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结束
云牧举着剑刺向遥致,遥致侧身躲开,“云牧,你以为你们现在还有胜算吗!就算集齐了玄紫剑和玉镜,也无法消灭大人,大人比五百年前更强了。”
云牧不受遥致话语的干扰,他幻化出原型,扑向遥致,遥致看着面前这匹高大的黑狼,吃力地抵挡住云牧的一击。
云牧甩了甩头又向遥致咬去,这次云牧咬住了遥致的手臂,遥致痛苦地发出低吼,云牧没有松口,遥致吃力地挥出剑刺向云牧的背部,云牧痛得松开了口倒在原地回到了人形。
云牧吃力地起身朝遥致刺去,一剑刺中了遥致的心口,鲜血从遥致口中喷出,遥致用最后一口力气举起剑刺向云牧的心口。
云牧感到鲜血从心口流出,云牧用力推开遥致,遥致倒在地上已没有了呼吸。云牧吃力地用剑支撑着身体,他看向远方。
“阿喻……阿喻……不要等我了……我爱你……”云牧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阿喻挥剑的手一顿,手腕上的手链断开,珍珠哗啦啦地掉在地上,这是前天晚上云牧放在她床头的手链,阿喻知道云牧现在凶多吉少,阿喻愤怒地挥着剑,面前的暗阴士兵纷纷倒下。
恒司一行人到达了暗阴所在的地方,还没走进去一群暗阴士兵便冲了出来,恒司挥着那根形状奇怪的木棍,士兵统统倒地。
“许久不见,你的实力没有减退啊。”白尧拍着手走出。
“白尧,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恒司大声喊着。
“老斑鸠,你老糊涂了吧,该认输的是你们吧。”白尧拿出望天铃和铭海钟,拼命地摇着,一些妖界士兵失去了意识晕倒在地。
“捂住耳朵!”恒司大声喊着,大家纷纷捂住耳朵。
白尧笑了笑收回两件法器朝恒司攻去,恒司立马抵挡住白尧的攻击,巨大的力量使恒司退了好几步。
常矜和徐四七看了对方一眼,带着大军朝里攻去。
“很好,老斑鸠,当我们痛痛快快打一场吧!”
常矜挥着玄紫剑,面前的暗阴大军倒了一片。
“常矜!杀了我才能消灭白尧!”徐四七跑到常矜身边,与暗阴的士兵搏斗着。
“还没到最后你为什么要死!?”常矜没有理会徐四七的话。
外面,白尧站在原地,手里团起一团黑气,他挥手朝恒司攻去,恒司没能抵挡住攻击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
常矜察觉到恒司的异常,“师父很微危险,我得去帮他!”常矜朝恒司跑去,徐四七也跟了上去。
白尧看着趴在地上的恒司,“老斑鸠,你的死期到了!”说罢,白尧挥手朝恒司攻去。
只见一紫光闪过,白尧被弹到一边,原来是常矜,常矜急忙扶起恒司。
“师父,您没事吧!”
“我没事……”恒司吃力地回应着。
“白尧!”徐四七朝白尧吼着,挡在常矜和恒司面前。
“啧啧,看看这对苦命的鸳鸯,小狐狸你下得去手吗?为了这些废物,得牺牲你的情郎。”白尧不屑地说着。
“常矜不要听他的话!”徐四七害怕常矜受到白尧话的影响。
常矜拿起玄紫剑,“不用牺牲也一样能打败你!”常矜举着剑朝白尧攻去。
可常矜的力量远远不及白尧,白尧一抬手便抵挡住了常矜的攻击。常矜被击倒在地,徐四七连忙扶住她,白尧笑着看着常矜,“不自量力!”
白尧再次拿出望天铃和铭海钟,将它们丢上天空,手里冒出黑气涌现两件法器。
“他在干什么?”徐四七看着白尧。
“遭了,他要融合两件法器,这两件法器一旦融合,万物都会化为灰烬!”恒司很是着急。
“常矜!杀了我!只有杀了我才能护世间安定。”徐四七抓住常矜的肩膀,不停地请求着常矜杀了他。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样做,一定还有办法!”常矜摇着头,她看着面前的徐四七,不愿举起玄紫剑了结徐四七地性命。
“常矜!我爱你,我也爱这人世间!我的爹娘因为暗阴而死,我不想你也因为暗阴而死,杀了我!”徐四七抱住常矜。
“不……”常矜哭着,他看着遍地地尸体,再看向渐渐融合在一起的两件法器。
“来不及了!常矜动手啊!”恒司看着眼前越来越恶劣的情况。
“不!”常矜始终不愿出手。
徐四七看着常矜,抓住常矜握着玄紫剑的手慢慢移向自己,“不行!四七!”常矜拼命摇着头,想抽出手却没有力气。
“我爱你……”徐四七说着吻向了常矜,玄紫剑也刺进了徐四七心口。
刹那间金光闪烁,白尧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白尧摇着头看着渐渐分开了望天铃和铭海钟。
“不行!不行!就快要成功了!”白尧吃力地捂住头。
常矜看着渐渐模糊的徐四七,“四七!四七!”
“常矜,我爱你,你等我……”
光向大地扩散,所到之处的暗阴族人都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慢慢化为灰烬。阿喻看着眼前消失的暗阴大军,心里明白常矜已经将玄紫剑刺向了徐四七。
白尧的双腿渐渐迷糊,手掌也灼烧着,“不!不!”最后如五百年一样白尧消失在这大地。
光渐渐变弱,大地上已没有了一丝暗阴的气息,最后光彻底消失,徐四七也消失在这世上。
三百年后,阿喻坐在兰花镇的茶馆里,听着说书人讲述三百年的事。
“只见徐四七将常矜手里的玄紫剑刺进自己的心口,金光咋现,所到之处的暗阴族人统统化作灰烬。”
阿喻看向窗外的街巷,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一切都如三百年前自己来到这镇上的情景。
“你原来在这。”阿喻循声看去。
常矜带着面纱走了进来坐在了阿喻面前,“你怎么来了?”
“我就是想来看看。”常矜也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这世间终如他所愿一般平静。”
“你想他吗?”
“那你想云牧吗?”
阿喻低着头,眼泪流淌而出,“想。”
“他会回来的,徐四七也会回来。”常矜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二人在桌上放上银子便离开了。
“娘,刚刚那个姐姐是不是常矜啊?”一小孩拉着自己阿娘的手,看着离去的常矜和阿喻。
“怎么可能,快跟我回家了。”孩子的阿娘抱起孩子朝家走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