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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我还没有原谅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豪哥很不快乐:“老子我是无阙的恩人,怎么搞的,变成反角炮灰了?”

岳华挥拳头,笑得很冷:“你敢打我老婆,就算是大舅子,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其实,无阙有诱受的潜质。这次更的字数少,干咳~我在码《姬三公子》。对了,下章会有比较突破性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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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礼

岳华听了,眼中笑意渐浓:“宝贝,那我该怎么做?”

“我还没想好。”无阙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眸色比任何时候都清新,淡定地加了一句:“先看看你的表现。”

岳华温柔地低头看他,拥着他的双臂紧了紧,磁性地低语:“好,女王陛下,I'MATYOURSERVICE(遵命)。”

“哼!尽会卖乖。”无阙扬起高贵的头颅,发布第一个命令:“听着,你去找一把好刀来。”

“是!”岳华揉着发痛的耳朵,将头埋在无阙的颈间,心中荡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就像回到少年时代,有熟悉而放松的温馨……

入夜时分,无阙穿着一套宽松的名牌运动服,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岳华的客厅沙发,打量摆在长桌上的十七柄刀。

岳华一个电话,拜托道具组的朋友,在最短的时间内弄来了这些。

说是刀,其实不尽然,还有匕首、长剑、峨嵋刺等利器,最突兀的,是一把银光闪闪的……厨房专用的……虎头牌切菜刀。

无阙不觉莞尔,“这样的货色,也拿来凑数?”

岳华摸着下巴陪笑:“时间仓促,他们也尽力了,这把藏刀就很锋利。”

见无阙不为所动,他取过做工精良的日本武士刀,拇指轻推刀柄,雪亮的寒光一闪。

“这柄清泉淬炼的特级刀,是位很出名师傅所铸,你不喜欢吗?”

无阙摇头,“我觉得,你书房墙上的那柄弯刀更好。”

岳华微怔,黑眸闪着柔和的星光,微笑着凝视无阙:“那是我外祖母的家传宝物。”

“怎么,你舍不得?”无阙扬眉,清冷的笑容,隐含带挑衅意味。

岳华的兴致即刻被撩拨起来,二话不说,从书房取来传说中的圆月弯刀,乌红色的皮鞘,刀柄镶着三颗红宝石,一看就知年代久远,价值不菲。

无阙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宝石,动作轻柔,满意地说:“就是这把,谢谢你。”

岳华扯出一抹魅惑的笑,盯着无阙的手指,暗中幻想被抚摸的是自己的身体,那该多过瘾?

他清了清喉咙,说:“这柄刀,是我妈留给我未来老婆的见面礼。”

“啊?用刀作礼物……”无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迟疑了几秒钟,还是不舍得丢开。

“令堂的品味很不一般。”

“花花,你收了刀,就是我们岳家的媳妇了。”

岳华俯低身体,揽住无阙的肩膀,将下颌靠在无阙的头顶,感受到柔滑浓密的发,鼻端闻到那撩人心魂的清香,真是心情舒畅啊。

下一瞬间,他被用力地推开。

无阙的声音流水般好听:“别黏上来,我们去吃饭。”

“哦。”岳华态度温顺,堪称新新好男人,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无阙起身,将厚重的羽绒服直接套在运动服外,微笑说:“楞着看我做什么,快换件舒适的衣服。”

岳华心道,我们要去的是豪华餐厅,无阙这副打扮好像随意了点,转念一想,无阙大概是为了我才深居简出,不愿惹人注目。

啊,老婆真体贴!

他幽深的黑眸中闪过激动:“花花,你开始关心我了,感觉我们很像夫妻哦……”

无阙瞪了他一眼,嘟喃:“想太多了,穿得宽松,不过是方便跑路……”

岳华套了件休闲皮夹,拉拉扯扯了一阵,终于顺利地勾着无阙的腰出门。上了汽车,见那柄弯刀放在后座,不由乐了,无阙嘴硬心软,看来很在意我妈送的见面礼。

可是,随身携刀还是太危险了。

等一下,无阙会不会以武器相胁,趁机离开?

我的头,又要再被敲破?

岳华不为人察觉地颤栗了一下,但是,为了未来的性福,我决定忍了,亲爱的花花宝贝,希望你下手不会很重……

岳华的表情不断变化,一会儿深情展颜,一会儿呲牙皱眉。无阙旁观了很久,蓦然出手拧着他的耳朵:“喂,仔细看路,好像有人跟踪。”

岳华立刻集中精力,双目炯炯如雷达,扫射前后左右的情况。

不错,后方确有两部可疑车辆。

岳华转动方向盘,脱离大道,开入一条小巷。

两部黑车果然尾随而来,甚至逼近要追撞他的车。

“真烦人。”岳华取出手机,打算通知自己的保镖来处理。

无阙轻轻按住他的手,侧身靠过来,粉唇几乎贴在他的面颊,云淡风清地问:“你能dú • lì解决吗?”

这话,严重挑战男人的好胜心,岳华的战斗指数迅速飙升,双目熠熠闪光。

他就势握住无阙的指尖,送到唇边,印上一吻:“没问题,宝贝,交给我。”

岳华停下车,如猎豹般矫捷地走向后方。从那两部车内跳出好几名大汉,手持木棍将他围在中间。

岳华知道无阙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他指东打西,力求姿态优美,每一招都赏心悦目。

无阙倚在车旁,俊脸在月光下莹润生辉,显出一份闲散的笑意,“这家伙,大敌当前,反倒卖弄花拳绣腿。”

夜风吹来无阙的轻笑,岳华感觉浑身是劲,暖融融的很舒坦。

事情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说不定,很快我就能抱无阙了……

他高兴了没多久,发现情形不对,小巷的两端又停下十来部黑车,几十个黑衣黑裤的男子,手持棍棒长刀,不作声地从前后围上来,明显是有计划的帮派寻仇。

岳华迅速下了决定,对无阙叫道:“花花,你开车先走,这里我来挡。”

无阙踩下油门,将挡在前面的两部车顶到路边,并没有直接开走,而是飞快地倒车撞向人群。

这群黑衣人训练有素,不怕死地扑上来,将汽车轮胎戳爆,窗户敲烂,车身破坏得面目全非。

岳华徒手对付众多凶徒,有些吃力,百忙中瞥见无阙受攻击,他心急如焚,招式变得极其狠辣有效,不断有人倒下,但是更多的人涌过来。

正在焦躁之际,忽然眼前掠过一片银光。

是无阙!

只见他手持弯刀,身形舒展柔韧,如一片云飘逸轻盈,瞬间砍到数位对手。

岳华惊艳地瞪大眼睛,花花宝贝,你还藏了多少神秘的本领?

这等潇洒不羁的身手,真是让人心驰神往!

无阙的刀法犀利偏阴柔,专门挑刺关节部位,一招打翻一个,几分钟后,半数黑衣人负伤,进攻顿时散乱下来。

无阙落在岳华身边,与他背靠背,问:“喂,你还好吗?”

无阙语气低柔温婉,就像蛊惑人的清风,在心湖荡起一片涟漪。

岳华心脏部位不觉震动了,笑道:“花花,我很好,是这个月最愉快的一天。”

无阙“嗯”的应了,出手如电,砍倒其中一位领队人,将弯刀压向颈间动脉,冷酷地说:“我已经报了警,你们再不走,我保证,你们会吃上几年牢饭。”

好像是呼应他的话,远处的街道响起一阵凄厉的警笛。

围攻的黑衣人只楞了片刻,便有秩序地拖着伤员,上车退走,前后不过两分钟。

小巷子里剩下一部车,三个人。

无阙逼问手中的俘虏:“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痛得直抽气:“不干我的事,是峻哥……”

“张峻?”岳华薄唇轻抿,看似平静的俊脸,没有一丝波澜,但周身由内向外散发出的一股怒气,森冷得令人窒息。

那人哆嗦了一下,低下头:“我只是奉命行事。”

无阙查问了几句,就松开手,放那人离开。

此刻,他黑发轻舞,目若寒星,清瘦的身体融在朦胧月影中,似乎会随风飘去。

岳华望着他,心口如被电击,情愫渐长,生怕他真的离自己而去,那生命将会多么空虚,不觉柔声问:“花花,你让我惊奇,你怎么知道要带刀出门?”

无阙仰首笑了笑,脸上有一种难得的狂野光芒,忽然挥刀画了一个十字。

“豪新怎会轻易罢手,事不过三,我不想再受制于人。”

岳华觉得胸口一凉,低头看,衣服被划开了,露出胸膛。

刀尖若即若离地触及他胸前粉红的突起,让他觉得既怪异,又刺激,体内有一种欣喜的热流,哗哗地流淌,那是男人对力量的本能渴求,是遇到惺惺相惜的知己时,从血液深处涌出的振奋感。

无阙邪邪地撩了他一眼,凑近他的面颊,红唇轻启,气息如兰似馨:“岳华啊,有人对我们下了江湖追杀令,你说,怎么办呢?”

岳华深吸口气,将无阙身上传来的幽香纳于肺腑,笑道:“不如,我们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

“噢?具体点。”

“亲爱的花花,豪新玩偏门,我们就来个官兵捉强盗,看他们能嚣张多久。”

“洪门追杀令防不胜防,我们随时可能被暗算,我看,你还是早点和我脱了干系。要不然,你这漂亮脸蛋毁了,可没处赔啊……”

无阙微微笑,手腕一抖挽了个刀花,险些在岳华的俊脸上添上一笔。

岳华只觉一阵寒光划过脸颊,啊,花花你别老逗我,会出人命的。

他两指夹住弯刀,小心地移开,伸臂揽住无阙的腰,将自己置于安全距离内:“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会和豪哥谈谈,尽快解开你们的误会。”

“豪哥重义气,但刚愎自用,对岳家很忌惮,他未必肯见你。”

“我自有办法。”岳华露出自信的魅惑笑容。

那笑容十分晃眼,无阙别过头,轻轻挣开他的拥抱,将弯刀入鞘放在后车厢。

岳华蹭到无阙身后,正想偷香窃玉,不想,无阙眼皮未抬,手肘往后猛击,正好撞在岳华的腹部。

“哎哟!”大帅哥苦着脸,捧腹跳开。佳人近在咫尺,他却无法放肆亲近,只得回身捡起丢在一旁的皮夹克披上,围着无阙打转,这情形,就像饥渴的大灰狼瞧着小红帽,馋得直流口水,却不敢贸然接近。

这份心痒难耐,真是折磨人!

就在他打算模仿狼人对月嗷嗷叫之际,几部警车驶进巷口,他灵机一动,拉着无阙就跑:“警察来了,快逃!”

无阙被他半推半抱,一路扯到巷尾,躲在大树后,奇道:“是我报的警,逃什么?”

“你不想我们的照片上新闻头条吧?”

岳华冷不防解开无阙身上羽绒服的拉链,将自己半裸的胸膛贴在无阙温热的身体,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花花,你借给我捂捂,今晚风真大啊……”

无阙沉下脸,扬手就要扇一巴掌:“放开!”

岳华灵巧地偏头避开,轻握住无阙的手,放在身侧,柔声讨饶:“先别闹,被警察发现,搞不好要到局里协助调查,半夜才放出来。”

无阙白了他一眼:“你的怪念头真多。”

这冷淡而略带嗔怒的一瞥,好像抽了他一鞭。

是火热的、鼓舞人心的的一鞭,他心头的爱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燃得更旺。

他收紧双臂,把无阙如珍宝似的拥在胸前,隔着衣服,缓缓地摩挲着,声音因说不出口的欲望而变得低沉沙哑:“花花,让我靠一会,好吗?等警察一走,我就放开。”

说话间,几束手电筒的强光打向大树附近,远远地有人在问:“喂,谁躲在哪里?”

岳华心道不妙,自己衣衫不整,和个男人夜半拥吻,要是被逮住,无阙面皮薄,万一恼了,我坎坷的追妻之路,岂不是雪上加霜……

无论如何,要保护好无阙的隐私。

一念既定,岳华抱紧无阙,热情地偷亲两口,在无阙发飙前,拿出烈士英勇就义的慨然气度,毅然决然地说“我出去顶着,引开他们,花花,你保重!”

无阙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又要搞怪。”

其时,夜色阑珊,一片乌云障月,无阙的脸隐在黑暗中,喜怒难辨。

岳华只觉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他从没有这样在乎一个人。

能将无阙拥在怀里,真实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那么,他所做的努力就是值得的。

就在他心神荡漾之时,无阙低笑,“傻子,发什么呆。”

忽然握住他的手,向巷尾的岔路狂奔,一面嘟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