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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恼怒:“你早晚会长大,该知道的事情都要知道。人这一生会面临无数选择,每一次选择都是一份承担,快乐也好,痛苦也罢,都是自己曾种下的因。就像我如今选择了你,就要料想未来可能会发生的所有阻碍,早早为你我做好打算。这次阿标的事情任你胡闹也好,你痛一次,才知道人生不是只有甜与乐。”

停顿数秒,陈迦南说:“但是,我不准你为另一个男人伤心太久。你也要顾及我感受。”

陈蕴清垂着头,仍是一张冰块脸。她在跟自己怄气。

“帮会里出二五仔,我肯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我需要服众,你擅自行动,破坏我的计划,我有无怪你?”

她摇头。

“阿蕴,你先坏我规矩,又拿我出气,我是不是好无辜?”

陈蕴清抬眼看他,不出声,便是心虚。

“无缘无故同我赌气,陈小姐,你对我是不是太不讲道理?”

她过半晌,闷闷答:“是。”

还敢承认,简直厚颜无耻。

“改不改你这臭脾气?”

“不改。”

他瞪眼也换不来她的屈服,最后只好捧住她的脸叹气:“你真是吃定我。”

羽毛般的吻从她的额角布到下巴,陈蕴清脊背慢慢松懈,她低着头,回想那日仍恍惚:“哥哥,我真的……shā • rén了。”

“没关系,我会帮你洗干净。”

他捉住她的手,一根根指头吻过去。

“阿蕴,记得,张明标是我杀的。”

“警察会找你麻烦吗?”

“不会。他们不敢。”

陈蕴清抬头看他,手抚过他饱满的喉结,指尖捏住他的第一粒纽扣,忽然说:“哥哥,我想做。”

“现在?”

她点头,踮起脚尖,想从他身上汲取一份安全感,他一下将她柔软的舌头含进口中。

“如果你不后悔。如你所愿。”

手包住她的柔软,动作由缓到急,揉得彼此呼吸沉重,半空中纠缠,她腿软得往下滑,被他拦腰搂住,木兰花的幽香和他的体香混合着钻进她的鼻腔,她轻轻地哼吟:“哥哥……”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

“迦南……”

手掌滑进她裤腰,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她yīn • bù,缓慢而亲昵,手指沾了溢出的湿液,顺着股沟滑到后庭,他重重捏她饱满的臀部,一下将人托起。

陈蕴清慌张地缠住他腰肢,被他抱着放倒在床上。

背心扣不知何时已解开,两团白ru随着动作跳动,像牛奶似的隔着衣衫在胸前摊开,他一边揉搓,一边低头咬开她衣扣,毛绒绒的头发蹭过她下巴,顶住她锁骨,她小巧的ru尖消失在他口中,湿热的口腔内壁将她紧紧包裹,酥麻从尖端涌进大脑皮层,快感蜿蜿蜒蜒,遍布神经,她失控地叮咛:“嗯……”

两根手指揉开她的yīn • chún,透明液体是最好的润滑剂,他毫不费力入侵她穴口,异物的存在感格外强烈,敏感使她夹紧双腿,但他不受阻挠,反而加快速度进出。

戏水之声响起,夹在两道粗重的鼻息中。

一股陌生的渴望从深处翻涌,她无助地抓紧了头顶的床杆,冰凉的金属没有冷却欲望,反而使她更加清晰地感知他的存在。

一只手从侧面动作,扒下了她的裤子,她双腿得到释放,缠住他强健的腰背,他托起她后背,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去勾住诱人的丁香小舌,他与她嬉戏,舌尖追逐,唾液缠搅,动作激烈。

她被纠缠得合不上嘴,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淌出,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了她的户口,她顿时紧张得收紧了双臂。

“哥哥!”

“别怕。”陈迦南安抚地亲吻她嘴角,舔走透明的液体,揉搓她被他吮得艳丽红肿的唇瓣。

他在她的洞口反复摩擦,炙热亲密的接触使她陷进干旱的沙漠,她无比期待雨水的滋润,又惧怕未知的疼痛。

“阿蕴,放松。”

他一遍遍擦去她额角的汗,害怕把她弄碎,又迫不及待将她拥有,期待、颤栗、不安……以前所未有的密度啃食他的心脏。

他稍微往前挺进,她便吓得往上逃缩,他再前进,堪堪顶开她的两瓣唇,她小脸已皱成一团,细嫩的手指嵌进他肩膀,娇怯怯地喊:“哥哥……疼……”

他出的汗一点不比她少,无奈地吻她眼角:“阿蕴,我还没进去。”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自己把自己吓得泪眼婆娑:“还,还没?”

“嗯。”

他吮掉她的泪,双腿发力,背肌坟起,力量集中在下身,寻着她温热的窄穴再次尝试,还没用力她又叫起来:“疼疼疼,哥哥!”

“……”

陈迦南又生气又好笑,想骂她,却又舍不得。

没办法,怪只能怪他自己,十五年小心翼翼养出这么一个娇娇小姐,一点苦也吃不得。

陈迦南退出来,身体低下去,托起她的臀,头埋到她双腿之间,与yīn • hù接吻,发出响亮的声音,舌头来回舔舐她翕张的yīn • chún,潺潺的蜜水湿润他半张脸,她的气息将他包围,他抵开洞口,舌头刮过温热濡湿的内壁,手指伸进去,不断抽插,扩张,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洞口翕合,穴肉翻卷,汁水横流,浸湿身下一片布。可她的人却未必。

龙头再次抵住红艳娇嫩的两片唇肉,他来回摩挲,极小心地控制力道与速度,缓慢推进,陈蕴清紧张地抓住他撑在她两侧的手臂,感觉到他肌肉用力的颤抖,她刚察觉到一丝痛,呼吸就被他掠走。

这一次他吻得很深,仿佛要抵进她咽喉,她难受地仰起头,仍被他逼退到角落,他卷起她的舌,霸道地吸入口中,她被迫在他口中搅动,舔到苦涩的烟草味。

一股剧痛劈开了她的身体,她双眸骤然睁大,他吻得愈加深入霸道,逼迫她全身心都沦陷在他口中。

一下、两下、三下……他撞进她的身体,窒息的痛感袭来,她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血肉,他没有吭一声。

疼痛渐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仿若一片柳暗花明豁然花开。

“嗯……啊……”

他终于放过她的唇,她情不自禁地shen • yin,雪白的长腿挂在健硕有力的腰背,随着腰背动荡的幅度上下摇坠。

陈蕴清红着眼睁开双眸,却发现身上的人比她的眼更红,他黑曜石般的眼珠闪着光,倒映着凌乱脆弱的她。

“哥哥……”她伸手抚他脸颊,却被他捉住,放在唇上吻,她掌心尽是他喷出的热气。

臀肉拍打,他们紧密地结合,他的器物一次次嵌进她的洞穴,无比契合地撞击她的敏感点。

力道越来越大,刺激一次比一次强烈,她在他怀里动荡,白ru滚出海浪的曲线。

她一阵阵抽搐,从腰酥软到脚趾,最后连腿都挂不住,要他抱着才能搂住他。

“哥哥……不,不行了……慢一点……”

她的求饶没有效果,只能勃发他的欲望,他像战场上杀红眼的士兵,势不可挡。

她被迫承受,脑中是一片白茫茫的浪。

一波热流烫进她的身体,她攒紧床单,溺毙般大口喘息,濡湿的碎发歪歪曲曲地贴在鬓角,被他温柔地捻开。

他把头埋在她胸前的面团,脸颊蹭过她娇ru,新吻覆上旧痕,密密麻麻烙刻他的印记。

他的炙热仍在她体内,勃勃跳动,随时开启下一场鏖战。

“哥哥……不要了……啊……”

她的shen • yin成为cuī • qíng的灵药,此刻他听不见任何来自人间的声音。

进入她,得到她。

越放纵,越沉溺。

他是触犯神怒的普罗米修斯,带着背德的枷锁,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游走,无可救药。

19

今天上完课,陈蕴清刚要走就听到黄淑姳叫住她。

“阿蕴,你哥哥最近忙不忙?”她问得忸忸怩怩。

陈蕴清本要否认,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忙啊,超级忙,每天都锁在病房和别人谈事情,我都没机会见到他。”

“这样啊,”黄淑姳很落寞,“那我先走了,你记得复习课业。”

陈蕴清送走黄淑姳便溜到陈迦南房中,关门,反锁,不怀好意地笑。

陈迦南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她表情就知道她又在酝酿着什么。

“什么事心情这么好?”

她走过去,路上顺手取走壁挂上一条方格领带,陈迦南还没等到答案,就被她套住了脖子。

他看着她在他颈上打领结,她手一抽紧,他便被她勒住了喉。

“谋财还是害命?”

她踮脚尖,在他耳边悄声说:“劫色。”

下一秒却被他封住了唇,他擒着她的腰把人放到桌上,手往后顺势一拉。

窗帘挡住春光,从外面只能看到扭扭曲曲的帘布。

陈蕴清被陈迦南按在窗布上,他热烈地吻她,把她的舌头翻来覆去地舔舐,空气里是口水交缠的声音。

她被吻得酥酥麻麻,后腰发软,节节败退之间被他反剪双手,陈迦南另一只手轻而易举扯开领带,绕她双腕一缠,形势立刻倒转。

“你告诉我,谁劫谁?”他笑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嚣张地一下一下啄吻她唇瓣,使她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

“我……你……讨……厌……不……给你……你劫……”

最后一个吻落在她唇上,陈迦南听懂了她的话。

“不给我?”

她仇视着他。

两根手指不由分说撩开她内裤底,从侧面挤进她身体,一插,温软湿热的一滩。

“都这样了还不给我?”

他往深处抽插,没一会儿便有汲水声,热液淋湿他手指,她xia • ti一阵阵颤栗,身体比嘴巴更诚实,上面说着不,下面已经敞开大门。陈迦南抽出手指,抹到她唇上。

“你的味道。”

她嫌弃地避开,他捧住她的头吻上去,掠走所有“她的味道”。

陈迦南把领带的另一头绑到壁挂上,她像被囚禁的少女,双臂吊在头顶。

他上去脱她外裤,她扭来挣去与他作对,就是要折腾他,就是不愿轻易给他。

“别闹。”

陈迦南重拍她臀部,清脆的一声,臀肉颤动,陈蕴清乖下来。

他跪在她面前,分开她双腿,手指勾扯底裤,露出里面的nèn • xué。

正是白天,虽然拉了窗帘,光线却也是充足的,陈蕴清突然有些害羞,她扭着身体往后躲,不想给他看。

“你要做什么?”

他拦住她臀部,头往她双腿间凑近,手指拨弄她唇肉,仔细翻检,恨不得拿个放大镜,陈蕴清面色绯红。

“你在摸什么,哥哥,哥哥……陈迦南!”

他收回手指:“昨天第一次,我弄得有点久,怕你受伤。”

他起身抬起她下巴,看到白中透粉的小脸,娇嫩得如同枝头杏花,又忍不住吻她,一刻也停不住:“情况良好,我的小阿蕴很犀利,很耐co。”

“哥哥,你说脏字。”

陈迦南堵住她惊讶的小嘴:“我说可以,你说不行。”

“凭什么?”

“凭我现在绑着你,阿蕴,规则是由强者定的。”

没有太多前戏,甚至连内裤都懒得脱,他按住她的双腿,直接从侧面进入,阴囊有节奏地拍打她的臀肉,酥酥麻麻。

滚烫的刺激在体内进出,她感受着他的霸道,神经被罂粟吞噬,麻痹得没有一丝反抗意识。她无比快活,沉溺在这纵欲的声色里。

结束后仍不舍得出来,他把自己放在她的身体里,由她保温,被她贮藏,他们融为不可分割的一体。

陈迦南解开挂壁那头的领带,攒在手里一拉,将她扯进怀里。

他们从上至下贴合,没有一丝缝隙,他舔舐她的脖颈,痒从后颈钻进胸口,陈蕴清想躲,眼眸湿漉漉地看向他。

他吼头滚动,捂住她的眼睛:“阿蕴,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让我想犯罪。”

“犯罪?”

“杀了你,吃了你。”然后彻底融为一体。

卓欣然那天同赵强回去,不小心弄丢项链,回家遍寻也找不到。

“丢了就丢了,不就是一条项链。我早就讲过水晶太土,叫你换。”陈蕴清说。

“那可是我十岁的生日礼物。”

“刚好咯,这么多年,现在水晶不流行啦,赶快换一条红宝石。”

卓欣然无法,转而问起她sex细节。

“大不大?痛不痛?我看电视里那些女人都叫好惨,你有没有吓哭?还有啊,他温不温柔,有没有哄你,他是不是第一次?”

“卓小姐,你好鸡婆。”

“我这是关心你嘛。”

卓欣然和她并排躺在床上,拿屁股拱她:“告诉我啊,究竟爽不爽?我看里都说会越干越爽,一个晚上都停不下来,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