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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耻骨下的鳞皮表面赫然张|开了一条斜长的缝隙,下腹暴|露|出了一块与人类下|半|身相同构造的三角形的区域。那与人类形状并无二致的性|器勃得高高的,肿|胀发紫的茎|头怒吐着一抹晶亮的黏|液,大肆宣示其存在一般,正正的朝着我的脸。

我一点也未曾料到,我的行为竟然能激起人鱼的性兴|奋。不仅因为刚才我仅仅是表示友好的抚|摸方式,更因为我是一个男人,对人鱼来说,则是一名雄性。

难道是我的身上有什么奇怪的气味或是特征,促使这条人鱼以为我是一名雌性?

我敏|感的嗅了嗅袖子和周|身,眼睛瞥过被扯崩的皮|带扣子,想起莱茵晚上的举动,不由皱起了眉,感到一阵无所适从的尴尬。

我自认我的性格和外形都绝不会让人产生我是女人的错觉,无非只是因为长期研究理论而缺乏运|动,体型上稍显瘦削。难道是因为这一点,人鱼和莱茵都认为我是一名弱者,在潜意识里受到荷尔蒙驱使,将我当作了雌性看待?

这可真是太糟糕了,我万分不愿意自己被视作弱者。

一时间我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连夜未眠的困倦更趁机落|井|下|石,搅得我的大脑都有些混沌,不由决定今|晚的观察就此结束。

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我根本无法通|过大脑进行纪录和判断。

然而,就在我俯下|身拖起人鱼的尾巴,试图将他弄回水里的时候,人鱼的喉头发出了一串意义不明的低鸣,像是兽类受到威胁时的咆哮。我吓了一跳,手里鱼尾滑脱出去,弯曲在地上翻腾了一下,便不轻不重的绞住了我的小|腿。

人鱼的上半身也撑了起来,一只手扯住了我的裤子,胸腔起伏,持续着那种即将发动袭|击的低鸣。显然他的行动因为麻药而受到了限|制,腹部和手臂的肌肉虬结起突,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螳螂,可爆发出的力气并不如之前那样足以使我无法动弹。

我是全然可以挣脱掉的。

可是,当我的目光停留在他怒勃的性|器上时,一个大胆的念头猝不及防的自脑中跃了出来,使我混乱的大脑一下为探究欲而重新镇定下来。

假如可以取到人鱼的精|液,我便能通|过DNA分析研究出人鱼的基因,他的身|体状况,年龄与寿命,甚至是推算出这个种群的繁衍规律,我将有可能参透这种一直以来神秘莫测的生物!

这将是多么惊人的一项发现!

我的大脑飞快的运作着,而身|体却因为无法抑制的僵硬了。

我鬼使神差的,犹如被控|制的机器人一般,迎着人鱼牢牢捉着我的深色双瞳,半蹲下|身去,伸出有点轻微颤|抖的右手,握住了那个粗|壮的暗红色肉|茎。握紧的一瞬间,那个玩意立刻在我的掌心兴|奋的搏动了一下,像一只滑腻而狰狞的电鳗。

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将这玩意与人鱼的上半身隔绝开来,否则,我会产生一种在为另一个男人解决生理欲|望的怪异错觉。

我一边像为往常为自己解决欲|望一样,在他的性|器上上下锊动起来,一边在心里自欺欺人的做着客观描述。

人鱼的性|器与人类存在微妙却不容忽视的差距,它的表皮牢牢黏附着我的手心,像是乌贼的触手一样牢固。假如这是在性|交当中,雄性人鱼一定能牢牢的吸附住雌性人鱼的生|殖道内|壁,让对方无法挣脱,与鲨鱼性|交时特性相同。

我努力使自己保持科学冷静的态度。可事与愿违的是,在人鱼的蹼爪沿着我的脊背攀上,整个精壮的上半身贴近了我身|体时,一种强烈的不适感顷刻间汹涌而上。我几乎无法自持的想要逃之夭夭,可我清楚这样做的代价是,我将失去获得珍贵的人鱼精|液的机会。

于是我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希望他能快点释放。人鱼的性|器在我手中犹如烧红的铁柱一样滚|热胀|大,他的呼吸声沉重而凌|乱,鱼尾像刚才一样托着我的臀|部耸|动着,起伏却更大了,震得我的上半身都重心不稳起来。

混杂的不适感几乎要霎时间将我湮没。

羞耻感,背德感,恐惧感同时侵袭着我的神|经。我不仅错觉正在与他性|交,更错觉自己变成了一条正在被他侵犯的雌性人鱼。

这是一种怎样的噩梦般的经历!我的所有神|经缩紧成一团,此时,人鱼却凑得更近了,近得几乎与我耳鬓厮|磨,他嘴里潮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喷洒在我的颈项上,像一股觊觎着、随时会侵入我身|体的欲念,化作暗流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衣领里……

我的身|体竟不可控的隐隐发起热来,忍不住侧过头去——

他用臀|部以下的鱼尾支撑着身|体,就已足足比半蹲着的我高一个头,手臂全然将我环绕住了。我刚好能看到他因欲求满足而滚动吞咽的喉头,薄唇咧开了一抹堪称淫|邪的弧度,尖利的牙齿森然寒洌。

“A…ga…res…”

人鱼抵着我的耳朵低吟,声音沉而暗哑,像深海沟壑的波流。

这串断断续续的低语让我想起《所罗门之钥》里的淫|欲之神,阿加雷斯。而人鱼的声音仿佛也具有邪神一般的魔性,我受到蛊惑似的,一时连扭开脖子的力气也尽然失去了,任由他用嘴唇衔|住了我的耳|垂,舌|头勾卷着,贪婪的吮|吸起来。

我的耳膜深处还不断的萦绕着那串低吟,脑里如同起了漩涡,晕眩沉重,身|体摇摇晃晃的靠在人鱼的身|体上。他锐利的蹼爪剖开了我后背的衣物,冰冷的寒意沿着脊椎,直往我的下|体钻去,同时湿|润粗韧的鱼尾用|力挤进了我的腿|根,将双|腿分了开来。

我浑浑噩噩的感知这一切,却无力反|抗,犹如身置梦魇,周遭事物蒙上了一层虚幻的黑色雾气,世界都失真了,唯独腹下越渐浓重的淫|欲真|实得无法抗拒。

就是我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声呐喊:“德萨罗!”

“德萨罗!”

那喊声愈来愈近,愈来愈清晰,穿透了迷雾而来,一下子击|打在我的神|经上。我乍然着魔的状态中惊醒过来,身上的压|制骤然一松,我还未看清,人鱼便从地上蛇盘而起,化作一道修|长的黑影,跃入了水柱之内,隐没在了水草之中。

我惊惶的在原地呆了一两秒,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然湿|透了,上半身的衣服残破不堪,脊背上破了一个大口,滴滴答答的往下趟着水。

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的大脑似乎被格式化一般空白一片,怎么也想不起几秒前的事情,仅能回忆起我试图获取人鱼的精|液。

此时来看,我的尝试显然失败了。也许是我的行为惊吓到了人鱼,才会令他如此迅速的逃走吧。

我望了望一片平静的水面,有些沮丧的心想。

“德萨罗,你在哪里!”

那是莱茵的声音!他似乎正在我的头顶的甲板上。我感到头皮一麻,急忙将散落一地的药箱和DV收捡起来,慌不择路的逃出了底舱。

TBC

☆、Chapter6突发事件!

我飞快的从底舱回到了自己的私人舱室,趁莱茵还没有追来,便将所有的东西一并塞-进了床底,把身上湿-透了衣物脱了个精光,便冲进了盥洗室。

这样也许他问起时,我可以说自己在洗澡因此没有听到。尽管这种借口有些牵强。

我心惊肉跳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拧开了水龙头。花洒里热水喷-涌而下,我匆匆将自己冲洗了一道,却无论如何难以冷静。身上残留的人鱼身上那种奇异的香味似乎怎么也洗不掉,闻来叫人头晕目眩,除此以外,它还引起了另一种不可思议的后果——

我瘫-软撑在墙壁上,朝身下望去。

双-腿之间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了起来,而且硬得非常厉害。

真不是时候。

我无奈的皱了皱眉,伸手握住了下面不安分的东西,倚靠在墙壁上换了个舒服点的位置,时轻时浅的揉-捏起来。

我向来有在沐浴时顺便解决生理欲-望的习惯,这对于一个二十岁的男人来讲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这次好像欲-望汹涌得多,我每动作一下都觉得快-感来得感到措手不及,大-腿都颤-抖发起软来,喉头竟控-制不住的溢出了羞耻的闷-哼,咬住了嘴唇才堪堪忍住。

愈见高涨的快-感很快湮没了大脑。我仰起脖子,任水流浇洒在面上,意识仿佛跟随袅袅上升的水蒸气升向高空,再流向大海。眼前尽是深深浅浅的暗蓝色海水,我向海底沉去,沉得愈来愈深,深到光也无法波及的大洋深处。

然后,一道修-长的影子从黑-暗处游戈而来,分开了水流,在我的幻觉中剥离出了轮廓。它变得越来越清晰,向我靠近过来。

接着,好像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绞缠住了双-腿,延腿-根卷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蛊惑道:“A…ga…ras…”

Agaras…这串音符是什么语言,又有什么含义?

我似乎,就在昨晚曾听到过。我努力的回想着,然而记忆却始终有一小截断层无法拼凑起来。这种感觉非常奇特,就好像有人将录像带刻意剪过,又再次粘接在一起一般。

水流击-打在额头上,似乎将混乱的大脑冲得更加混乱,只余下即将到达巅峰的快-意,我顺从本能急躁的揉了几下,在耳膜里萦绕不散的声音中抵达了高-潮,手中一泄如注。

发-泄后总有短暂的当机状态,只是这次清-醒来的格外迟缓,许久,我还处在眩晕中,站也站不稳。

一定是昨晚彻夜未眠的关系。

我将花洒关掉,甩了甩湿-漉-漉的头,转过身撑在湿-滑的墙壁上虚虚喘气,企图用寒冷使自己清-醒一些。残余的水流从我的脖颈上淌下来,沿着发-丝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草一样扰住视线,让我不禁想起人鱼浓-密的长发,更情不自禁的想起被那双深色兽瞳注视的感觉,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几分钟前,我竟然对那条人鱼产生了性幻想。

我竟然,对一个非-人生物,有性冲动!

天哪。德萨罗,你搞研究把自己逼疯了吗?

我用拳头抵住嘴唇,张嘴狠狠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又嫌不够的,在墙壁上用-力砸了一拳。

鲜血沿着指缝慢慢淌下,疼痛使我立即清-醒了不少,那种背德的耻感却愈发强烈。我的脑海中甚至回忆起了刚才的幻觉:我和人鱼赤身裸-体的相互交-缠在一起,他的鱼尾在我的腿-根中用-力耸-动,就好像我们在…

性-交。

怎么会出现这种幻觉?

我一心付诸在生物研究上,并没有任何性-经-验。可本身的生物知识让我如此了解男人之间该如何性-交,人鱼的身-体构造与人类如此相似,性-交行为也一定类似。稍一思索,我便感到十分难堪,耳根都发起了热。我不由庆幸这只是荒谬的幻觉,是现实中绝不可能发生的。

一定是太疲劳了。我拍了拍额头,在心中自我安慰道。拿起了一旁的浴巾,刚刚裹-住下-体,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咔嗒一声,明明锁上的门,不知怎么的,突然被打开了。

我的心中一惊,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华莱士,你怎么在这儿?”

莱茵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掩饰的怒气。

不能让莱茵发现我手上的血。我想着,依旧撑在墙壁上,试图装出冲澡后懒洋洋的模样,半侧过头去:“嘿,怎么了伙计?一大早这么着急做什么?”

雾气迷蒙中,我看见莱茵的脸色阴沉着,几乎是铁青的颜色,目光却从我的脊背刀片似的刮下,停留在我围着下-体的浴巾上沿,不由感到脊椎骨一阵发紧,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窜了上来。

在知道莱茵对我有非分之想后,此时我多么痛恨没有来得及拿浴袍进来!

我简直感觉如芒在背,十分不自在的扇了扇脖子,绕开他就匆忙往门后走,“喂,我说哥们,这里挺热的,有事咱们出去说怎么样?”

说着我一个箭步的去拉莱茵身旁的浴-室门,可惜他终究比我更快一步,比我高大得多的身躯一转身就挡住了我的去路,顺手将门咔嗒一声锁上了。

我的视线顺着他青筋暴-露的手腕溜上去,正撞上与他褐色眸子里锐利而灼人的目光,那句他曾说过的恐-吓唰地乍现在脑海中,我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抓紧了身下几欲下滑的浴巾。

“莱茵,我…”

我咽了口唾沫,试图解释什么,还来得及说出完整的句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