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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记得,自己心一软,很宽宏大量地允了:“我们各凭手段。”
那么,无阙用的什么方法?
岳华托着腮,瞧向无阙漂亮的手指,蓦地醒悟,这是在敲摩斯密码!
他不动声色地捉起无阙的左手,张嘴咬住,“花花真可爱。”
“痛。”无阙瞥了他一眼,脸微红,淡定地说:“我去洗手间。”
高原立刻停下筷子,站起身:“老大,我陪你。”
嗖!岳华身影一晃,热情地搂着无阙,露出宠物看见主人的献媚相:“花花,让我来陪你。”
无阙挣了一挣:“乖,放手。”
“不要,”岳华眨眨眼,无辜地问:“你们走开,我和肖枫就要独处了,你放心吗?”
“那我们四人一起去。”肖枫抬起眼,矜持地笑了,锋利的目光扫过无阙,刮得面皮生痛。
“算了。”无阙改变主意,缓缓坐下来,愉快地补了一句:“就在温泉里洗吧。”
“英明!”说话的是高原,抢在岳华前面。
毕竟是表兄弟,岳华与肖枫不满地异口同声:“哼!马屁精!”
高原脸色转黯,对着无阙抖唇诉苦:“老大,你看他们……”
无阙笑了,手抖抖地为大家斟酒,举杯道:“来,我敬三位。”
岳华笑眯眯地喝了,高原乐滋滋地喝了,肖枫冷冰冰地拒了。
无阙也不恼,自己仰头一饮而尽,笑得越发眉目灵动,春风荡漾。
岳华探手将无阙半抱在膝盖上,无阙没有认真挣扎,懒洋洋地倚在他胸前,呼吸间隐隐透出几分酒香,脸颊晕红莹润,看得让人想咬一口。
岳华软香在怀,一颗心如浸在佳酿中,满满涨涨。
很久没看见无阙这么放松,这么开心,他侧头看向表弟,浮起一个重色轻友的念头:肖枫啊,你就牺牲一下吧?
转念又想,这孩子忠心耿耿,我怎能任人欺负他,无端坠了我们岳氏的威名,而且,我也不能放手让花花反攻,万一他尝到甜头,我岂不是……
他打了一个冷颤,脸上绽放出魅惑众生的欢颜,大力拍着高原的肩膀:“来,多喝点米苏汤。”
无阙搭着他的手腕,嫣然道:“别下重手,岳岳,张嘴!”
言毕,殷殷地献上一片三文鱼片,上面沾满芥末,绿茵茵的,把原本的桔红肉色全盖住了。
岳华以纯洁的眼神45度望天:“花花,我可以不吃吗?”
无阙慢悠悠地移臀,在某人容易激动的部位,来回蹭了几下,很温柔地说:“没关系,让肖枫代你吃也行。”
岳华深明大义,从容地张口吃下:“还是我上吧,我的胃比较强健……啊哟,味道好冲!”
这话说得声泪俱下,连鼻涕都汹涌而出,为了维护大明星的光辉形象,他将脸靠在无阙的肩后,顺便把泪涕全蹭到对方衣服上。
这顿饭,四人各存异心,在眼泪与欢笑中打发了。
饭后,四人回房,换上和服浴袍,踏着木屐,来到旅馆后院的温泉汤。
浴池不很大,十几平米左右,四周种着二人多高的树木,寒冷的夜风吹过,树梢发出低低的呜咽。
池边立着几个装酒的橡木桶,一条青青的竹管引着葡萄酒,缓缓滴入池内,更妙的是,池面上飘着一片片红色的玫瑰花瓣。
无阙四下打量,觉得这里美酒鲜花,情调上佳,而且很隐蔽,除了自己人,并无其他旅客,不由奇道:“我以为,日本的泡汤场所,就像公告浴池,人很多。”
岳华一双妙目,映着月光星光,极为璀璨,似笑非笑地望过来:“花花,这个贵宾浴池,我包下了,不会有别人来打扰,怎么你嫌不够热闹么?”
无阙微笑:“有高原他们在,不愁不热闹。”
岳华点点头,眯着眼跳进池内,无阙也飞快地脱下浴袍,跃入温泉中。
剩下高原和肖枫面面相觑,对看一眼,随即弹开,忸忸怩怩地在浴池两端占了个角落。
无阙见这两人彼此忌惮,离得那么远,会心地笑了。
“岳岳,你看,他们这么别扭,是不是你和肖枫交代了什么?”
岳华扶着他的腰,轻轻一带,将他抱了个满怀,“别去理他们,你只要关心我就好。”
无阙笑而不语,打开双腿,环在岳华身上。四目相对,隔着雾气,岳华的眸子灼灼发亮,是黑夜中最耀目的寒星。
这一刻,无阙觉得,能看到这样的星光,过去受的苦,也不算什么。
两人相拥渐紧,温热的水挤在肌肤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热意腾上来。
无阙唇微启,在岳华脸颊亲了一口,悄声问:“我们回房?”
岳华眸色转深,溢出笑意:“花花,你比我还急不可待。”
无阙勾着他的颈子,下腹有点不耐地摩擦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很热。”
岳华心中偷乐,谁让你为高原挡招?
就在这时,池内水声哗哗响,肖枫跃起,披上浴袍,火急火燎地奔进旅馆。
高原迟疑片刻,与无阙视线相接,略点了点头,也离开了。
留在池内的一对鸳鸯鸟,自然交颈缠绵。
岳华一边揉抚无阙的腰臀,一边用手指邪恶地撩拨着后端穴口。
无阙微微喘气,只觉身体像过电般,有无数激烈的火焰在燃,有股奇怪的热浪在翻滚,却无法真正地冲破限制。
他咬着唇想要抑着shen • yin,眉头轻蹙,有点困惑地瞧着岳华,眼波流转间,一抹娇艳的魅意,自自然地散发出来。
岳华的心开始砰砰作响,眼前的男人,没了平日的端正之态,绽放出艳丽媚人的风采。
他俯首,轻轻吻住无阙的唇,唇齿相抵交换着蜜液,满意地听见无阙的喘息声,他嘴角上弯,荡起一个邪气风流的笑容,诱惑地低语:“花花,腿张大些,用你下面的那张嘴亲我,吸我,把我的小弟弟整个含进去,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高原,你要争气啊,做个逍遥自在的痞子攻,偶的反攻大计就押宝在你身上了!
岳华:肖枫,现在流行年下攻,你是我们岳氏的外戚,就当一回妖魅攻吧,嗷嗷!
上鸡汤,撒一点点肉末子,呵呵,重头戏在后面哦。
接下来,想看肖枫和高原的番外“火热夜晚”,请举手,本周内超过40个人,我就写。
色迷心窍
对于岳华这样的重磅淫语,无阙有些受不住,脸颊变得绯红,抬手敲了对方一个爆栗:“你说话这么色……”
“说算什么?”岳华神采飞扬,剑眉漂亮得惊心动魄:“我喜欢用做的……”
“唉,你下流!”无阙笑着叹气,转身向旁逃开,隔着袅绕的白烟,他的肌肤透出水晶般的玉润光泽,看得人心头痒痒的。
岳华面对美食,虽有一团心火熊熊燃烧,脸上一点也没表露,他随手取过池边的水晶高脚杯,就着竹筒接了半杯葡萄酒,含笑看着无阙戏水,优雅地慢饮。
他在等待,等待无阙体内的“chūn • yào”被温泉催发到极致,将其正经的面具彻底打破。
无阙在池子里浮水游动,暗自运功调息,想缓解不断上涌的欲望。
但是,热意不断聚集,如小溪入江湖,汇成巨大的浪涛直扑下腹。
他气愤地:“可恶,岳华,你这个小贼!”
一双眸子含着雾气,迷迷蒙蒙的,明明是咬牙切齿地怒视,却像是暗送秋波。
岳华听了,温柔地笑:“宝贝,你真可爱。”
他像一只高贵的猎豹,迅速靠近猎物,将无阙揽入怀里,手中的酒杯一倾,葡萄酒淋在无阙的颈部,画出一道艳紫色的水线。
他俯首,用舌头一滴滴地舔吸,热热的气息留在皮肤上,撩着人心湖荡漾。
无阙张开双臂,抱住岳华的头,微微叹气:“坏蛋!”
他全身皮肤烧得发烫,如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咬,难受极了,他忍不住贴紧岳华的胸腹,颤抖着磨蹭,似要借此减轻那份热意。
可是,与恋人肌肤相触,如同火上加油,浑身的细胞都在发痛,心头的渴望更为强烈,此刻看去,岳华的桃花眼往上斜飞,红唇噙笑,在清雾中显得魅煞且邪气,俊美的风姿傲然脱俗,根本是一个勾人魂魄的妖孽。
无阙心里涌起一阵不服气,这魔星老是欺负我,还卑鄙地下药,我可不想在野外遂了他的心……
他轻喘两声,出乎意料地踢了岳华一脚,趁势挣脱身,跃出水面,急急套上浴袍往里跑。
他们住的温泉旅馆,拥有三幢dú • lì古典花园别墅,木质结构,青墙红瓦,屋檐四角齐飞,分别位于幽静的丛林中,非常隐蔽。
岳华包下其中一幢,到了夜晚,侍者全部撤下,别墅内只余下他们四人。
无阙庆幸没有外人在,自己的狼狈模样无人知晓。他一路疾行,身上的水珠滴在地板上,印出滑滑湿湿的脚印,心慌意乱的感觉,好像是赶着去做什么坏事。
岳华不慌不忙地追上来,邪美的容颜,因为兴奋而大放光彩,他腾身往前一扑,将无阙环抱着压在墙上,挤了挤眼,有点揶揄的笑容。
“宝贝,别乱动,吵到高原他们不好。”
左手伸进浴袍里,握住无阙的臀,稍用力地扭捏,似在惩罚。
无阙眼里烟波流转,语气软软地:“岳岳,我们回房再斗。”
他眉目如晕染的水墨画,脸上的绯红渐渐加深,唇瓣轻轻地咬住,不知多么娇媚诱人。
“在这里,就很好。”岳华忍不住凑上去吻住无阙,嗓音低哑,满含情意。
这一吻便如cuī • qíng的美酒,沾了口,入了喉,在胸口麻酥酥地热起来,无阙只觉满目星光,浑身的力气泻了,想退开却使不出半点劲。
岳华果断地抱起无阙,将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借着倚墙的姿势,将自己的那个部位又快又猛地顶入无阙的臀间,居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里面湿热紧实,甜美地紧紧的缠住自己不放。
在温泉和chūn • yào的双重作用下,无阙几乎忘了羞涩,张大眼睛,双手掐着岳华的肩膀,扭动着腰肢,低声地shen • yin起来。
“岳岳,拜托,停下,万一高原……”
他浴袍中分敞开,露出结实好看的肌肤,颈部还留有酒汁,混着晶莹的水珠,流过微微凸起的锁骨,平添了几分春色。
“别管,他们……不敢的,宝贝,你这么紧……我停不下来……”
岳华情难自禁地往下亲吻,埋头在无阙的胸前,用力咬住他的红萸,技巧地打旋。他强健的手臂托起无阙的臀,按向自己的下腹,激烈地抽动起来。
“啊,身体……很奇怪……很舒服……”
无阙坠入了欲望的深渊,岳华每挺进一次,快感就从□的甬道往上窜升,从敏感之地沿着脊背往上攀升,一直传输到后脑,再发射是四肢百骸,他好像被抛到气流的漩涡,淹没在一阵阵欢愉的激情中。
岳华眯着眼,享受这份销魂的乐趣,嘎哑地喃道:“舒服吗?宝贝,快叫我一声老公……”
无阙俊秀的面孔再现赧红,婉转娇声:“啊,什么老公?噢……混蛋!”
“敢骂我,你想反抗?”岳华戏笑着,以更强硬更火热的抽出狂入来宣誓主权。
无阙身体内部骚痒难捱,被岳华顶的神魂颠倒,每一个关节都在抖颤,每一寸皮肤都在跳动,血液如焚哗哗地狂奔。
很热,很亢奋,很饥渴,像烈火焚身般的狂燥。
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旋风似的占据了胸口,很快突破了理智的防线。
他双眼突睁,闪电般地出手击打岳华的头颈,嘴里无意识地呐呐:“我不要……不要这样,你太……过分了!”
岳华只觉颈后一痛,眼前发花,身不由己地软倒在地,手依然牢牢扣住无阙的腰,保持着下部相连的姿势,只是由站姿变成一平卧一骑坐,而他是那个被压在下面的倒霉蛋。
无阙眼神朦胧,桀然而笑:“你做什么?抱这么紧,摔跤也不肯放,真是色迷心窍。”
这一笑,他的五官宝光流溢,充满了活力和生机,比过去恹恹的病态明艳了百倍。
岳华见了,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倒霉了,尽管腰部和脑袋撞得有点痛,也大度地不计较了。
“花花,我带你回房吧。”
无阙笑意更浓,眉眼都在放电:“不行,我要在这里拷问你!”
他挥手漫不经意地轻扇岳华的一巴掌。
动作舒柔,拍在脸上,像是在打蚊子。
他掌心的热意烫着岳华,如暖风拂面,让人有点恼,有点喜,怔怔地无法参出无阙在想什么。
“花花,你看起来不一样了。”
岳华想抱着无阙起身,却被对方牢牢按住,力道大得出奇。
“是吗?我觉得,你才是一个看不透的双面人。”
无阙唇边的笑淡了,缓缓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