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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听听声音也好呀……”

桑土公回骂:“你老娘送上门给老子操老子都不操。什么东西,这个时候还敢嚣张。”

乌木娘道:“别理这些混人了,越理越起劲。我在想,如何加些隔音的设备,没人跟他们说话,闷死他们。”话是这么说,另一层意思却是说那些人不说话才怪。

说了话,一般不是说好话,便是说坏话,更没什么好奇怪。

“夫人说得是。”桑土公会心一笑,“若不是咱们跟了老爷后越来越心慈手软,这牢房根本不会这么设计。特别是女牢,完全浪费了。说是监牢不如说是客栈,而且是最高级的客栈。”

乌木娘道:“是他们自己不识好歹,怪不得我们。”

人影一闪,秦朝补回了内力,从他们身旁掠过,留下一句:“还是不要滥用酷刑的好。”

四周静了静,旋即更喧闹。

“厉害,这时候都不忘装模作样,假仁假义!我……”

“你他妈这也叫大善人!靠……”

“伪君子!老子……”

“养你妈的养死堂主,生儿子没pì • yǎn,生女儿……”

乌木娘眉头一皱,大声道:“别以为老爷是好人好欺负,可以乱骂。我们夫妇即使不滥用酷刑,也有的是办法惩治你们。”

桑土公大声道:“老爷没给你们下几片‘生死符’,便已是仁至义尽。别以为关在牢里便是失去自由,比起在外面生不如死,这根本不值一提。比起老子身上吃过的苦头,你们他娘的幸福过了头。”

事实上为了少浪费些粮食,一般都是吸完内力后便放走。

乌木娘道:“老爷的‘生死符’,跟童姥的比,威力恐怕还要大上许多,可惜没人尝试!”

桑土公哈哈一笑道:“老爷只要给那些皇帝种上几片‘生死符’,谁敢不乖乖听话。当年天山童姥没给那些皇帝送上‘生死符’,还可以说是欺软怕硬。但咱老爷不是呀!”

乌木娘感叹道:“皇帝周围的实力,比想象中要强大太多,原来都还是在示弱。现在连养生堂都敢烧,那赵煦还真当自己是至高无上。这么一对比,原来的示弱反倒更明智。”

桑土公道:“童姥都远不是咱老爷的对手,那赵煦毛都还没长齐,胆子倒是大得很,不但敢烧养生堂,还敢四面树敌,一国战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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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要回老家一趟,这两天只能一天一更了。

第二十一章一个个都怀上了

乌木娘咯咯娇笑,低声细语道:“他那哪里是胆大哟!那是无知好改好,和眼前这些王八糕子一样混。”

桑土公听她声音越说越低,心中一突,想起得罪皇帝是灭门之罪、灭九族之罪,禁不住豪气大落,感叹道:“咱老爷的胆子表面上是出了名的小,骨子里却是真正的胆大包天,气吞山河。”

乌木娘早想到了,所以没提赵煦的名字,感慨道:“是你武功恢复了,变高了,越高越不甘寂寞。虽然现在比在童姥手下好了不知多少倍,但人都不吃亏不长记忆,天生欠揍。”

桑土公一声苦笑道:“娘子莫怪,我只是见眼前这机会难得,乱世出英雄。”

乌木娘道:“这世道一乱,什么阿猫阿狗都喜欢往外闯,心里哪还有家。”

桑土公道:“我也是为了咱瑶族人着想呀!不力争上游行吗?”

乌木娘并不是很坚持,心中很矛盾,神色复杂道:“别用民族大义的帽子来压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不会反对,反拖你后退,只担心走错了路。”

桑土公笑了笑道:“乖乖,我吃过的教训还少么!这次我可是深谋远虑,计划周详。而且冲锋在前的不是我,而是娘子你。我在后坐镇,看有没有厉害角色,能偶尔活动一下筋骨。”

乌木娘嘴上不说,心里更希望一帆风顺,不想遇什么厉害角色。

想了想,道:“你是想让我去琉球岛国,你负责流民、新兵、粮草、装备那些。那不很委屈你么!”

话是这么说,但乌木娘心里知道,在琉球那边打仗越来越没意思。关键不是打不打得赢的问题,而是怎么减少双方伤亡的问题。那样打很放不开手脚,确实不怎么适合男人干。

另外,主要是想把一些族人迁移到那边去发展。以防万一。要做好族内那些老顽固的思想工作,要打好关系,当然还是由他出面比较好。

说白了,嘴上说是去打仗,说得很好听,事实上是去帮忙,然后才有借口讨得更多好处。

绝非平白无故地帮忙。

桑土公道:“你的兵,不等于是我的兵么!至于虚名,让给别人我肯定是不甘心,但让给娘子你。反而很开心。想到娘子在手下面前威风凛凛,回到家里……嘿嘿!”

四周响起了阵阵淫笑,各种回到家里之后的话免费填上,比桑土公心里想的还过分许多。乌木娘被说得面红耳赤,娇躯发软,骂了声:“老不正经。”一溜烟跑了。

突然又转回,留一句:“土木学方面,老爷不是不能做得更好,这边已经用不上咱们。”又跑了。

桑土公心道:“你们女人是更容易从他那儿得到更多提升。但我又怎生舍得,还是离他远一点好。关键还是在童姥那边,但琉球女王要坐稳那位子,按理不应该斗不过她。”

想到秦朝那‘童子功’。心中七上八下很矛盾。颇有些不知所谓,却又不是真不知道,主要是不想知道。

不愿想得太明白,又不得不想明白。

‘童子功’再怎么童子。终究还是破了戒,终究还是结了婚。

他那边色戒一破,自家再呆在这儿。就不得不防。不是担心他勾引有夫之妇,是他那魅力排在那儿,女人见了会被他吸引很正常,不被他吸引才怪。

再怎么不想离开这里,也是时候离开了。

再舍不得也得舍。

再说云中鹤死了,乌木娘这亲姐姐心里怎会没有怨气,死按住不说而已。但人不是没感情,不是每时每刻都那么理智,忍得了初一,忍不了初二,不如离远些,眼不见,心不烦。

‘四大恶人’之一的云中鹤,终究还是没能改邪归正,正正经经、轰轰烈烈地干出一番成就来。乌木娘这希望被破灭,再在这里呆下去,心情怕是会一日比一日坏。

之所以没能阻止,说到底还是武功不如。如果武功能比秦小柳高强,不管那么多,至少可以杀了她报仇。不用将仇恨深深埋在心底,尽量不去想,说也不敢说。心中多窝囊!

桑土公更恨自己。要是能早些带走妻弟云中鹤,远一些安排,他就不会妄图仗着姐姐、姐夫的情面在这酒仙镇乱来,无知到、大胆到在秦朝大婚的时候都还敢乱来。

他从小便不像是个老实人,偶尔能老实一下就已不错,难道还能指望他一直老实下去?

既然怎么都老实不了,不如继续像以前一样放任自流。

距离远一些,眼不见为净。

指望他一下改正过来,那太不现实。

希望他能有叶二娘的运气,从秦朝那儿得到更多好处,那更不现实。

关键中的关键,叶二娘是女人,而且是连玄慈都能看得上的美女。不但看得上,还害他破了戒。

再不想破戒,再不能破戒,还是破了戒。

而云中鹤是男人,而且是最被同性排斥的淫贼,而秦朝身边这美女又……

看秦朝对付快活楼的手段,便该醒悟他不是那种只知一味仁慈的烂好人。这也使桑土公更担心,担心妻子为了提升武功而舍身。乌木娘表现得越平静,桑土公就越担心。

担心她太想报仇,为了报仇什么都不顾。没想那秦小柳武功提升这么快,会变得这么心狠手辣。但一想到三位新娘子中没她和龚婉,便不是不能理解她这种女人的心思异常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想嫁给天下第一的女人太多了!

秦小柳虽然有想放弃嫁人,但想给秦朝生个孩子的想法也更加强烈。越不想嫁人,越想给他生孩子。

她有这想法,秦朝不说知不知道,反正木婉清是知道。而且知道天天紧跟在他身边都防止不了。还没嫁人之前就想通了,嫁了人后想得更清楚。

左想右想,唯一的办法是争取第一个给他生孩子。

婚后第一个月是蜜月,秦朝早安排满了,现在更忙了。

木婉清白天缠晚上缠,霍青和高静缠得更厉害。木婉清多少还有些放不开颜面,而且身体太敏感。秦朝一动真,她便禁不住**迭起。

而且太能出水了。

“都是你害的。”

“还不快塞住,你傻呀你……”

听了她这话,秦朝能不来气么!能不动真么!

武功的修炼,被排后排后再排后,耽误耽误再耽误。都不是不想提升武功,而是怕秦朝武功提升更多更快更追不上,功力上更不般配,阴阳之气更不平衡,生孩子更没指望。

秦朝虽然有和《寻秦记》中项少龙一样的担心,但事无绝对,认为不用太担心。至于武功的干扰,精子再弱都不弱,碰上最强的卵子,虽然是不够完美,但不也可以了吗!

只是没想到,这样更方便了慈航静斋那两位。事情进行很顺利,等秦朝反应过来,独孤梦蝶和白发神尼怀都怀上了。

说是只比木婉清慢上一天半夜。

蜜月太长了!一月变三月。

春天过了,夏天快过了,秋天快要到来了。

这三个月中,秦朝几乎对外隔绝。对外事务都交给了三妻四妾去管,不用他插手。

可惜,他现在对女人再好都称不上一心一意。外面天大的事都不管,在家中都还三心二意。过去对武功也不够一心一样,学多了也学杂了,学得越好越麻烦。

武功的麻烦先不说,先说女人的麻烦。独孤梦蝶和白发神尼都怀上了,才来和秦朝同房,经历女人一生中只有一次的第一次。两女故意睡一起,害秦朝分身无术,左右忙个不停。

“静斋的女人,一个个都这么喜欢争强好胜吗?”秦朝问。

不用她们回答都知道,慈航静斋的主要目标是上求天道,若能找当世最强的男人,播下最强的种子,生下最有天赋的美女,当然是最好不过。

独孤梦蝶不但是慈航静斋的传人,还是剑魔独孤求败的传人。三仙四佛二散仙中,另一个正是独孤求败。

他也是白发神尼的义父。

白发神尼解释说:“干爹很想来找你比剑,但又实在胜不起。要败太难了,只要你还有快速成长的空间,就必须让你继续成长起来。你成长越快,干爹越等不起越要等,不然胜也是败。”

秦朝恍然道:“我算是理解了,独孤求败真不是不败,而是在求败。这很容易混淆,但完全不是一回事。差之毫厘,缪以千里。”

独孤梦蝶直言道:“我们有了孩子,爹再杀了你,就没有任何顾忌。你也不能有任何顾忌,爹不是怕死之人,关键是怎么死才值得。你硬要坚持那杀戒不破,便等于看不起爹的武功。”

摇头道:“亲亲梦蝶,我不信你看不出,这么坚持不破杀戒在表面是很吃力不讨好,甚至比你爹坚持求败更吃力不讨好,不然他也不觉得这是在看不起他。”

白发神尼接着他的话道:“所以说,事实上正好相反,这么做反而是最尊敬对手。”

秦朝一脸开心地在她香唇上吻了吻,道:“虽然我有时候不是很在乎辈分,但对于独孤求败前辈……”心里接着道:“对于金书中最厉害的boss之一……”嘴上接着道:“能不尊敬吗?”

第二十二章情场上越得意越

语气一转道:“但是,对于前辈后来的独善其身,确实不是很理解。”

笑了笑道:“但我想,等我到了他这年纪,应该就能理解了。”

事实上现在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至少在这个家中,秦朝已是超然的存在。再扩大这家的范围,便不是不能理解独孤求败的超然。

再说高太后,在大宋也很超然。

但那种超然不同,不是基于武功的超然。

高太后现在的武功,往上比,能比得过那逍遥派创始人逍遥子吗?

对比之下,李秋水过去那武功更不够瞧。所以也难怪,秦朝又收到她的情书,一封接一封。要不是过去对那些美女表现太过大方,又怎么会被李秋水缠得这么紧?

“……红颜易老,小师弟,你就这么狠心,眼睁睁地看着吗?”李秋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