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35章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①
整个圣诞假期载之与Voldemort在哈斯菲尔德缱绻缠绵,竟有“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②之感,渐渐到了开学之期,二人相伴到了霍格华兹,于大堂前分别,乃有“他生未卜此生休”“欢娱渐随流水”③之感。
邓布利多先生看着他们眼神纠缠,觉得很头痛,但他渐渐发现二人的态度行为与日常无异,才放下心来。其实他也未免多虑,二人虽有多日欢娱,但他们都是“江山情重美人轻”“云雨难忘日月新”④的人,这些儿女私情还不至于困住二人头脑。
黑暗公爵大人现在也开始头痛了,后劲乏力呀,贵族的人数实在太少了,虽然他吸纳了很多中产阶级的支持者,扩大了统治基础,但是他们内部明争暗斗也不少,贵族看不起中产阶级,中场阶级则对贵族既是羡慕又是愤恨,他们为了分蛋糕争的硝烟弥漫。公爵大人甚至觉得就算他们去袭击凤凰社也不曾如此出工出力。载之的笑容依旧甜美,但笑起来唇上总有几分血淋淋的感觉,可能是她的唇膏用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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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lla过完圣诞假期回到霍格华兹后,气氛稍稍平和了些,也许是过节吧,不过听说黑暗公爵大人最近很高兴,处事方式也温和了许多,所以校园外的境况影响到了校园内,总体来说一团和气。虽然最爱惹事的格兰芬多四人组依旧锲而不舍地要寻他们麻烦,Stella在卢平的数次通风报信下与西弗勒斯躲过了好几次的与他们的偶遇。
Stella曾经非常奇怪地问载之为什么那四个家伙那么喜欢缠着他们,载之迅速地回一句“枪打出头鸟“。Stella明白她与西弗勒斯表现太优秀了,而且她出身可以说是整个斯莱特林中最为高贵的,古血族的传承者;而西弗勒斯也是著名魔药大师的独子,虽然艾琳没有帮他改性也没有开启普林斯庄园,但身份是没错的。所以这么说来,他们可以说是斯莱特林一年级的领军人物,虽然他们两个都没有参与年级首席的竞选,但斯莱特林没有一个人会小看他们。那么他们是不是要再低调一点,为了他们平静的学院生活。
无论他们想不想低调,他们的考试到了,他么的成绩还是位列年级前茅,由于飞行课的关系,他们没有年级第一,但无论亲王大人还是载之对这些没什么大用处的课都是认为及格就好,不及格也没关系,所以Stella只有T的飞行成绩并没有受到批评。相反,亲王大人得知她的魔药成绩时非常高兴地奖励了她一套新的魔药用具。
暑假Stella回到了卡玛瑞拉城堡避暑。开学时她直接就与西弗勒斯约定在月台相会,一起坐火车回校。
坐在火车尾部最后一个包厢里,Stella与西弗勒斯高兴地交流着一个暑假的进益,Stella已经可以画出三层魔纹嵌套法阵,而西弗勒斯的黑魔法学习也取得了进步,二人还就魔纹与魔法的异同做出了一定的归纳与总结。
二人在写归纳时,莉莉也找到这里来了,她看着二人的笔记说:“你们其实是拉克文劳,对吗?为什么要隐藏到斯莱特林?它的名声可不大好。”
Stella闻言不答话,她的英国监护人与黑暗公爵之间的关系暧昧不清,而且她本人也是斯莱特林,怎么说也是错的。
西弗勒斯面对这一尖锐的问题也很难说什么,惟有生硬地问候她假期过得怎样。
莉莉这时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分,连忙顺着西弗勒斯的话讨论了一下天气问题,将晴空万里说成是乌云盖顶,阳光明媚说成是阴风怒吼。
他们在积极探讨了一下天气后,莉莉很有责任感地想要拯救她的误入歧途却心地善良的友人逃离罪恶之海,开始说起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等等,无奈她的语言功底实在不怎样,无论明喻暗喻在二人看来都是浅显无比。Stella对于莉莉不停地围绕着正义与邪恶打转不禁有点不耐烦,她并不讨厌黑暗公爵,因为他为了向载之献殷勤,所以对她的态度也不错。
西弗勒斯感觉到Stella的不耐烦,为了扭转话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力有不逮,最终莉莉还是问道:“听说黑魔王与兰兹教授在一起了,真的是这样吗?那么,Stella你一定要小心。”
Stella闻言气结,他和载之在一起,我小心什么呀?难道你认为我的监护人会把我送入虎口?还是你觉得Voldemort有□□?但这两种都不是事实。而且就算他是魔法界的无冕之王,怕也没胆量在一位“Nightlord”面前放肆。再说,他在哈斯菲尔德做客确实与载之有些不清白,那他就更不可能去得罪一个被载之保护的孩子了。你的大脑是干什么用的,难道经过一个学年的与格兰芬多的熏陶所以智商退化了?虽然Stella脑内九转千回,但她还是甜甜地笑了下,说:“你过虑了,哈斯菲尔德很安全。而且,兰兹夫人是我的监护人,她一定会好好保护我的。”
西弗勒斯听到莉莉这句问话,感觉真是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为什么一个原来聪明的女孩子的脑袋会变得这么不灵光?难道格兰芬多是巨怪熔炉,专出巨怪的吗?为什么莉莉也会被传染的呢?幸好Stella还是很有涵养的,换一个贵族小姐可能直接把茶泼到她脸上了。因此他偃旗息鼓,不再企图扭转话题。
莉莉感觉到如此尴尬的气氛,又翻出了些话来说:“听说今年有魁地奇选拔,你们去参加吗?”
听到这句,西弗勒斯觉得他不用豆腐也能撞死了。
无论如何,这趟旅程还是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过去了。
第二学年的重点仿佛就是魁地奇选拔,无论是活泼的格兰芬多还是冷静的斯莱特林,各个学生都好像打了激素一样兴奋。Stella与西弗勒斯虽然很讨厌这项除了能给校医室增加人数外别无用处(西弗语)的活动,但还是在年级首席的胁迫下来到球场观看选拔赛。
Stella在这一年中不得不逐渐适应阳光,因为草药课是在温室上的。所以她这次出现在球场时,没有再包裹得严严实实,而是穿着载之为她订制的常服与亲王大人送的珠宝:天蓝色的公主裙配上黑珍珠吊坠项链。看起来娴雅温和,虽然面色还是苍白冰冷。实际上,她与西弗勒斯出场的作用是提供魔药,他们应魁地奇球队的要求准备了大量伤药。其实他们为了顺利观看这场血腥暴力的比赛不得不喝了半瓶镇静药水。
选拔赛在他们的昏昏欲睡与偶尔提供药水中过去了,二人离开赛场,在回宿舍的路上再次偶遇格兰芬多四人组。
二人见此,对视一眼,然后迅速结成背靠背的防御阵式,抽出魔杖,集中精神地看着那四个家伙。
“鼻涕精,你以后不准再缠着莉莉,不然有你好看的。”波特先生抢先嚷道。
“莉莉一直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因为外来的威胁而放弃朋友,否则这是对友谊的背叛。”西弗勒斯冷静地说道。
“你们这些邪恶的食死徒,强词夺理。”布莱克先生的例行问候。
接下来的情况就像无数次的那样,西弗勒斯与Stella坚持到老师经过时,弄出一个响声较大但没什么伤害的小咒语,把老师吸引过来,将按四个人请到格兰芬多院长办公室,反正就算扣分,也是四比二,他们怎么也不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