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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
他啪地在我的臀-部上拍了一掌,下-流的笑了起来,急不可耐的隔着裤子就开始用-力磨蹭起来,粗-粗喘着气,腾出捂着我嘴巴的手便去解自己的皮-带。
我下意识的张嘴大声呼救起来,可本能发出的音节却连自己也未反应过来:“阿伽雷斯!阿伽雷——”
我愕然的卡住了壳,莱茵的动作一下停住,也沉默了几秒,忽然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乐不可支,下-体用-力的抵在我臀-部上顶了顶:“你居然在奢求那条人鱼救你?那个野兽现在正跟鱼干一样躺在水库里奄奄一息呢!”
人鱼快死了?
我仿佛被当头棒喝一样大脑嗡鸣,眼前像陷入一团乌云里,连反-抗的意识都被这个毁灭性的打击完全占据。手间力度不留神的一松,内-裤被莱茵一把扯到了底,他滚-烫的性-器戳在了我的臀-部上,躁动的弹跳着,随时会侵入我的体-内。
我万分痛苦的闭上了眼,心情死灰一片。
“砰砰砰——”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的拍击的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莱茵教授?我听到有人喊叫的声音,是你吗?”
“医生,我需要救护,我快死了!”
我像得到救命稻草一样,疯了般大喊着回应,同时拼命的拉拽着绑缚带,在莱茵的身上胡乱挣动,迫使他不得不放开了我,站起身来。
我腾出手来,立即拽上了破裂不堪的内-裤,看到莱茵用一种势在必得的眼神,走了出去,半掩上了门。
我听到他在门口与医生解释着什么,用得却是我听不懂的语言,但能听出医生的询问相当仔细,语气非常疑惑。我因此稍稍安心了一点,因为至少可以据此推断这里的医生不是同莱茵一伙的,莱茵不止向我隐瞒了身份,他需要对其他人也保守他的某个秘密。
我有希望获得自-由行动的机会,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不能让他们认为我是个状态不稳定的病人。我必须,保持冷静。
“我需要帮助,医生。”
在医生推门走进来时,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十分镇定的语气说道,期盼他能听得懂英语。然而当我看清那张面孔时,我不由愣住了,因为那是一个我认识的人,一名值得我尊敬的生物学领域的前辈。
我怎么会想到在千里之外见到他!
这时,反倒是对方先走近过来,温和的开口笑道,“嘿~这不是圣彼得堡航海学院最杰出的天才,小华莱士吗?”
这句话仿佛让我一下回到莫斯科极夜的日子里,与几个热血的生物系同伴疯狂的做研究的岁月,不禁有些恍惚。直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醒过神来,半饷说不出话:“天哪,达文希前辈,是你,你怎么在这?呃,对了,原谅我的愚蠢…”我挠挠头,“我其实想问,这是什么地方?”
“你糊涂了伙计,”达文希有些诧异,他为我解-开了缚带,“你前往冰岛,不就是为了来这里吗?达尔文海洋生物研究基-地,受到俄罗斯政-府官方赞助,莱茵说你和他是受到政-府指令而来的,多么荣耀!”
接下来他叨叨不绝的赞叹仿佛成了废话,我的思维却陷入了疑惑里。这次考察明明是我的学科毕业项目,什么时候跟政-府扯上了联-系,莱茵的谎未免也扯得太大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上帝啊,你们发现了人鱼,这是本世纪最惊人的奇迹之一!”
我因这句话心中一跳,激动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人鱼在哪?它是不是…快死了?”
“荒谬!”达文希嘲笑我:“人鱼在人工水库里活得好好的,只是现在非常暴躁,拒绝任何食物,导致他这样的原因还没确定。”说着他皱了皱眉:“我猜想是莱茵这家伙的麻-醉弹太过火了,使人鱼处在应激状态……”
“带我去地-下水库!”我不耐的打断他,“听着,达文希,我能够和人鱼交流,我能够试着让它平静下来,立即带我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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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说人鱼暴躁是因为担心德萨罗的安危,又处在发-情期,性-欲高涨…要兽-性大发了
德萨罗去作死(。
☆、Chapter9
作者有话要说:一般是这里先更的QUQ昨天JJ挂了抱歉!
令我赞叹的是,这个生物基地的构造设计的十分之好,听达文希的介绍,它依附在大陆架上,整个建筑顺着海底的趋势,顶部被设计成悉尼歌剧院那样的弧线,能有效的减缓海啸袭来时造成的冲击力。
而当我走出房间,来到通过外部的走廊上,我才从玻璃里发现我们其实全都置身在水面下,达文希所说的所谓的地下水库,则是更深一层建造在边缘海台上的海底实验室,需要乘坐电梯下去。
坐上透明的梭形电梯往下徐徐降落时,我目眩神迷,几乎沉醉在这个海底世界里,有种灵魂随着不远处蔚为壮观的大陆坡一并沉入深深的海沟之感。
虽然我们所能抵达的最深处也仅仅是边缘海台的底部,与大陆坡底的深海平原相距十万八千里,我仅仅是看着那无垠幽暗的深处,就产生了一种既渴望探索一番又敬畏恐惧的复杂情绪。
不知什么时候能有机会乘坐潜水艇下去一探究竟,假如我可以顺利毕业,再攻读几年,成为一名合格的海军军官,也许能…
“德萨罗,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达文希拍拍我的肩膀,将我拉回了现实,“看,我们到了。”
我抬起眼去,电梯门随之打开,呈现出一个环形的大厅,墙壁上有数扇关闭的仓门,圆形的,厚重而结实,看上去类似潜水艇的入口一样,显得十分具有高新科技感,也有效的防止了一些珍贵的研究个体被tōu • pāi或被一些不法机构盗走牟利的事情发生。
但这样的建筑构造让我着实联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忍不住开玩笑:“伙计,这么多间实验室,你是怎么记得哪一扇门里装着什么的。你有没有看过一部叫《林中小屋》的电影,只要按错某个按钮,啊,里面奇形怪状的东西全跑了出来,把你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说着,我还装模做样的恐吓他,达文希却啼笑皆非的看着我,“德萨罗,你还是老样子,有一颗天才脑袋,心智却像个小孩一样。”
我嗤之以鼻,心想这老学究也没变,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可惜啊可惜,人生无趣。
达文希领着我来到其中一扇门前,伸手在门上的指纹辨识仪上按了一下,门发出滴的一声,自动打开来,缝隙里立刻传来了一股海水特有的潮味儿,并且,混合着人鱼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特殊异香,扰得我有点儿心神不宁起来。
我摸了摸鼻翼,“达文希,你有没有觉得人鱼身上的味道有点奇怪?”
“什么味道?海水的腥味?”
“香味,”我强调道,用鼻子捕捉着那股香味的来源:“你闻,这么浓烈,有点…有点类似麝香的气味。”
达文希使劲抽了抽鼻子:“如果可以将海水的腥味理解成香味的话,那确实挺浓的。”
“你的鼻子一定失灵了。”我疑惑的皱了皱眉,感到十分奇怪,跟随他往里边走去,试图让他相信我的判断。
当我们的完全没入门内的黑暗里时,门在身后轰然关闭,一层变幻的幽蓝光晕笼罩在了周身。我抬眼竟发觉四周是环形的玻璃壁,水库将我们围在当中,波光潋滟,模糊了里外世界的所有界线,鱼群的影子从周围漂浮而过,形成一片一片云翳般的暗影,犹如身置爱丽丝梦游仙境一般奇妙。
我不由立刻抛却了心中的疑云,啧啧叹道:“天啊,这简直是神迹一样的存在,达文希,请你让我在这里做考察吧,我真喜欢这个地方。”
“当然,”达文希像是被我逗乐了,“你本就是政府派来的项目研究人员,就算你不喜欢,也得勉为其难的待一阵子。”
“什么项目?莱茵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我下意识的问道,目光顺着玻璃池壁寻找人鱼的身影,很快,就注意到了水库上方一大团乌云似的阴影,仔细一瞧,我才发现有几只海豚聚集在那儿,用力的扑腾着身体,搅起一片片小型的漩涡。
而那个地方正是压力舱门的所在处,是连接着环形水库和我们所站的这片地方的唯一通道。我抬起手指了指:“达文希,你看,那里怎么了?”
“有趣的现象,你跟我来。”
达文希领着我攀上通往上方舱门的旋梯,来到那扇舱门前。我惊异的发现那是一扇相当厚实的球面玻璃舱门,在水光的聚焦下显得明亮透蓝,像一扇通往天堂的入口。在门前可以完全看见水库下的情形,甚至有放大镜的效果,比肉眼来得更加清晰。
我猜想用的大概是潜水艇里窗子的材质,才禁得住这样的海水压力,忍不住将手平放上去,按在冰凉的玻璃面上,“这现象代表了什么?海豚的异常行为跟人鱼有联系?”
“答对了。”达文希递给我一个小小黑匣子,手指点在玻璃面上挪动,指着海豚的方向:“你仔细看,那些海豚在交配,而且这种交配行为已经持续了几天了,这是相当异常的像是纯粹为了交配而交配。可是,现在这个时期并不是海豚的发情期,在人鱼到来之前,它们一直表现的很平静。”
“的确很不寻常。”我有些讶异的顺路思考:“这代表人鱼能够与海豚沟通,并且通过什么方式影响它们的固有生活模式,这说明他的交流是能成功使海豚理解的……”突然间我的脑中灵光一线:那么,海豚的语言是否能反馈给人鱼,让他听懂呢?达文希,你记得我们曾做过一个翻译海豚语言的研究吗?”
“当然。”达文希指了指我手中的黑匣子,笑道:“我们当时录制的海豚声音都在这里面,并且,我将它们与人鱼的声音做了匹配比对,发现了一段相似的频率。”
“哪一段?”我精神一振。
“等等。”
达文希拨弄着黑匣子上的按钮,调制起来。
此时,我的余光瞥见水中有一大片乌云似的鱼群升腾而上,不由转过脸看去。水中不远处,一道修长的眼熟的影子藏身其中,朝舱门处漂浮似的游戈过来。我的眼睛无法从人鱼的身影上挪开了。
从光照清晰舱门看过去,人鱼的头发散开,阴影遮住了他的半面,只看见一抹勾着邪恶弧度的薄唇。黑色的鱼群细细密密的围绕在他的周身,让他看上像被一团夜雾凝聚成形的死神。他所在之处,光都被尽数吞没,消逝在他所拂带的暗影里。他是一个黑洞般的存在,足以吞噬掉整片海。
我的脑子莫名的冒出了这个念头。
人鱼身上那股浓烈的异香扑面而来,我感到一阵一阵的心悸,手都有些发软,掌心却像被吸附在了玻璃上,无法挪开:“他过来了,达文希,黑匣子吸引了他!”
“听,就是这段,我找到了!”达文希自顾自的调试着,将黑匣子附到了我的耳边,神秘兮兮的道:“这段声音的频率与海豚求偶时的频率相同,我想这就是人鱼影响海豚发情的原因。”
我皱起眉,仔细倾听着里面的动静。黑匣子发出了一阵静噪音,接着传来了一声我曾经听到的音节:“…ga…ra…s…”
“听到了吗。”达文希有些兴奋,“我做了一个猜想,这也许就是人鱼求爱时会发出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一阵强烈的尴尬感袭上心头,想立刻反驳达文希,理智上却使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猜想也许是正确的。我将头侧到一边,强迫自己的视线从人鱼身上挪开,一本正经的盯着达文希,干咳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人鱼可能处在发情期?”
他严肃的点了点头,表示很有可能。
我忽然生出一种想立即逃离这里的冲动。
我的天啊,从人鱼在船上对我的种种举动来看,他不正是在对我发情吗!而我竟然愚蠢的把这串音节作为了称呼他时用的绰号!
“A…ga…ra…s…”
这样想时,这串音符忽然变得更大声了一些,然而,却不是从黑匣子里传来的,而是,从舱门里。
这扇舱门竟然无法阻隔住人鱼的声音。我不知道人鱼的声音是不是具有某种跟电波一样的穿透性,使得我都头皮发麻了起来,却无法忍住不往后看。
我整个人僵硬着转过脸去,便看见人鱼已经直立的浮在舱门前,眼睛在漂浮的发丝间深深的盯着我,一只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