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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转身相抗。

这两人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出拳活活有声,下刀毫不容情,每个招式都会致命。

好在,无阙习泰拳十年,功力非同小可。

但他拿不准对手的身份,万一是岳家派来刺探之人……因此,他只守不攻,不想轻易暴露实力。

来者杀气逼人,无阙轻巧地腾挪,惊险地过了几招,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踢飞,岳华闪电般的跃入室内,出拳如风,打翻一人,再飞起一脚,竟将另一人直接踢出窗外。

无阙的心脏漏跳半拍,想不到,岳华真人不露相,功夫高得出奇。

打斗只持续了两秒,岳华按下内线电话,吩咐宾馆保安带走被打昏的来袭者,然后,快步来到无阙面前,“花花,你没事吧?”

无阙一笑:“还好。”

眼前的岳大帅哥,衣衫不整,赤足乱发,黑瞳犹如一泓春水,淡淡的柔情,化不开,逃不掉:“没事就好,我们正好来算个账!坏小子,居然下药害我!”

“你的保镖不是来刺杀我了?应该出气了吧……”

“那两个不是我的人,不过,我大概猜到他们的来历。“

岳华拉起无阙,拥入怀中,呼吸着对方身上熟悉的淡香,暗中松了一口气:“这房间门窗都破了,今晚,你到我房内过夜,我们慢慢聊。”

“慢慢聊?”听到这句话,无阙的反应是汗毛全部竖起来,不争气地shen • yin了一声:“你是想慢慢炮制我吧?”

岳华握着无阙的手走回隔壁房,笑得像孩子,口是心非地答:“我怎么舍得?”

可爱的花花,你没有挣开。

你难道没发觉,你不象初见时那么排斥男人了?本帅哥的魅力,已超越种族和性别……

不过,无阙的脑海里想得却是另一件事,他身体燥热,脚好像踩在云端,软绵绵的,以这样的状况,与岳华同房,岂不是与狼共枕?

他冷静地甩开岳华:“我想请宾馆另外安排一间房。”

岳华的目光变得冷酷,没有说一句话,直接摔上门,有的人一旦生气,并不当场爆发,但那种无声的愤怒更让人胆寒。

无阙独自去前台找值班人员,由于全剧组的人都挤在这里小地方,大半夜,腾不出什么空房,只好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推开那扇虚掩的门,一块毛巾突然捂住他的脸,yǐ • mí的气味弥漫在鼻尖。

“啊……”他发出短促的惊呼,还来不及反抗,身体就软滑了下去。

他被放到床上,有人从背后密合地贴住他优美的躯体,把他牢牢挤压住,连动都不能动。

房间里没有灯,漆黑一片,他闷声诅咒了一句:“色……狼!”

除了岳华,谁会有那么矫健的身手?还有那弹性和柔韧性俱佳的胸肌。可恶!

那人迅速地撩开他的衣服,一只手探入裤子内,覆上了他圆润结实的臀峰。

无阙的心被恐惧揪起。

十年前的暗夜,是埋藏在心底的不定时炸弹,尽管努力回避,却一刻不曾忘却。

现在,他已经长大,依然抹不去那个可怕的阴影。

他想愤怒地嘶吼,喉咙咿咿呀呀,发不出完整声音。

混蛋岳华!我要折断你的手指,斩下你的子孙根!

燃烧的怒气充盈着他受困的身体,可是无法阻止对方的进一步侵袭。

那一只手在腰臀上恣意游走,tún • bàn被轻轻地抚摸、揉弄、挤压,一次次,带有明显地挑衅意味,手指甚至来到了柔软的敏感之处。

噩梦再一次降临。

无阙的思绪陷入空白,全身僵硬,费力地并拢双腿。

他胃部涌起一股极度恶心的感觉,不住地干呕起来:“放开我……”

那双手放缓了探索,将无阙翻了个身变为仰卧。

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羞耻呢?

灯亮了,岳华衣冠整齐,神情高傲地俯视他,眸光像一枝冰箭,直直地射入心脏最深处。

一时间,无阙感到惶恐,自己的保护膜被无情地扯缩,令人难以启齿的秘密,仿佛也被揭穿了。

他泪盈于睫,淡漠地说:“你是故意的!”

“是又怎么样?”岳华的黑眸中,跳动着火焰般的放纵。

他家境富裕,是一个任性妄为的人,向来我行我素,不理会世俗道德。无阙的倔强和反复,只会激起他的竞争心和征服欲。

无阙心头寒意凛冽,嘴唇一阵轻颤:“为什么这样做?”

岳华定定看着他,伸手撩起他额头的发丝,微微一笑。

这一笑,风华绝世,足以倾倒无数男女。

“笨蛋,你还不明白吗?”

花花,你是躲不开我的!让我为你打开心结。

岳华的唇瓣如鲜花,轻柔地印在无阙渐渐火烫的面颊。

亲爱的小助理,我会亲手敲开你坚硬的外壳,享用藏在其中的美好果实。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好!

本人新年的目标,是争取日更,祝福大家心想事成,身体健康,早日抱得美男归。

魅惑天使

无阙原本热烫的血液变得冰冷。

欲哭无泪,龙困浅滩,沦为鱼肉,求助无门……随便挑一个,就是他的心情。

岳华的吻似蜻蜓点水,一触即走,伸手揉开无阙的眉头,不怀好意地笑着:“怕了?告诉你,作弄我就要付出代价。”

他倚在床头,开始优雅地脱衣服,身上的肌肉线条分明,皮肤漂亮得发光,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魅惑迷人。

他的动作懒洋洋的,很有味道,堪比职业级的艺术舞蹈。

无阙被迫观看脱衣舞男,懊恼得想揍人。

这家伙是玩真的,打算以美色诱惑我……

咳咳,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他闭上眼睛,身体的感官变得敏感,听见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轻轻吹过:“花花,即使是男人,也会让你快乐,好好享受吧。”

他胸前一痛,鲜明地感受到岳华的唇舌正在亲吻自己,两只无比滚烫的手,灵巧地弹奏拨弄,身体成了乐器,轻轻的吟和,而心跳渐渐加快,胸腹越来越热,有一股热流汇聚在自己的□,随时就要喷发而出。

“够了……”

无阙睁开眼,看见岳华粉红的舌尖点在他起立的火热,樱花红唇慢慢吸着,但没有完全含进去,只是在外面转着圈。

前所未有的背德刺激,将他震住了!脑袋里就只剩下一团浆糊,思考能力降为零。

他伸手插在岳华的发间,叹息似的shen • yin:“老板,你究竟想怎样?”

这是折辱吗?分明是接近膜拜的亲抚。

岳华邪魅地笑着,因含着东西,口齿不清地说:“我没试过服伺男人,感觉还行吧?”

一双妖魅的桃花眼,斜撩上来,一眨不眨地望着无阙,好像有种致命的魔力,将光线吸了进去,他的嘴唇有条不紊地忙碌,亲吻、吹气、细舔着。

这样的场面,比任何sè • qíng片更勾魂夺魄。

“啊……”

无阙克制地喘息,放弃了抵抗,感觉自己是一只青蛙,被岳华的目光钉在床上,愉悦的狂潮汹涌,心脏快要挑出口腔了。

他的脑子变得清醒了,岳华是对的,男人是欲望动物。或许,以毒攻毒,是个办法。

当年的伤害,我要学习面对,不能一辈子包在茧里。

这时,下腹热流翻滚,即将攀上最高峰。

忽然,一切停了下来。

岳华趴在他的上方,冰冷冷的眸子居高临下审视,满含着玩味的讥讽。

“花花,这点程度就受不了,还敢跟我斗?”

无阙脸上的潮红在那一刹那褪尽,眼睛瞪大,身体又僵住了。

岳华弯腰,以公主抱的方式,搂起半裸的男人,将他丢弃在走廊上,然后啪地摔上破门。

走廊的灯光昏暗,无阙手脚无力,瘫软在冰冷肮脏的地毯上,他的血液全往脸上涌,脸烫得如火烧。

过了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这世界弱肉强食,我犯了错,就该愿赌服输。

岳华是山林中的野兽,有最美丽的皮毛,那不过是迷惑人用的。千万不要忘记,他还有锋利的獠牙和利爪。

过了会儿,无阙聚集起一丝力量,以难堪的姿势,四肢着地,往自己的房间爬去。

门板缓缓地顶开,他看见岳华站在窗前,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清澈却幽深难懂,被这样的眸光注视时,无论男女都会情不自禁。只不过,对他花无阙没有任何威慑力,现在,他只想狠狠地剜出那一对魔眼。

无阙手脚并用,狼狈地挪向沙发。

岳华大步过来抱起他,一言不发地扔到浴室里,打开龙头,冰冷的水瞬时淋湿了无阙,而他只是漠然地坐在浴盆中,陷在自己的思绪中。

岳华蹙起眉头,淡淡地叹了口气,取过沐浴露抹在无阙身上,柔柔地擦洗,好似对待情人一般温柔。

无阙抬起手,用尽全力扇了对方一巴掌。

他的头脑发晕,身体发冷,只有心依然是火热的,他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强者无敌。

岳华啊,岳华,你到底是何方妖孽,我为什么会撞到你手上!

这个梁子结定了!

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脚下!

岳华似乎听见他的心声,噗哧笑了出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然后恶作剧地涂在无阙的脸上:“想继续斗的话,我奉陪。”

无阙揪起他的头发,啪地又拍了一巴掌。

出乎意外的是,岳华依然没有回手,锲而不舍地凑过来,嘴唇吻在无阙湿润的眼角,眉毛,鼻子,最后覆上他的唇瓣,舌头撬开牙关,小心翼翼地探入他的口腔。

岳华的声音沙哑得惊人,带着穿透灵魂的颤抖:“花花,唉,花花……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晚,无阙安稳地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

岳华已经提前离开小镇,没有等他。

只留下一张机票,和这几天的薪水。看来,他这个小助理失业了。

*******

回到S城,无阙受邀加入一家著名的律师事务所。

中秋节那天,他收到一盆丁香花,小小的浅紫花瓣,开满枝头如灯笼,散发淡淡的郁香。

费平正巧来访,兴致颇高地问:“真漂亮,居然有五瓣丁香花,谁送的?一定是你的爱慕者。”

五个瓣的丁香花极少见,据说,如果能够在繁茂的四瓣丁香树上,找到五瓣丁香花,就会得到一生幸福。

无阙微笑不语,随手将花盆丢到阳台,心中不屑,我是男人,不是幼稚的小女生,岳华送这礼物,居心何在?

这期间,岳华到香港主持一个大型节目,暂时不在该市。

两个人再一次见面,已近圣诞节。

那天,无阙以律师身份,代表某世界知名品牌与岳华签约。岳华的新剧播出后,人气直升,目前是全国炙手可热的大明星,该品牌决定请他担任香水代言人。

岳华进门的时候,维持一贯冷漠高贵形象,浑身光芒四射,令人几乎不敢直视,身后除了几个保镖,多了一位模样精致的美少年。

他拉着那少年坐下,随口介绍:“这是我的新助理肖枫。”

“幸会。”无阙笑得很含蓄,以国家公务员的标准语气说:“合同复印件是上个月递交的,如果没有问题,请岳先生在这份合同正本上签字。”

岳华向无阙点点头,态度是陌生的优雅的,冰冰有礼:“我有点问题,想单独请教花律师。”

肖枫带着保镖与其他人退出会议室后,岳华用食指轻轻弹着桌面,黑幽幽的眼睛沉静地望着对方。

无阙心不在焉地翻着文件,眼神偶尔飘向窗外。

怪异的沉默后,岳华开口道:“无阙,我打了几次电话,你都没接,我以为你不想再见我。”

“工作需要而已,何况每天打开电视,都看见你在卖电器。”

“是那个冰箱广告啊,想不到你还挺留意的。”岳华冰冷的表情略有松动。

无阙嘴角慢慢上扬:“是啊,看到你用力假笑推销的蠢样子,有助于消化。”

岳华心里有一串音符,清脆地唱起来。他以手撑桌,忽然无预警地跃过桌面,紧挨着无阙坐下,笑道:“花花,你瘦了,是想我了吧?”

无阙瞥了他一眼:“我最近常吃火锅,胖了一公斤。”

岳华凑上来,深情款款地倾述:“让我瞧瞧,你小日子过得滋味,越发地俊俏了,可怜我守着寒窑苦苦思念……”

他的眸光极亮,闪着一种难以分辨的情绪。

无阙侧开脸,往旁边让去:“出门的是您老吧,而且你不是有了新助理?”

“啊呀!你在吃醋!”岳华捉着无阙的肩膀摇晃:“你是真心的吗?”

“别摇了,头会晕。”无阙暗中勾踢椅腿。

岳华连人带椅子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