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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三哥给她好看……披起身上的过于宽大的衣衫,自己的衣裳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只好将就眼前的外衫,聊胜于无,比裸着身子好。
套进身子的衣衫明显的过于宽大,有穿跟没穿根本差不多,过低的领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浑圆的sū • xiōng,蓬蓬嫩ru。
狐媚的女人,yín • dàng的本性都现了形,难怪岛主会心痒难耐,媚儿看看自己的穿着,相较于戚雪霓的宽松,自己的衣料显得过多,或许她该这么穿穿。
“把这里抱一拖,还有这个地方也要扫一扫。”
媚儿将威雪霓带来她的房间,离谷残焰的夜残楼约莫有一小段的距离,是一座大约两层楼的木阁,唤日:驭心阁。是专门用来收容伺候谷残焰的女人所住的地方。
现在已成了媚儿专门的住所,这里先前住的多名女子,都被媚儿收拾完了,谷残焰不想费心去调查那些状似意外死因的女人,有人供他泄欲就行了,至于是谁并没有那么重要。
“你有没有搞错啊!”
在戚府虽没到茶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地步,但至少也是有人伺候着,这些粗重的事哪轮得到自己动手,望着似乎一望无际的长廊,戚雪霓不顾自己的发火可能会招来更为严重的灾害,决心和媚儿杠上。
“你怀疑吗?”
“对不起,我不想做,我不是你的佣人!”
戚雪霓撇开粉脸,这举动气煞了媚儿,浓厚的胭脂水粉因脸部怒气引起的扭曲,全搅在一块儿,近看非常吓人。
“你……大胆奴才,竟敢违背焰的命令,我一定要告诉他,让他好好修理你。”
“去啊!我一点都不怕。”
“你……”
媚儿怒气猛烈爆发,一个身份卑微的女人竟爬到她的头上来了,整个岛上就属她最大,因为她是焰的女人,光是这点,孤岩岛的其余人见到她都还要跟她问声好,这个女人才没来几天,就这么嚣张,不好好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总有一天她一定会爬到她的上头来。
“我什么,怎样?忝不知耻的浪dàng • nǚ!”
戚雪霓轻嗤,明显的看不起媚儿以色事人的本事,靠那对大胸脯就以为自己是美艳天仙,只有那个狂妄的男人才会吃她那一套,她戚雪霓可不吃。
“你……”
媚儿一时气不过,抡起粉拳拼命往戚雪霓身上招呼,戚雪霓不动也不闪,任凭雨点般的花拳绣腿全落在自己身躯,媚儿的力气虽不大,但挨了几回下来,戚雪霓的身子亦是吃不消,依然硬着性子,不哭声求饶。
“嘿嘿,想用苦肉计,再让你到焰面前去嚼我的舌根,好让焰把我赶走,你想的美,凭这几下是捶不死你的。”
媚儿一时忆起戚雪霓丝毫不反抗的任她捶打,疑神疑鬼的媚儿怀疑戚雪霓一定有什么想置她于死地的阴谋,赶紧收了势。
“我才不会对那个狂妄的男人哭着求饶。”
戚雪霓依旧僵着身子,直挺挺的承受媚儿轮番上阵的粉拳攻击,小脸翘得老高,满脸的不在乎。
“你清高,我就要看你熬到几时?”
“哼!”
鼻息的轻嗤声,明显的不将媚儿的恐吓放在眼里,戚家人绝对不向恶势力低头的。
“过来,伺候我沐浴,待会儿焰回来了,我可要去伺候他。”
媚儿一脸得意的睨着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戚雪霓,期盼她有一丝的忌妒,可惜她并没有看见,没关系,故意装作不在意,其实内心想要得很,呵呵!
戚雪霓一张表情冷硬到了极点,僵硬的躯体将搁在房门旁的热水吃力地提到媚儿的大木桶旁。
“不要装作没力的样子,饭又没让你少吃。”
戚雪霓神情依旧漠然,不发一语,将滚烫的热水倒进媚儿的浴桶里。见戚雪霓没被激怒,媚儿一脸的愤恨,一口气像是憋在心头闷着似的。
“动作快一点,水要凉掉了,再倒一桶!”
媚儿乐得将威雪霓呼来喝去,这样至少可以弥补一些残存的自尊与初夜被谷残焰残酷夺去的尊严。
戚雪霓费力的提着热水桶,脚步蹒跚,一步一步的走向浴桶,心想,这一定是那个男人的杰作,他故意让这个浪dàng • nǚ来折磨她,好让她能跟他求饶,哼!要戚家人屈服,一百年后再说。戚雪霓咬着牙,独自承受媚儿高亢的聒噪与发酸的讥讽。
“嘿嘿!”
一个坏主意自媚儿的心头盘升,一定是她用那张光滑的小脸蛋来魅惑岛主,岛主才会三番两次的放下吟哦的她,抽离而去,一定是她,那该死的白肌。
蓦然,媚儿趁着步履不稳、蹒跚的威雪霓,专心的抬着大木桶之际,用力一推,戚雪霓一个重心不稳,跟蹈的跌坐在地,手上的热水顺势一股脑儿全泼在戚雪霓的娇躯上。
“好痛!”
戚雪霓的白嫩的肌肤顿时转为红烫。她咬着牙,摇晃的站起身,身上热烫的难受,好痛,她一定要赶快去泡水才行。
没时间等着媚儿开口责备她的怠忽职守,戚雪霓早飞快的跑离驭心阁,哪里有水……哪里有水……灼烫的身躯并没有烧掉戚雪霓的理智,她拼命寻找着有可供她浇熄火热身躯的冷水。
这里戚雪霓根本不熟悉,如无头苍蝇似的慌乱奔跑了一阵,依然没有找到适切的地点,身上的热度绞痛了威雪霓的意识。
对了!海……孤岩岛外头是海……内心主意已定,她不顾身上的外衫早已逐渐松开,露出那身烫得粉红的身躯,戚雪霓死命的跑向海边。
滔天巨浪不停拍打着海岸,海潮似乎要吞没小岛似的,卷起一波比一波还高的巨浪。
戚雪霓忘了可能发生的危险,只想解除身上的火热,她纵身一跳,跃入冰凉的海水中,身体的热烫这才获得一阵纾解。
管它的,就这样死了也好……似觉自己逐渐消退的理智,戚雪霓无助的闭上星眸,不想求助于谷残焰,不想让他发现自己内心的脆弱,可是……怀大哥……野二哥……宣三哥……霓丫头好想你们啊!
怀大哥……霓丫头好想再弹一次“舞朱雀”给你听……宣三哥……霓丫头好想跟你再吵一架……思情的泪水滑出戚雪霓的眸子。
第五章
巨大的船驶进孤岩岛边,一抹高大的人影下了船,想必这次又是满船的收获。
“二爷,这里交给属下就行了,二爷去歇息吧。”
厄罗必恭必敬的站在船口。
“嗯。”
谷残心阴寒的眸子冷恻恻的闪动着,不同于谷残焰压迫人的气势,谷残心的冷漠却无法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谷残心顺着白砂蜿蜒着孤岩岛的绕走,这一向是他的习惯。轻踹着细细白砂,不同于谷残焰的夜夜春宵,谷残心对于女人向来是视为身外之物,他可以三两年不碰女人,女人对他来说,仅是打发时间的工具。
细眸瞥见海上浮浮沉沉的人影,谷残心好奇的了望着,才发现是一具女体,正想继续往前走,脚步忽地停了下来,转身往海水里走。
“应该不是个死尸吧!”
在孤岩岛上应该很少人自杀的吧,谷残心走进戚雪霓身旁,伸臂将她抱起。娇小的戚雪霓陷进谷残心的臂弯中。
“这女人是被奸杀的吗?”
望着湿透的白衫,戚雪霓胸前的樱果儿,红润的立在丰盈前,全身泛着瑰红的色泽,看她一息尚存,谷残心这才将戚雪霓捞上岸。
戚雪霓偏着头,一双星眸紧紧的闭着,谷残心思索着岛上有这么一个女人吗?只知道残焰有个叫媚儿的女人,印象中她应该不是这个样子。
谷残心实在无法移开注视着怀里晶莹玉ru的视线。“还是她是死于媚儿手上的女人之一……”看过太多死的莫名其妙的女人,凶手当然都与媚儿脱不了关系,只是这是谷残焰床第间的恶斗,自己没必要插手。
只见迎面而来一个怒气腾腾的男人,脸上郁积着满是愤恨的神情,让残焰如此怒气冲冲的是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吗?
为此谷残心还多看谷残焰重重步伐的方向,朝着自己笔直而来没错,真是为她?
“残心!把那个女人给我。”
谷残焰咬牙切齿,偶然瞥见谷残心落在威雪霓雪胸上的视线,内心竟没来由的翻腾起一股酸意。像是威雪霓欠他一屁股债般,谷残心诧异于谷残焰一副要将威雪霓分尸的模样,残焰从未对一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情绪。
“焰!她是谁?”
可恶!竟然趁着我不在,妄想游泳回去,一回去就不见人影。谷残焰直觉雪霓可能又想逃走,才追到海边。难道呸她十次还吓不够吗?怀疑戚雪霓是因为要逃离孤岩岛才会昏倒在海边,谷残焰内心一阵愤怒,把他的话当屁?看来还学不够教训。
“该死的女人!”
没机会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谷残焰等不及好好审判偷偷溜走的戚雪霓,头也不回的离开沙滩。
黑着脸的谷残焰,身上罩着阴寒的杀气,他将戚雪霓搁在床上,简直是衣衫不整到了极点,sū • xiōng隐然若现的逗弄着他极力压制的欲火。
“身体怎么这么红,不可能是昨天的效力还没退吧!”
虽然说那些琴谱会引发人的迷乱,但早交合了,照理说应该退了,谷残焰沉着黑瞳,细细的观察戚雪霓身上不规则的瑰痕。
“媚儿!马上给我滚进来!”
谷残焰急欲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只不过去办事,这儿就出了岔子。听闻谷残焰杀气腾腾的找寻戚雪霓的身影,媚儿早感大事不妙,自己乖乖的来夜残楼请罪,正在门外嗫嚅的媚儿,听见谷残焰的吼叫,仓皇的奔进屋内。
“岛主!”
“这是怎么回事?她身上红红一片的是什么?”
稳住欲shā • rén的欲望,谷残焰耐着性子听着媚儿的解释。
“是……她不小心……跌倒……才被热水……烫到的。”
媚儿结结巴巴的才将话说完,瑟缩的等着谷残焰的判决,担心自己可能会成为海祭的对象。
“热水烫的?”
谷残焰微眯着眼,危险的讯号在媚儿耳边嗡嗡作响,媚儿这下更为胆战的低着头。想要shā • rén,谷残焰握紧拳头。
“滚出去,快滚!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剁了喂鱼。”
突如其来的大吼,吓得媚儿全身发软,一时腿软无法动弹,泪水已经被吓的频频掉落,好不容易站起身,赶紧仓皇的逃出夜残楼。
“该死的女人。”
难怪全身会红的一塌糊涂,为什么不来跟他求救,他就在夜残楼里的跟伙伴商讨事情,难道连求他,她都觉得可耻吗?
笨女人。摊开戚雪霓的外衫,一身雪白的玉肌全染上红泽,全身尽是烫伤的痕迹,谷残焰报复的心消失的无影无踪,满脑子都是威雪霓倔强的小脸,以为媚儿折磨她,她受不了时就会跟自己屈服,这女人简直是硬得可以。
看着戚雪霓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模样,自己应该有报复的快感才对,怎么反而会有一丝不舍。
谷残焰,你忘了掳她来的真正目的吗?
不是为了报仇,报孤岩岛兄弟的血仇,报谷家二十年前的血仇,忘了曾在爹娘的坟前立誓要戚家的每一个都死的很难看,谷残焰你不能忘!
谷残焰的内心不断的纠缠着,现在正是报仇的大好机会……
“可恶!”
内心不停的愤恨着,怒骂戚家的祖宗十八代,可是大手却从未停过忙着上药,擦拭着戚雪霓烫伤的草药,对于这种手脑不协调的行为,谷残焰更是一阵愤恨不平,憎恨自己的懦弱无能。
草药的沁香渗入戚雪霓虚弱的意识,是谁?好舒服的感觉,全身热烫顿时消退了不少,她没力气抬起星眸审视那双温柔的大掌究竟是谁的……
经过三、五天的调养,戚雪霓才能下床走动,而谷残焰像是变个人似的,不似先前的冷讽,定时为威雪霓上草药,这是孤岩岛特制的草药,特别用来冷敷因海上生活的晒伤,对于高热造成的伤害也有相当的疗效,而这种草药也是孤岩岛特制的植物研磨出来制成的。
谷残焰每次都黑着一张脸替戚雪霓上药,不发一语,突然这么沉默的谷残焰,反倒是让戚雪霓相当恐惧。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不会感激你的……”
反复练习了许久,戚雪霓才有胆子说出口,刚上完药的谷残焰,戚雪霓的鼻息间还留有清凉的药草昧。
谷残焰陡地僵持着双手,狭长的细眸微眯成一直线,不知好歹的女人,已经连续生了五天闷气的谷残焰,正等着戚雪霓复原一次发作个够。该好好教训这个女人,连个女奴都管不好了,如何在兄弟面前立足。
“哼!想逃是吗?”
谷残焰心口的怒气一股脑儿被挑起,如果不是自己不想那么快失去折磨她的乐趣,自己何必费心思早晚定时的帮她上药,她早成了死鱼一条,哪还有什么命在这里耍脾气。
明知道事实并非如此,谷残焰就是看不惯戚雪霓那该死的倔强与坚持,非得要目睹被他折磨的屈服的眸子,自己哪有什么时间耗在这个老是不知好歹的女人身上。
“我可没要你救我……”
戚雪霓撇过脸,不愿说出媚儿绊倒自己的事实,因为谷残焰不是巴不得折磨她个够?
“该死的不知好歹的女人,哼!伺候人的日子不好过吧,如果你开口求我,我就让你免了这份工作。”
“不需要……”
戚雪霓连想都没想,果断的拒绝,这下更气煞了早一脸黑紫的谷残焰,好样的,真这么倔。
“你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