里无情地律动着。疼……除了疼痛什磨也感受不到。然后腰猛地被抬高了,他进得更深入,我觉得心脏都扭成一团,可是已经叫不出声音。
我把头埋进枕头里咬着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晕过去吧!晕过去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就不会痛了。那样的时刻里,我清楚地意识到,流着血疼得直收缩的不仅是下身。
我们在干什么?zuò • ài?但一点爱都没有,他只是想羞辱我、折磨我,毫不怜惜地。
昏迷之前,唯一记得的就是我一直在哭,而身上那个男人一直不停在动。
天…好像黑了吧。我吃力地撑开眼睛想着。全身都痛,软绵绵的一点劲都使不上,头也昏得厉害。好像是平躺着的,做完了还知道把我翻过来,是不是要谢他?
目光扫到那个正坐在床边衣冠楚楚的,抽着烟的男人。
混蛋!我想骂,但喉咙里干干涩涩的,只能发出含糊的咕哝声。
“醒了?”他看我一眼,扭过头去道:“麦馨打过电话来。”
我只是盯着他。
“我告诉她,你病了要休息,她要来,我没同意。”而我继续盯着他,怨恨地。
“哭什么,跟女人一样。我上过的女人都没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他不耐烦。
我不想瞪他了,瞪这种少肝没知觉的人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侧了侧头,又把头埋进枕头里。
“干么,想闷死自日己啊,头转过来!”他惊道,但我一动也不动。“妈的!”他伸手强行把我的脸从枕头里抬起来。我挣扎,安志洛,你不要再碰我。
“……”他正和我较劲的手停了下来。“这么烫!你发烧了!”
我是有点头晕。
“妈的,韦可东,你是不是男人啊,才这样就发烧!”
而我心里只是冷笑。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身经百战,我可是第一次,还是被一头野兽qiáng • bào。这么一想,又悲从中来。
“喂,你别哭了……我错了,我这就送你上医院……”
我用力挣脱他。上医院,我还丢不起这个脸!你直接带我去警察局报案算了。
“靠,医院不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他非常烦躁。
我还是不吭声。你让我病死算了。
“行了,我先给你洗洗。”他拉开被子把我抱起来,那姿势活像我是个小女人似的,我又挣扎着……“你别给我乱动,摔下来我不管。”他烦躁的说。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暖洋洋的,我舒服了很多,可是他的手又在我身上游走,我全身都僵硬了。
“怕什么,我是在帮你洗澡。”他很不高兴于我的反应。
手移到后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