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冲突
她看到英鸣哥倒一杯水放茶几前,然后上来握住宋蓝儿的肩,把她扶到沙发里坐着,他蹲下细心问着蓝儿:“怎么不随身携带着药呢?虽说答应了做你的家庭医生,可你也不能这么依赖医生吧?这些是常识不知道么?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给你死去的爸妈交代!”
宋蓝儿凭着自己一种与生俱来的忧郁气质在竞争力极强的娱乐圈占有一席之地。自己的父亲因为得了哮喘而没有得到及时治疗而死去,她的母亲因为父亲死去伤心过度,继一年之后抑郁而终,留下宋蓝儿一个人在世上,而她也遗传着父亲给她的哮喘病,但大部分能得到控制,不影响日常工作和生活。而牟英鸣是她年幼时的邻居,对她特别照顾。
蓝儿看着满眼关怀自己的英鸣,前倾温柔的把唇坐落在英鸣的额头上。
这时,梓琳看到这里,她们温柔关切的看着对方,蓝儿还主动吻了英鸣哥,看来解释是不需要了,梓琳转头朝自己的车走去。
“你干什么?”回过神的英鸣大声的问蓝儿。
“我喜欢你,英鸣哥,我之所以不带药,是因为我想看到你。我喜欢你,英鸣哥。”
“蓝儿,你清醒一点,我只把你当妹妹。”英鸣严肃的表情让人不易亲近。但蓝儿不怕。
冲上前去抱住他,环住他的腰,低声抽泣:“哥哥为什么不喜欢我?哥哥难道有喜欢的人了。”
梓琳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为了证实自己是看错了,上车前再次看向窗户,哪里有看错啊,现在还抱在一起了,女的娇小伊人,男的宽厚俊朗,真是般配。实在是可笑,在给自己找借口吗?坐进车里再也没看窗户里一眼,怕接下来就是脱衣服了。
“是的。”牟英鸣犹豫了很久,还是决绝的松开蓝儿抱住自己腰的手。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英鸣轻轻带上门,走了。
梓琳路过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家里真的没人。爸妈真的去了迪拜了,可真狠心啊,丢下自己的女儿去享福。
快速向左家庄园开去。法拉利跑车的声音在黑夜中嗡嗡声响——逐渐消失。
一路上,稍微有些悲伤。
梓琳带着从餐厅带回来的实物,给二货哈士奇送去,这家里也没个佣人做饭,害二货哈士奇都饿着肚子了,这样擅离职守,肯定要扣工资的。梓琳嘟着嘴,为她的狗狗感到委屈,也为英鸣哥喜欢宋蓝儿感到委屈。看着狗狗狼吞虎咽的吃着,心里才好受些。
“这次的财政漏洞,一定要给我查清楚了,对,给我好好调查他的账户。”英鸣接到电话说分管旗下的酒店财政出现了问题,处理的到现在才回来。看到梓琳蹲在那喂狗,停下车,本来就觉得烦躁的他,实在是不爽。在我家里养狗,佣人都放假了,狗屎谁处理啊。
“我说你!怎么在我家养狗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伟文站在梓琳背后大喊。边朝这边走来。
“给你家看门不好么?”梓琳头也不回的回着伟文的话,因为这个家里除了他就没有别的人了。听着声音就烦,本来就为了英鸣哥的事情弄的心烦气躁。
“不需要,我家有防盗安置。”
“是么?”梓琳好笑,还防盗安置,那天晚上自己轻而易举的就进来了,还不如条狗管用。
伟文见梓琳不屑于和自己说话,更可气了,上前踢翻了狗狗的碗。二货哈士奇歪着头看着伟文。梓琳腾的站起来凶恨恨的看着伟文。
“不行!明天扔掉。它拉的屎怎么办!”伟文才不怕梓琳。
“什么!那你就不拉屎了么!”梓琳大呼。
“你拿我跟它比!”伟文气的发抖,一手指向哈士奇。什么跟狗比?这人素质真是差。
“你素质这么差,还不如它呢。”说着梓琳转头就走,懒得跟这般人计较,大不了自己以后天天拉他出去溜溜。
伟文看着梓琳远去的背影,愣的说不上话来。他转头看着哈士奇,一副苦大仇深的脸:“我总比它长的好看吧。”突然反应到自己真的在和狗比,还比容貌,突然发现自己脑子进水了。大力狂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看来我以后得好好修理你。
梓琳回到房间,看着枕头边的那个陶瓷玩偶,虽不值多少钱,却是英鸣哥送我唯一的礼物。这夜,梓琳因为英鸣哥的事情,失眠至很久,也忘了心之痛的事情,天微亮,她才沉沉睡去。
咚咚咚咚———次日早上,梓琳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有人敲门,门都快被敲坏了。一看时钟才八点,弄的梓琳很是烦躁,闭着眼睛开门就吼:“大清早,找死么!”她忘了她现在是在别人家里。
“你是在对谁吼啊!”伟文被梓琳大吼着实下了一跳,也大吼起来,‘这脾气跟谁学的啊’伟文心里想着。
“快!下去给我做饭!”伟文命令梓琳。
“什么?”梓琳还没醒过来,眯着眼睛问。
伟文不由分说,拉着梓琳的手就往厨房里拽,梓琳一边挣脱一边大叫:“干嘛!干嘛!到底要干嘛!”
“做饭!”到了厨房,伟文才松开梓琳的手。
“凭什么!”
“你现在吃我家的住我家的,难道就不用劳动来做点补偿么?”
“什么?”梓琳被这话气的不知道怎么回辩他:“我可是你爸用车接来当儿媳妇的,不是接我来给你做饭的!谁让你给那些佣人放假的!”梓琳只能这么说。或许就不用做饭了。
“别做梦了,赶快做饭!”伟文白了梓琳一眼,真是异想天开呢。
“怎样!你以为我是乞丐么?没有地方住么?我走!做你妹的饭。”说着转身朝楼梯走去。
“恩恩,有骨气,赶紧走!”伟文在梓琳对她的背影喊。
当梓琳走在走廊上再次看到那幅由心之痛的照片组成的照片墙,她的心犹豫纠结死了,到底是要怎样,不走,就要忍受那个变态的折磨和挑衅。走了的话,偷盗心之痛就没那么方便容易了,再说。现在佣人都给休假了,那么岂不是更方便?梓琳在心里反复的挣扎下,转变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