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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努力克制自己的手往下伸,缓慢的带着安抚的性质轻轻揉搓着手下那片软乎乎热腾腾的肉。

施洋的耳廓先是红了,然后耳朵也红了,最后那片绯色蔓延到了他的脸上,眸子里的水意更加的浓。

他支支吾吾的说:“别揉,都硬了。”

彦朗的手的顿住,看着施洋。

施洋尴尬的不行,干脆拧身侧躺:“你快给我解开绳子。”

彦朗没动。

施洋没动,像条大虫子一样扭着屁股,最后哭丧着脸说:“你要不解开绳子,要不帮我缕缕,绳子卡到我那里了,再不掰回来就折了。”

彦朗动了,但是他却没有按照施洋的说法解开绳子,而是起身扑到了施洋,压在他的身上,吻了上去。

“唔。”施洋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完全投入的配合,敛下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光芒。

他就说嘛,脱了裤子打屁股多qíng • sè啊,皮贴皮肉贴肉的在自己的屁股上啪来啪去的,朗叔要是不上他一次就奇怪了。

都是套路!

彦朗知道自己被勾引了,他没有错过施洋的期待和得意。

可是这有什么,自家人就算做得再错,他都是要护着,教训到这个程度就够了,只要让施洋明白他确实生气也就可以了,他并不介意教训到最后变了调,不说这个模式是不是打一棒给个甜枣,关键是他们两个人都被彼此强烈的吸引着,那么就算做一次又何妨。

彦朗翻身坐起来,有些暴力地脱下施洋的裤子,这个过程有些费劲,可能绳子勒得施洋还有些疼痛,可是这小混蛋却比他还兴奋,好不容易脱下来的时候,那东西直挺挺地立着,透明的珠子竟然将前端打湿了,而且光是看着这个硬度就知道,只有平时快射的时候,施洋才会硬成这样。

而且施洋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个模样是多么的yín • mǐ,穿着深蓝色的衬衫被跳绳的绳子紧紧的束缚在身上,绳子勒进肉里的那种起伏感很强烈,尤其大力呼吸的时候,胸口被绳子勒得像是硬生生打了一圈一样。而且这些不够,他的下半身确实赤裸的,一丝不挂,只有那笔直挺硬的东西醒目地支楞在空气中,似乎因为过分的兴奋,更多的前列腺液从前端的小孔流淌下来,有的往下滑落,还有的流不急的就直接滴了下来,在空气中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滚落在黑色的耻毛上。

彦朗的呼吸变得浊重,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舔上了那硬邦邦的小东西。

“啊……”施洋兴奋极了,只不过朗叔简单的舔了舔他,他就浑身战栗,差点she。

厚实的舌在他的guī • tóu敏感部位上来回舔着,像是在舔什么美味的东西,湿漉漉的感觉很强烈,甚至接触到空气时候,还有丝丝的凉意。

虽然确实很强烈,但是感觉却不够,刺激还不够,还需要更加强烈的。

朗叔像是读懂了他心中的想法,张开嘴,从顶端吞咽了进去。

施洋的脚趾头瞬间就蜷了起来,下巴扬起,舒服的魂儿都快飞了。

身体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一个地方,被湿滑烫热的口腔黏膜包裹的软糯感和坚硬得似乎发疼的肿痛感,也不知道哪一个更加的强烈,甚至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随着朗叔缓慢的吞咽,整根都进入到他的嘴里,还有那灵活的舌头在柱体上环绕舔舐,湿漉漉的,软软的,渴望迅速变得强烈,他忍不住地抬起腰往里面顶了顶。

朗叔的眉心微微蹙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躲开,而是更加用心的吞咽到了最深处,深的,他甚至能够感觉顶端被夹在了某个环状的软肉中间,肉冠的边缘正好在那软肉上一阵摩擦,甚至当朗叔有种隐隐作呕的感觉时候,喉咙一阵阵的夹紧,爽的他差点就she。

他忍着,不想这么快结束。虽然说朗叔平时也会为他做kǒu • huó儿,但是总觉得今天特别的不一样,他兴奋的好像一碰就要***一样。不能射,太爽了,爽的都舍不得这么结束。

可惜朗叔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吐出一小节之后,再来了一个shēn • hóu……

“啊……朗叔,让,让,我要she……”再也忍不住了,他挣扎想要将自己抽出来,奈何捆绑的身体无法控制,他甚至不能用手抬着朗叔的头抽离自己,shè • jīng的急迫席卷了他的大脑,当精关打开之后,他丢盔弃甲,再也无法控制。

都,射到了朗叔的嘴里。

“唔……”持续的失神,自己的那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nèi • shè”般的感觉,一时间他竟然差点爽晕过去。

这个过程持续的并不长,分离的几天,再加上“nèi • shè”,就好像扣下了扳机的机关枪一样,火力凶猛却很短暂,“突突突”的一阵射,很快就结束了。

只是高潮后的快感绵延的格外的长,他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回过神来,朗叔已经将自己的那根吐了出来,重新坐起身的男人剃着醒目的光头,粗短的发茬配上深邃的五官,显得格外的正直硬朗,透出一股禁欲般的气息。然而与这气质相反的,是朗叔染上了暗色的眼眸,已经紧紧闭合的嘴角那残留的白色。禁欲和qíng • sè,好似白纸上滴落的黑墨,对比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人心悸的程度。

施洋受不了,挺了挺腰,坚硬的顶端小孔处又流出了一滴白色的液体。

“你,你吃了?“施洋喘息着,沙哑地问着。

彦朗没有回答,他欺下身,直接吻在了施洋的唇上,一个火辣的法式热吻。

施洋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腥咸的,黏稠的,还有些滑,味道当然不怎么样,甚至一联想到这是什么后,就让人有点作呕。可是此时此刻,形式大于一切,一想着朗叔为自己kǒu • jiāo,还吞下了自己***的东西,如今他们正交换着这个特殊的味道,他就觉得胸口发热,熔浆在身体里流窜,下面更加的硬了。

于是,本该射过一次就软下去的东西,顿时又变得烫热了起来。

“什么味儿?”接吻的间隙,彦朗问。

施洋意乱情迷地回吻着,抽空回答:“没你的好吃。”

“小混蛋。”彦朗被取悦了,不过是调情的话,他发现自己对施洋的期待是越来越低,只需要哄一哄自己,心情就马上多云转晴。

彦朗又狠狠亲了施洋一下,然后将他翻了一个身,扶着他的屁股让他跪在床上,却没有解开他上半身的绳子,所以施洋只能难受的用肩膀和脸贴在床上,支撑自己的身体。

彦朗看着还泛着绯红的屁股,眼眸暗沉,抬手不轻不重的又打了一下:“小混蛋,知道错了没有?”

施洋的身子颤了一下,没有说话,看起来背影倔强,但是hòu • xué却已经湿润了。

彦朗用手指戳了戳hòu • xué,那hòu • xué一阵开合,就想将他的手吞进去,一圈湿漉漉的,看起来连润滑剂都不用了。彦朗被勾引的浑身燥热,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自己坚硬得不行的玩意儿掏了出来,扶在根部,拍打着施洋的屁股。

“我是在教训你,你看你这好色的模样,就那么想被我干?”

说完,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了上。

施洋的身体战栗,眼睛都直了,他觉得这个Play太过瘾了,太喜欢朗叔的这个调调了。

或许是情绪太亢奋了,他莫名的觉得后面痒痒的,恨不得朗叔干脆通进来狠狠地干他。

“朗叔……”施洋扭着屁股,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些什么,“疼……”

“问你错没错,谁让你说这个?”

彦朗又打屁股,同时挺腰将顶端抵在了穴口。那湿漉漉的穴口就像是在吞吸着一般,蠕动着,将他往里吞咽。彦朗费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将自己移开。

“我没错,就是没错!”施洋为了Play玩得开心,按照套路回答。

彦朗愣了一下,第一时间是这个家伙还在嘴硬,有些淡淡的恼怒。但是很快就发现施洋说这些话的真实目的,他的嘴角勾了起来,不再客气,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施洋的屁股上,“再说一遍,错没错?”

“没错!没错!”施洋一边说着,一边要屁股,穴口更加得湿了,下面才射过的坚硬不但一点没有变软,反而更加得硬,颤巍巍的,还有一滴粘稠的透明液体滴落在了床上。

“嘴硬,看我怎么惩罚你。”

彦朗决定不等了,他也想要做的不行,扶着施洋的屁股,把自己的坚硬顶在了穴口,潮湿的穴口轻易的就让他攻城略地,只是来回抽插了两次,就干到了底。

粗长坚硬的物体捅进自己的身体,施洋的shen • yin声无法克制的变得很大,空虚的部分被填满,他舒服的嘴巴都闭不拢。

彦朗摇晃着腰,开始抽插了起来,一下下的,每一下都很沉,抽插几下后,他就在施洋的屁股上打一下,嘴里反反复复的问着:“错没错,错没错……”

施洋开始还有心思和他玩,随着后来朗叔越来越大力的捅进来,那种好像被贯穿的错觉出现后,他再说不出话来,爽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没有手臂的支撑,施洋被撞地趴到了床上,然后就被彦朗扶着腰大力的提起来,和身后的柱体狠狠撞上。

“啊!”施洋尖叫,好像被捅到胃,甚至有种恶心的感觉。

彦朗的眼睛发红,血丝在眼白上浮现,脸上带着杀气,在施洋的身上攻城略地,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占有这个人,爱着这个人。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在自己和对方相连的部分出现了细腻的白色泡沫,他狠狠捏着施洋被打红了的屁股,看着那细腻的肉从自己的指缝鼓出,那种完全占有这个人的想法在脑袋里强烈无比,于是他完全抽出自己,然后再往里面狠狠一捅,在施洋的失声尖叫中,she出来。

灼热的jīng • yè浇灌在了肠道上,像是要把自己洞穿一样。

施洋战栗着,也跟着she。

没有用手,没有人去安抚那个可怜的东西,然而却还是不争气的被插she。

失神的施洋瘫在床上,觉得这应该是一场目前为止可以排在第一位的xìng • ài过程。

彦朗稍微休息,然后就将施洋抱进了浴室里,帮他稍微清洗了一下后面。

施洋以为这样就可以休息了,可是彦朗却没有解开他的绳子,反而在浴室里又把他上了一次,这才将绳子解开。

一口气she三次,施洋脚都软了,趴在床上连话都不想说了。他放任朗叔摆弄着自己,直到双手被什么控制住了,他才再次睁开眼睛。

手腕上,赫然戴着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手环,有点眼熟。施洋看着彦朗将自己的手限制在床头上,顿时联想到了这个手环为什么会眼熟。再看自己赤裸的身体,被捆绑在床头的模样,他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这是真的羞耻了。他这辈子确实做过不少大胆的事情,但是吃chūn • yào勾引朗叔那件事绝对是他这辈子最羞耻的一件事。好在那个时候他被药物控制了记不太清楚,所以还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今天场景重现,被站在床头的朗叔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他觉得似乎所有羞耻的细胞都在这一刻爆发了。

红绯色在脸上满眼,蔓延至胸口,大腿,就连脚趾都红了。

最可耻的是,在这样的羞耻中,他那不省心的玩意儿又有了反应,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

“洋洋。”彦朗在施洋快受不了的时候单膝跪在床上,他握着施洋的小腿亲吻他的脚腕,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脚背上,甚至吞咽下了他的大拇指。

湿软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脚趾,施洋眨巴着眼睛,浑身燥热。

彦朗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要这样对你,把你捆起来,就像今天一样,好好的爱你,让你尖叫,让你哭泣,让你舒服的丢了魂,让你眼睛里只看的见我,只能够感受到我施加给你的力度……我觉得我好像有些毛病,你可以接受吗?如果……你实在不喜欢,我也可以忍耐。”

施洋的脸色涨红,眨巴着眼睛,看着朗叔再次亲吻自己的脚腕,那么模样禁欲又qíng • sè,占有欲强的可怕,就像有一头猛兽矗立在眼前,哪怕极力隐忍着,也难掩那想要将自己吞没的欲望。

施洋在彦朗期待的目光中,吞下了口水,然后摇头:“随便你怎么对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渴望你,不会比你对我的少,甚至……更多。”

彦朗的眼眸暗沉了下来,他扶着施洋的腿一路亲吻到了大腿的尽头,然后他再次用嘴唇碰上了那个半软的东西,极尽温柔的对待它……

这一次,他们做的很冗长,做做停停,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接吻,缠绵将时间拉扯的格外的长,当最后分开的时候,早就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

施洋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彦朗也有些疲惫,也想倒头不知白天黑夜的睡,但是一想着施洋还没吃饭,未免到时候肠胃炎的毛病又犯了,便打电话到了宾馆的餐饮部,叫了餐。

住宾馆条件有限,他倒是想要为施洋做点容易消化的食物,奈何没有工具和地方,也就只能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