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也走过来，含笑瞟瞟费娜，又看着希罗。这黑锷鱼也显然被刺激得更兴奋起来。

克里斯在费娜耳边笑着轻声道：“魔兽之间的事，你难道不明白？”

“什么？”她确实不明白。

“魔兽之间，实力有差距就会本能地服从。这样的事，很常见。”

黑鳄鱼希罗突然向前压下去，扭过了米娜依依的脸，费娜震惊地看到，米娜和希罗的脸变了。费娜紧紧捂住了嘴，几乎尖叫起来：

“是人脸——”

不禁是费娜在吃惊，米娜和希罗都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狂喜中拥抱在一起，乱吻了起来。米娜叫着：“希罗——”

“没错，我猜的没错！我们能做半兽人！”

狂喜中，米娜依依直接被抱上了祭台，棕色的肌肤闪烁着妖异的金粉之色，希罗一身漆黑的鳞甲压在米娜依依身上，竟然也叫费娜心里一跳。

她哧了一声，扭头不看。她可是看出来了，无论如何，米娜依依都是铜翅的女王，极出色的母鸟，就算是黑鳄希罗也不会不被吸引。

“他不是喜欢明娜？”她看克里斯。

“不是半兽人，明娜根本不可能看上希罗。再说，希罗是鳄鱼，他如果打败我成了首领就会有很多的妻子。明娜只是其中之一。”

克里斯和费娜思考的方式完全不一样。费娜哑然。只能自我安慰着：动物就是动物。她甚至还想起，上一回遇到那只黑头发的美少年黑鳄鱼，多亏她足够暴力攻击了。

“克里斯，我以前遇到了一只黑鳄鱼——”

“什么？”

她比划着把黑鳄鱼进了密林攻击她的事说了出来，她不知道鳄鱼是不是会上岸。

克里斯皱着眉，他知道别的鳄鱼可能不会上岸，但黑鳄鱼希罗不一样。他是孤鳄，肯定是长途迁移过才到了红杉林边的大湖。也许还独自横跨过狮子丘陵甚至魔兽荒原。

而且，费娜的描述让他非常意外，他一再地确认：“你和他，一起变成了半兽人？”

“是的，就是一瞬间。”

其实费娜并不能确定当时自己也变了，迟疑着，“反正，然后希罗就变回去了。他当时的脸和现在不一样，是真正的半兽人少年。但我这一回遇上的希罗的时候，我也攻击他，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但头一次的变化就足够了。克里斯迅速地判断出来。

他要杀了希罗。

半兽人战士里，隶属神殿的战士最为忠诚，而祭司的守护战士又更加特殊。当祭司和战士相遇的时候会同时变成半兽人。

对于鳄鱼王这并不重要，费娜有了他克里斯有没有守护骑士都不要紧。鳄鱼王会保护祭司。重要的是在半兽人城里，守扩骑士往往就是祭司的真正情人。

“克里斯？”费娜不解地看着鳄鱼王。

“没什么。”他醒过神，若无其事含笑看着费娜，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他果断不再为黑鳄鱼解释，他为什么要向费娜强调米娜依依一定是自愿，就当是希罗发X情又虐待水鸟好了。费娜是水鸟，她一定会讨厌希罗。

克里斯的手指划过费娜滚烫的脸，她还在瞟着水鸟和黑鳄鱼的小黄片，克里斯抬手掩住她的双眼，抱住她，低笑悄语着：“他们不会成功。但我不一样。我可以教你……你学会了祭神，可以得到祈祷之力，就算离开了神殿，你仍然永远做半X羽女人……”

她被他牵着，慢慢向来路退了过去，她知道克里斯想如何，只看着他道：“你……不是祭司吧？”

“我是战士，但说起献祭的祀仪，在大湖区谁也不如我。我可以教你，你是祭司就好了——”回到了方才的拐角处，洞壁凹了一块，里面正是一座狭窄的小祭台，他低头和她拥吻着，双手慢慢滑过她的双臂，诱惑着她转过身。

克里斯的吻不断落下，安抚着她的紧张和紧崩。

冰凉的壁缝里的露水滑下，费娜的背心一颤。露水顺着她背心宝石琏而下，水珠还在腰间珠串上，克里斯就低头吻到了那滴露水。

他的手一动，哗拉一声，费娜腰间的宝石琏扣全都解开，滑落在了地面，

“我不喜欢！”费娜焦躁起来。

“费娜——”

“希罗和米娜依依都会听到。”

“不出声就好了——”

“克里斯，我想和你发生关系，是因为这样能让我愉快。不是因为得到什么祭司的祈祷力！”

费娜非常不满，转身推开了他。疑惑不开心地看着他，“你好奇怪！”

“……”克里斯确实很焦虑。虽然他认为希罗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因为他不回答，费娜更不开心，她瞟过他的下半身，她又把他推开了几步低头把腰带琏拾了起来，直视着克里斯：

“我知道你想要一个祭司。但上X床的事，我不用你教！你想献祭，另外去找人，我想米娜依依不拒绝希罗，也不会拒绝你。”

她说着，重新把腰带系上，克里斯再三没有如愿，到现在也忍无可忍，一把搂了她过来，盯着她：“不献祭，你也应该服从我！”

“为什么，我不是母鳄鱼——”

“你要反悔吗？费娜？”克里斯露出了危险的眼神，但费娜的声音更大了：“我怎么反悔了？我不是说过了，我帮你完成愿望？你才是色X魔，想占便宜——！”

克里斯其实自五岁作为一只小鳄鱼被带进神殿，一直是不愁女人，不论男女都会主动送上门来追求他，就算是比娜美更美的大美人，他也不是没有遇过。他头一回被骂色X魔占便宜，气得笑了：“你怎么让我如愿？你说过的话你能做到？希罗能让米娜依依自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她很老实地问，还埋怨着，“你明明知道也不说，我怎么能知道？”

“……”克里斯觉得自己现在还没动手掐死她，实在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他自我安慰着，这绝不是他太爱疯鸟费娜，完全是因为这是费娜的神殿，他必须尊重祭司。完全是因为以前在神殿里总是会遇到乡下来的新学徒，让他的教养和礼仪被磨练得足够经得起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