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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的接触地带,无不引起一场火热,谷残焰从未如此想要一个女人过——想要她,就在这艘舟上。
谷残焰发现厄罗视线短暂的停留,知道湿透的戚雪霓是多么的诱人,内心竟然浮出一股呛人的酸意,好似有人偷偷瞧了自己心爱的东西般,老大不愿的站起身,将搁置在船屋里的外衫,罩在威雪霓的身躯上,免得小船永远开不到孤岩岛。
“咳!嗯!”
谷残焰推开怀中软玉温香,自己怎么可以在属下面前颜面尽失,戚雪霓可是他为了报复戚沐宣才掳来的,掳她的目的是为折磨高傲的戚家人,谷残焰维持着身为主子的高傲尊严。
“厄罗!孤岩岛到了没?”
厄罗听着谷残焰陡然变调的语调,与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内心闪过一丝诡异的情绪,看来即将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风暴。
“快到了。”
“那就好。”
“孤岩岛?”
正在讶异他怎么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好,孤岩岛好像是哥哥说的那个海上恶霸鬼面阎罗的聚集地,难道真是他?
“有什么问题吗?”
谷残焰硬起声来,眼前的女人只是个要威胁戚家兄弟的女奴,根本不屑一顾,自己竟然花了一个时辰跟她玩水,真是诡异到了极点。
“你是鬼面阎罗?”
戚雪霓花容失色,自己被世上号称十大恶人之首的鬼面阎罗掳来,天啊,这该怎么办?宣三哥说他是shā • rén不眨眼的。
“怕了吗?”
谷残焰忽起玩心,拾起戚雪霓光滑的下颚,邪肆地把玩着,看着戚雪霓明亮的瞳眸里忽起的一阵惊骇,谷残焰内心更是一阵愉悦,敢这么玩弄他的人,她可是古今天下第一人,不好好回报她的厚爱怎么行。
“我要……回戚府……”
戚雪霓的大眼充满无助的惊惧与害怕。
“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随着小舟的逐渐逼近,一座昂然而立的岛屿顿时出现在眼前,已经进了孤岩岛就休想有走出去的一天。
“我……”
微张的小口无助的反驳着,这下真的落入虎口了……戚雪霓不敢想像眼前像邪神一般的男子还会做出什么更残忍的事。
蓦地,微张的小口伸进一抹腥舌,在扬咬着戚雪霓的丁香小舌,从未被亲吻过的戚雪霓,睁大双眸盯着眼前阴鸶的深沉黑眸,那是一双带着玩世不恭的狂妄眼神,任何的礼教束缚都无法困住他所想要做的事。
持续的吸吮着戚雪霓柔嫩的舌尖,贪恋着品尝她独有的温香,这个女人一辈子别想逃离孤岩岛,永远别想逃离他的五指山,他将永远支配她的灵魂与躯体。
第三章
在夜残楼的厅堂里,谷残焰昂然坐在铺着虎皮的桃心木座椅上,怀里拥着媚儿柔嫩的娇躯。失去一晚舂育的滋润,媚儿更加贪婪的啜取谷残焰黝黑健壮的身躯,嘴里不时发出满足的吟哦声,谷残焰高傲的挑起眉角,睥睨着在他面前犹不肯屈服的眸子。
“焰!她是谁啊?”
媚儿在夜残楼发现谷残焰带回一名水漾般的女子,内心顿时妒忌不已,妒忌戚雪霓身上竟罩着谷残焰的外衫,以及谷残焰与戚雪霓同样湿淋淋的身躯,怕是在水里恩爱一番了,心里忍不住吃昧,好不容易总算扫除了谷残焰身边的女人,只剩下她一个,如今又来了一个劲敌。
“媚儿!她以后就是你的丫环了,让她好好伺候你。”
谷残焰一心想折服戚雪霓依旧不屈服的瞳眸,他要彻底捣毁她的尊严,以报复戚家人对孤岩岛兄弟及谷家的迫害,他一定会让戚家兄弟后悔。
“焰!你真好。”
“雪霓!你可要好好伺候媚儿。”
谷残焰噙着笑意,他要看见戚雪霓求饶的神色为止,否则将永无止尽的蹂躏下去。
“我不会。”
看着前方一对交缠着男女肉体,戚雪霓无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心,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焰!疼啊……小力点……媚儿……好疼……”
媚儿放声高叫,cuī • qíng似的淫浪叫声一遍又一遍的回绕在夜残楼里——伴随着谷残焰邪佞的讪笑声。
谷残焰就在威雪霓的面前与媚儿上演一场活春宫,在躺椅中立刻要了媚儿。
整个座椅掀起如狂涛般的摇晃,戚雪霓不自觉的闭紧星眸,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我不要看,恶心至极。
忽忆起自己将他推入海中,他的那一抹玩味性的讪笑,那抹不带有任何世情羁绊的浅笑,伴在他的俊颜上……实在是……没道理的好看……
一直以为戚家男性的俊美已经足够倾倒世间的女子了,没想到还能看见与哥哥们完全不同类型的阴柔俊颜……
耳里不断传来媚儿高亢的喊叫声与求饶声,戚雪霓捂住双耳,不让一丝淫语浪声传入自己的脑中,谷残焰斜睨着撇开头不愿观看好戏的戚雪霓,噙着笑意的嘴抿得更深了。
忽地,谷残焰甩开贴在自己身上的湿嫩躯体,拉上裤头,若无其事的走下座椅,正要飞上云端的媚儿,忽被抽去了灵魂般,顿时自云端落了地。
“焰!人家还要呢……你怎么一半就走了呢……”
撑着发软的身躯,媚儿死命的扯住谷残焰的衣衫。
“我现在没心情……”
谷残焰一把甩开媚儿的拉扯,将他罩在上身的衣衫拉开,露出精壮的胸肌,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让他整体的感觉不似外表那般阴柔,多了份阳刚之美,发现戚雪霓捂住双眼,谷残焰内心顿时失去了折磨戚雪霓的乐趣。
“你在怕什么?”谷残焰捞起戚雪霓低垂的蛲首。
“我哪有怕……”
戚雪霓倔强的抬高下颚,双眼直楞楞的迎上谷残焰邪魅的双眸,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戚雪霓一阵心虚,好似谷残焰道出她的真心话。
“听说你会弹琴。”
“是又如何!”
“很好,我现在有事要让你做了,我的女奴。”
谷残焰拾起戚雪霓白嫩的臂膀,戚雪霓身上的湿淋还没完全干,连发丝上还滴垂着水珠。
“你要带我去哪里……”
被猛地拉起,戚雪霓一个踉跄差点又跌入谷残焰的怀里,在一阵的拉扯下,戚雪霓才调整好步伐跟着大步的谷残焰匆匆离开大厅。
大厅上只剩下一身狼狈的媚儿。“可恶……”身躯涨满未发泄完全的燥热,他怎么会突然喊停呢?
被紧握的皓腕不停的甩动着,希望能甩开手腕上的铁钳,无奈谷残焰还是不动如山,自己的力气就像是小耗子捉虎须一般的软弱无力。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放手啦……”
两人一路拉拉扯扯,跌跌撞撞的才到达目的地,映入戚雪霓眼帘的是一扇满布尘埃的房门,表示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
“吱!呀!”谷残焰推开荒旧的房门,发出怪异的声响。
“进去!”
一把将戚雪霓推进屋内,一阵扑鼻而来的霉味,与湿气味熏得戚雪霓头昏脑胀的,这是什么地方?放眼一瞧,整间房内布满蜘蛛网,与数不尽的来尘,所有的家具上都覆上一层厚厚的灰。
“这是什么地方……”
戚雪霓脚一落地,即踩出一个深深的鞋印,可见地上的灰尘积得有多厚,恐惧于房间内的幽暗与阴森,戚雪霓不自觉得的紧紧倚在谷残焰健壮的身躯旁,万一等一下出现什么恐怖的东西,也好拿他当挡箭牌。
只见谷残焰走至房间的底部,掀开一块红色的纱布,里头是一具无一丝灰尘沾染的琴,琴面上是枣红色的蒙面,琴边皆有金线缠绕压边,一看即知非平常之物。
“抱着!”谷残焰突地将琴交付给戚雪霓。
“这是……”
戚雪霓陡地被眼前的琴面所吸引,这张琴绝对大有来头,这可是上等的紫心木作成的,双眼紧紧的注视着自己手中的琴,望着琴面特有的戏狮图,这是制琴大师缙烯的作品。绝艺琴,金丝线、戏狮图向来是缙烯的标志,自己从没想过有机会能一赌这位制琴大师的作品,没想到今天真让她碰上了,戚雪霓忘神的不停地抚着琴面。
“我要你每天晚上到我房里来弹琴!”
对于这次的命令,戚雪霓茫然的点点头,指尖抚上这琴弦的滋味不知道是怎样。
“好……”
“还有这些,这是我要你弹的曲子,不要随便弹一些我不想听的曲子。”
戚雪霓好奇万分的自古残焰手中接过近约三十份的琴谱。
“这些?”
“至于我命你伺候媚儿的事并不是说笑,这个房间不准你私自进入,否则格杀勿论。”
话锋一转,将房门再度紧锁,谷残焰挺拔的身影随即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不进去就不进去嘛,有什么稀罕,不过这张琴真的是绝世名琴。戚雪霓早忘了心中的不悦,抱着琴来到楼格外头的一座小凉亭。
“真是漂亮……”
心里忍不住一声又一声的赞叹,缙烯大师最为人所称颂,最后的两张绝世好琴:绝艺琴、叹古琴,仅仅是在古书中看过,没有想到真的有这么一张琴在世,那么另一张叹古琴肯定也在这个世上的某一角,这么说书上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存在过。
戚雪霓轻轻的以指尖拂过每一根弦,沉浸在悦耳的琴音中,不自觉的闭起双眼慢慢的聆听,眨回微湿的星眸,这样的琴实在是太珍贵了,没想到他竟会有这张琴。
戚雪霓不停地探索琴弦的美妙音乐,忘了自己被掳来的危机,一心一意沉醉在琴音中。
“如果能用这张琴弹怀大哥最爱听的‘舞朱雀’他一定会很高兴。”
自戚雪霓指尖流泄而出是一首戚沐怀百听不厌的“舞朱雀”,更为优美的音色,更为流畅的旋律,更为动人的乐章。
“怀大哥……你看,好不好听。”
奏毕,戚雪霓忘情的抬起头,这才发觉自己的眼前空无一人,老是听着她弹琴的戚沐怀并不在这里。
“怀大哥一定很担心我……”
内心闪过一丝忧虑,不过随即被熊熊而来的怒火所吞噬——要不是那个狂妄的男人把我拘留在这里,我根本不会来这个鸟不生蛋的岛。
“饿了吧!”
独自生闷气的戚雪霓忽被迎面抛来的白馒头,吓得闪了神,睁大满是惊吓的双眸,瞪着眼前的无礼男子,他是那天驾船的男子。
“求你送我回去。”
求鬼面阎罗既不可行,那换人总可以了吧。
“恕难从命。”
“你家的主子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掳到岛上作客的吗?”
怒气渲染一张巧夺天工的美颜,白里透红的肌肤因怒气而挑红,跟媚儿比起来,两个人实在是天壤之别,难怪主子愿意让她碰绝艺琴。
“他不是掳你来作客的,他要你来偿债的。”
粉色的小脸瞬地刷白,偿债?这是哪一门的待客之道,自己跟他素不相识,也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有什么债好偿?
“偿什么债?我跟他又没什么过节。”
“只要是姓戚的,都跟他有过节,跟整个孤岩岛有极大的过节。”
“就算是姓戚的,那也轮不到我头上啊,我上头有三个哥哥,他怎么不随便抓一个来,干什么拿我抵债。”
越说戚雪霓的火气越大,巴不得马上摔琴泄恨,可是又舍不得这样难得一见的好琴。
“不要忤逆他,不然可没好日子过。”
厄罗随即像一阵风似的转身离开戚雪霓的视线,忤逐?戚雪霓气黑了脸,连宣三哥都不敢这样命令她,真是的,全天下那么多姓戚的不捉,偏偏抓她这个无辜的小老百姓。
一向藉琴修养心性的戚雪霓,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也没心情弹琴高歌,只好无奈的咬着厄罗好心送来的白馒头,这算什么吗?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人就消失不见,真是一对怪异的主仆。
夜深人静之际,戚雪霓端着绝艺琴来到谷残焰的房间,谁叫自己一时嘴快,答应他的要求,三更半夜的听什么琴。
戚雪霓的身影出现在谷残焰的房门口,只见里头黑压压的一片,戚雪霓不敢踏进房门内,只好在门外张望,他是不是出去了?
“喂……有人在吗?”
小声的询问黑漆漆的房间,这里应该没有什么鬼魅吧!
“进来。”
低沉的男声响起,那是威雪霓一辈子也忘不了的邪肆嗓音,尤其在这种一片黑的地方听起来格外的恐怖。
摸黑走进房内,右脚忽被一旁的椅子绊倒,一个重心不稳。
“啊……”身体立刻向下倾倒,眼看就要和手中的琴摔成一块了。
“别摔坏了我的琴,你可是赔不起的。”
柔软的身躯落入刚健的体魄中,沁入戚雪霓的鼻息的是谷残焰身上海的味道,这种味道是在三个哥哥的身上所闻不到的,而威雪霓的指头所碰触的则是谷残焰一身结实的肌肉。
“要不是你不点烛火,我怎么会摔跤?”
忆起自己被谷残焰掳来偿债的动机,戚雪霓内心就忍不住燃起熊熊的怒火,欲一把焚尽眼前不识相的邪妄男子。
“人无三两重,一张小嘴倒是利得很,我警告你,你可别惹火我,不然我就把你们戚家上下全掳来作佣人。”
听谷残焰口气认真的模样,不像是在说笑,自己都被轻易的掳来了,何况是其他的人,只好恨恨的闭上嘴。
点上烛火,戚雪霓这才发现谷残焰上半身赤裸着,露出训练有素的肌肉块,辉映着古铜色的肌肤,像着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