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克里波洛,这位全世界最优秀、可能也是最自恋的侦探,竟想退休去郊区种西葫芦!他的好友为此嘲笑他,说他配不上自己的名字。因为赫尔克里与希腊神话中的大力神赫拉克勒斯名字仅相差一个字母,而赫拉克勒斯可有赫赫有名的十二项丰功伟绩。 波洛自然不会服输,他决定,要再接十二桩案子,最好能像赫拉克勒斯的十二项功业那么离奇、艰难又有趣。但当然啦,不是那种付出体力的,他的武器是灰色的脑细胞嘛。
阿加莎·克里斯蒂
沉睡的谋杀案(Sleeping Murder),又译作:神秘的别墅,死灰复燃,无人知晓的谋杀。马普尔小姐没有说再见的最后一案。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于1945年完稿,留给丈夫马克斯的作品,其中贾尔斯·里德以马克斯为原形。在新西兰长大的格温达·里德来到英国,准备买下房子和丈夫一同在此居住。不久她就遇见一所完全符合她的心意的寓所,便买下了它,开始装修布置。一开始她就觉得该被拆除那丛灌木,在它原先的位置修一段台阶。然而建筑工人发现,那里原本就有台阶,被灌木盖住了。当她想要打通客厅和餐厅时,又发现那里原先有门,被灰泥遮掩着。这难道又是一个巧合?她打算把育婴室重新糊上墙纸,甚至连颜色式样都想好了——明丽的罂粟花和矢车菊花束。她打开废弃的壁橱,看到了房间粉刷前的旧墙纸。你猜到了吗?是的,绯红的罂粟花,蓝色的矢车菊。她觉得毛骨悚然,想离开寓所,小憩一下。她来到伦敦朋友家,遇见了马普尔;大家去剧院看《The Dutchess of Malfi》。然而这部戏的一句台词使她尖叫着逃出了剧院:盖住她的面庞,我头晕目眩;她死去了,如此年轻。……这句台词勾起了她残缺不全的回忆,她什么时候听过这句话呢?那幅画面就在眼前回旋,清晰如昨:海伦在楼下被扼死了;凶手的手——灰色的,褶皱的手——不像手,简直是猴爪子——耳边回响的就是那句邪恶的盖住她的面庞……什么时候的事?谁是海伦?格温达都不知道。马普尔却有她的解释:格温达小时候曾在英国生活——就在现在她买下的房子里——虽然她已忘却了,潜意识里仍记得原有的居室布局和装饰。她就在那里目睹了一桩命案。海伦的命案。格温达和她丈夫打算查清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他们发现,果然如同马普尔所说,格温达幼年曾在英国和父亲及年轻美丽的继母海伦同住,就在现在那所房子里。幸福的日子并不久长;海伦一年后与人私奔,格温达的父亲则一直抱有扼死了自己妻子的幻觉——海伦失踪后曾给她的哥哥从国外写信——最终进了疗养院且自杀了。格温达则被新西兰的亲戚接去抚养。那么,难道格温达的回忆也都是幻觉吗?和海伦私奔的是谁?如果海伦已死,那么凶手是谁,她的情人?或者,正如她的父亲所说的,海伦是被他杀死的?当时寓所的女佣Lily又看到了什么可疑的情形呢?在马普尔的帮助下,格温达和她丈夫一直追查下去。然而,沉睡多年的谋杀案真的应该被重新唤醒吗?
阿加莎·克里斯蒂
圣诞奇案(Hercule Porirot\\\'s Christmas),又译作:波洛圣诞探案记 。西米恩·李年轻时候什么坏事都干过,爱拈花惹草,在外有不少私生子。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年龄大了,虽然有钱,但身体不再健康,终日只有坐在轮椅上,他还有什么乐子呢?于是他专门以整他的家人为乐。马上是圣诞节了,西米恩·李又灵机一动,要所有的儿子(包括一个多年未曾回过家的坏儿子)、儿媳以及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外孙女都回来团聚,表面上好像希望全家团圆,实际上他又在找乐子。恰好西米恩·李以前在南非合伙人的儿子前来探望他,他也邀请其留下来过节。圣诞节前一天下午,西米恩·李把家里人都叫到他房里,逐个地或激怒、或教训、或讽刺、或羞辱了一番,让他们一个个灰溜溜地离开他的房间了。到了晚上,突然传来了西米恩·李的惨叫声,大家从不同的地方冲到其卧室门口。把门撞开进去后,出现大家面前的是一个血淋淋的暴力谋杀现场……本地警监萨格登承办此案,而波洛受约翰逊上校之托来协助他。结果让人大吃一惊……
阿加莎·克里斯蒂
斯塔福特疑案(The Sittaford Mystery/The Murder at Hazlemoor),又译作:斯塔佛疑案,斯塔福之谜,神秘的西塔福特。大雪覆盖下的斯坦福特宅邸内进行着一场降临会,但在游戏中精灵Ida却突然发出了埃克桑普敦镇的特里威廉上校被谋杀的口信。斯坦福特的人们于是不安起来,这时勇敢的伯纳比少校毅然担任起了去镇上查看的任务。结果发现特里威廉上校真的已经倒毙在了家中……警方很快接手了这个案子,对上校的亲属们进行调查,并且很快取得了进展。但是就在这时,去埃克桑普敦镇采访此案的记者查尔斯·恩德却遇到了一个对此案甚感兴趣的年轻、迷人、妖娆的女子——埃米莉·特里富西斯。查尔斯着迷于埃米莉的妩媚中,开始了两人一起查访这个迷案背后的真相。而当真相大白时,查尔斯却不得不面对其悲惨的结局。本案中的侦探不过是一名业余侦探。不似波洛那般可爱,也不似马普尔小姐一般和蔼可亲,但是此案中的侦探却是最具魅力的一个。跟随其一起渐渐地走进迷雾,解开真相,即使最后你在这场智力游戏中输给了阿加莎·克里斯蒂,输给了这个侦探,我你也会欣欣然地接受这个事实。呵呵……和这样的侦探一起探案,不论胜败,本身就已经是一种享受了。那么,现在祝你开卷有益。
阿加莎·克里斯蒂
《伯特伦旅馆》(At Bertram\\\'s Hotel),又译作:柏翠门旅馆之秘,伯特伦旅馆之谜。在西郊地区中心的一条安静的街道上,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旅馆——伯特伦旅馆坐落在此。里面常年住着一些有身份的悠闲阶层。它的经营者汉弗莱斯先生和接待员戈林奇小姐竭诚地为住户们服务着。在住户中有塞利纳·哈茨夫人,勒斯科姆上校,卡农·彭尼神父,西塞莉·朗赫斯特,卡彭特太太,贝斯·塞奇威克和埃尔韦拉母女等人。受到外甥照顾的简·马普尔小姐也在这些人之中。每个人的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简·马普尔小姐默默注视着这些,但她并不关心。但是如果把这些秘密和死亡事件联系在一起,简·马普尔小姐就会挺身而出,运用她对人性的透彻了解,拨开层层迷雾,找到真凶。 本书不以推理取胜,而是以细致入微的描写来吸引读者。它还有一个令人感到意外的死者和悲凉的结局。真正令人体会到的正是书中所述:你会惊奇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一个消失的世界。时光倒流,你再一次置身于爱德华时代的英格兰。
阿加莎·克里斯蒂
《寓所谜案》(The Murder at the Vicarage),本书是阿加莎·克里斯蒂以马普尔小姐作为主角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圣玛丽米德是一个典型的英国乡村:恬静安宁,远离伦敦的尘嚣和迷雾,而且交通便利;规模不小的火车站,教堂,旅馆,几家便利商店、杂货铺和酒吧……还有一群爱嚼舌头的老小姐们,首当其冲是马普尔小姐。马普尔小姐个子高高,蓝色纯净的眼睛,粉红的脸颊,性情温和。她就住在牧师家隔壁,占尽了天时地利。老太太热衷园艺,修理花园的同时也把来来往往出入牧师家的人尽收眼底。村子里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没有瞒得了马普尔小姐的;别人不知道的她也知道。虽是乡村,圣玛丽米德的风流逸事真不少。克莱蒙特牧师娶了比自己年少几乎二十岁的格丽泽尔达,家里住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侄儿丹尼斯,画室又租给画家劳伦斯。克莱蒙特温和持重,格丽泽尔达美丽活泼,丹尼斯调皮捣蛋,劳伦斯英俊迷人。这一家子已够村子里的人嚼舌头的了,村子里新近又搬来一位深入简出的太太,一位著名的考古学家和他那位活力充沛的年轻女助手。村子里人缘最差的要属普罗瑟罗上校了。他的前妻多年前不辞而别,现在的太太和女儿又被人风言风语、和劳伦斯扯上关系。上校三天两头找碴和人斗嘴,就连温文尔雅的克来蒙特牧师也被他弄恼了,这一天在午餐桌上宣布:任何人如果谋杀了上校,将会对整个世界做了一件大好事。此话说后不久,上校的尸体就在牧师的书房里被人发现,桌上还有一张他未写完的便条:亲爱的克莱蒙特,很抱歉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但是我必须……到底是自杀还是谋杀?奇怪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发生了。有人打出恶毒的匿名电话,树林里时时传来奇怪的声响,考古博士去向不明。大家或是隐瞒、或是拒绝告诉警察他们在案发时的去向。教区的副牧师行为诡秘,半夜里服毒自尽。莱蒂斯情绪不定,格丽泽尔达和丹尼斯也有意对克莱蒙特隐瞒着什么……《寓所谜案》是马普尔小姐初次登场的杰出表演。和以后的马普尔系列探案作品相比,这时的马普尔小姐是典型的好管闲事的老太太,并且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人们常常看到她在后花园里忙碌的身影——后门口的小径直通牧师的花园,不光来来往往的人逃不过马普尔小姐精明的眼睛,就是牧师书房里的一举一动也一目了然——这决定了她后来做目击证人时的可信度是毋庸质疑的。别看她平时聊起天来唠唠叨叨,阐叙事实时言简意赅、立场坚定,就连警察也不得不承认,老太太确实头脑清醒、有条理,是最理想的证人。老太太的人物造型也许不太讨好,尤其年轻的读者现实生活中对老年人本来就避而远之,更不乐于读一帮老太太们的无事生非和闲言碎语。偏偏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成功之笔。马普尔的个性描写在这一部中最为下笔墨,也最为生动鲜明。以后的马普尔形象方面多偏向于老年人的慈祥温和一面,但印象不深刻,个性也不突出。阿加莎·克里斯蒂更注重于马普尔的破案能力而忽略了人物本身的塑造,尤其后期的案子大多是以配角身份出现,出场不多,三言两语道出案情。到那时,人物只是为了情节而存在,只是情节的偶而补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