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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待地向索取谢小江年前的承诺。

谢小江也不逃避,答应的事就要做到,何况小别胜新婚,他也是正常男人,自然想和喜欢的人亲热。

等谢小江洗完澡,卧室里已经放起了舒缓的音乐,床头柜上还点着海洋香的蜡烛,整个房间被布置得旖旎又浪漫。

魏宇寰放下手上的书,对站在门口愣神的谢小江勾了勾手指,谢小江突然开始紧张了,他慢慢挪步过去,见魏宇寰倒红酒给他喝,问道:“有白酒吗?”

魏宇寰倒酒的手一顿:“嗯?”

谢小江直白道:“红酒度数太低了,跟喝饮料似的,没啥劲儿,我还是喝点白酒吧。”

魏宇寰:“……”

还好魏宇寰知道谢小江爱喝酒,家里啥酒都备了点儿。谢小江直接去厨房开了瓶五粮液,抱着酒瓶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瓶,整个人都从里到外地兴奋起来。

放下瓶子,谢小江一抹嘴,回卧室把自己往床上一摔,爽快道:“来吧,爸爸!”

魏宇寰肠子都抽搐起来,让他叫,他还真敢叫啊!

刚刚在车上,魏宇寰在谢小江耳边说的就是“我想听你在床上叫我爸爸”。

男人啼笑皆非,自己到底是找了个什么样的活宝?

魏宇寰慢慢地覆上去,开始温柔地亲吻他。

谢小江喜欢极了魏宇寰的吻,开始几次总是很紧张,一被吻住大脑就一片空白,之后才学着去回应,慢慢夺回点儿主动权。

可他不知道,那点儿主动权也是魏宇寰刻意纵容引导的……

回到车上,魏宇寰才找谢小江算刚才的账——“叔叔?嗯?”

谢小江被魏宇寰拽了一把,半个身子侧着横在了魏宇寰腿上。本来小轿车坐了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就显得拥挤了,魏宇寰还这样用力搂着他,谢小江都没地方躲。

他也没打算躲,就这么靠在魏宇寰身上,反问:“她才十四岁,你都三十一了,不叫你叔叔叫啥呀。”

魏宇寰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狠利的眼神中透着一点笑意:“你妹妹叫我叔叔,那你该叫我什么?”

谢小江愣了愣,自己也忍不住傻笑出声。

“还笑!”魏宇寰又打了他一下,佯怒。

可谢小江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了,魏宇寰嘴角上扬着呢。

他恃宠而骄地蹭过去,用脑袋拱了拱魏宇寰的胸口,支支吾吾道:“叫……叫你爸爸。”

噗……!

这一次魏宇寰差点喷出来的是两管鼻血了。

谢小江瞅着魏宇寰,一双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是你说要养我,让我上学,还给我钱花,你不像我爸爸吗?”

魏宇寰无语,此养非彼养,这小东西也跟自己玩咬文嚼字!

谢小江想了想,补充解释道:“但不是像我亲生爸爸,我自己的爸爸是个一点没有责任心的大烂人,他死了我都没哭,还觉得他活该。你不一样,你是很好的‘爸爸’~”

谢小江说着,又蹭了蹭魏宇寰,深陷热恋期的小孩儿这会儿觉得魏宇寰真是哪哪都好,完美无缺。

魏宇寰被他左一个“爸爸”右一个“爸爸”叫得浑身上火,一股冲动直往下身涌去,胯间那物硬硬地顶在谢小江腰间。

还没等谢小江反应过来,魏宇寰就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谢小江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立即手忙脚乱地坐起来,鞍马魏宇寰“大流氓”。

就分开了一会会,谢小江又靠在了魏宇寰身上,这姿态,和刚刚在自己妹妹面前的坚强样儿判若二人。

在妹妹面前,谢小江再辛苦,都得装得无所畏惧,得像个大人,这样才能让她依靠。可在魏宇寰面前,他能放下设防,就像卸掉了盔甲的螃蟹,展现出最柔软的一面。

两人牵着手依偎在一起,聊了些过年发生的事。

魏宇寰一口一个“小笨蛋”“小傻瓜”,语气宠溺异常。谢小江整个人都酥了,这种被爱着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暖洋洋的,都想缩小了在魏宇寰身上打几个滚,从来没人像魏宇寰那样让他想肆无忌惮地撒娇。

聊了半天,谢小江突然想起来,从包里翻出一小盒山楂糕给魏宇寰。

“这什么?”魏宇寰接了过来,随口问道。

“给你带的礼物,咱们那儿的特产,”谢小江有点不好意思,“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零食,所以想带给你尝尝。”

魏宇寰立即拆了包装,剥了一块来吃,浓浓的山楂味充盈唇齿之间,入口即化,又酸又甜。

谢小江见魏宇寰吃得直挑眉毛,担心他这种锦衣玉食的有钱人吃不惯便宜的东西,赶紧道:“不好吃也没关系,唔,也不是很贵的。”

魏宇寰斜睨了他一眼,笑着又剥了一块,塞进谢小江嘴里。

正当谢小江发蒙,魏宇寰突然欺身逼近,衔住了他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山楂催生津液,为了不让口水溢出嘴唇,谢小江拼命吸允吞咽,魏宇寰也一样,等一块山楂糕吃完,谢小江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魏宇寰嘬麻了。

魏宇寰捏着他的下巴,舔干净他唇上残留的糕粉,呷昵道:“这样就好吃多了。”

谢小江:“……”玩还是城里人会玩啊…

因为春节车流返潮,路上拥堵,开回S市花了整整五个小时。中午他们在高速服务区随便吃了顿饭,晚上会成后魏宇寰又请谢小江在外面吃了一顿好的。

回春江花景苑,谢小江意外地发现家里的窗帘和床铺都换了颜色,从原来的红色变成了粉蓝色。

问魏宇寰,魏宇寰只说“新年新气象”,没告诉谢小江真正的原因。

之前家里的装饰是为丛远的生日布置的,那一晚的翻云覆雨也给魏宇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点也不希望和丛远的记忆影响到自己和谢小江的第一次,所以才通通换了。

他的谢小江值得一切崭新的、美好的事物。

以前的情人里,当然也不乏善于挑逗的。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谢小江那样带给过魏宇寰这么大的悸动。

魏宇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缱绻地揉着谢小江的头发、耳鬓、后颈,眼眸越来越深邃。

或许又是这种矛盾的反差吧,就如同他在狡猾中透露的天真,淳朴之外的世俗,以及纯洁的本性中,不经意间为自己展现的一抹妖冶。

仿佛沙漠里的一汪清泉,漫山荒野中开出的花,层云散尽后的一抹虹,显得极其珍贵、难得。

谢小江毫无章法的行为把魏宇寰的淡定打得支离破碎。

年逾三十的“成熟男人”在谢小江的“攻势”下,仿佛变回了那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忘记了一切技巧、规律和节奏,跟着谢小江开始“胡来”。

当晚,魏宇寰便迫不及待地向索取谢小江年前的承诺。

谢小江也不逃避,答应的事就要做到,何况小别胜新婚,他也是正常男人,自然想和喜欢的人亲热。

等谢小江洗完澡,卧室里已经放起了舒缓的音乐,床头柜上还点着海洋香的蜡烛,整个房间被布置得旖旎又浪漫。

魏宇寰放下手上的书,对站在门口愣神的谢小江勾了勾手指,谢小江突然开始紧张了,他慢慢挪步过去,见魏宇寰倒红酒给他喝,问道:“有白酒吗?”

魏宇寰倒酒的手一顿:“嗯?”

谢小江直白道:“红酒度数太低了,跟喝饮料似的,没啥劲儿,我还是喝点白酒吧。”

魏宇寰:“……”

还好魏宇寰知道谢小江爱喝酒,家里啥酒都备了点儿。谢小江直接去厨房开了瓶五粮液,抱着酒瓶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瓶,整个人都从里到外地兴奋起来。

放下瓶子,谢小江一抹嘴,回卧室把自己往床上一摔,爽快道:“来吧,爸爸!”

魏宇寰肠子都抽搐起来,让他叫,他还真敢叫啊!

刚刚在车上,魏宇寰在谢小江耳边说的就是“我想听你在床上叫我爸爸”。

男人啼笑皆非,自己到底是找了个什么样的活宝?

魏宇寰慢慢地压上去,开始温柔地亲吻他。

谢小江喜欢极了魏宇寰的吻,开始几次总是很紧张,一被吻住大脑就一片空白,之后才学着去回应,慢慢夺回点儿主动权。

可他不知道,那点儿主动权也是魏宇寰刻意纵容引导的,男人若想不顾一切地侵略,他就只有承受的份。

魏宇寰一边吻,一边解开他的睡袍抚摸他的身体,胸膛、腰际、腿根……随着身下人敏感的一声轻哼,魏宇寰的手掌裹住了他硬起来的下身。

谢小江的个子小,骨架小,那东西自然也不大,小巧玲珑的,被魏宇寰修长的手指笼着,灵活地滑动。

烛光昏暗,魏宇寰没去看它的模样,但他猜是粉色的,因为它的主人的反应也生涩可爱。

魏宇寰的嘴唇慢慢下移,转而去舔谢小江的下巴、喉结、脖子……谢小江仰起头,整个人像是一尾弹跳中的鱼,他两只手抓了会儿床单,最后忍不住,紧紧地反搂住魏宇寰的肩膀。

魏宇寰轻笑了一声,微微抬起头,问:“舒服吗?”

“嗯~”好刺激,从来没人这么舔过他,既煎熬又享受。

腹中的酒精开始四处蔓延,灼灼的像在身体里烧了把火。

谢小江突然发力,抱着魏宇寰用力翻了个身,把原先压着自己的人反压在身下。

魏宇寰怔了怔,一双大手顺势托住谢小江,调侃道:“怎么,想反攻呀?”

“什么‘反工’?”谢小江疑惑地撅了下嘴,俯下身去,轻轻舔了一下魏宇寰的胸口,随即狡黠地抬眼瞄了一眼魏宇寰的表情。

魏宇寰倒吸了一口气,两手收紧掐住了对方的腰。

谢小江认真道:“你舔了我好一会儿,我也舔舔你。”

说罢又低头勤奋地“补偿”起来,言传身教,有样学样。

魏宇寰的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像是被掀上了浪潮。

……真他妈……要命!

以前的情人里,当然也不乏善于挑逗的。楼泽就是其中一个,在床上玩得特别开,什么活儿都会。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谢小江那样带给过魏宇寰这么大的悸动。

魏宇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缱倦地揉着谢小江的头发、耳鬓、后颈,眼眸越来越深邃。

或许又是这种矛盾的反差吧,就如同他在狡猾中透露的天真,淳朴之外的世俗,以及纯洁的本性中,不经意间为自己展现的一抹妖冶。

仿佛沙漠里的一汪清泉,漫山荒野中开出的花,层云散尽后的一抹虹,显得极其珍贵、难得。

谢小江毫无章法的舔砥和诱惑反把魏宇寰的淡定打得支离破碎。

年逾三十的“成熟男人”在谢小江的“攻势”下,仿佛变回了那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忘记了一切技巧、规律和节奏,跟着谢小江开始“胡来”。

两人抱在一起滚来滚去,凭着各自的冲动,一会儿你压着我舔,一会儿我压着你咬,床上笑声和怪叫声不断,最后全部化成了情不自禁地粗喘。

最后,谢小江终于被魏宇寰压在了身下,两腿大张着叠在胸口,涂满了润滑剂的hòu • xué正被男人粗壮的下身一点点挤满。

男人和男人,原来是这么做的……这种交媾的方式让谢小江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他不敢看魏宇寰,红着脸偏过头,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魏宇寰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宝贝”,心疼地俯身亲吻他,谢小江立即回应,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分散了谢小江对疼痛的关注。

魏宇寰顺势推到了底,把谢小江顶得叫了出来,魏宇寰呆在他身体里不敢动,不断地抚摸他。

谢小江疼得难受,但这是他想要的,他并不后悔,他搂住魏宇寰,轻声叫了一句“爸爸”,声音里带了丝委屈。

魏宇寰被这一声“爸爸”叫得差点she出来,整个大脑嗡嗡作响,余音绕梁地,只剩两个字——完了。

☆、第026章.天造地设

就因为这一句戏言似的“爸爸”,让魏宇寰觉得,冥冥中似乎真的有一股力量把他们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对谢小江负责一辈子。

“嗯,我在……”魏宇寰极轻轻动了—下,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大的耐心。以往这种时候,他极少在乎床伴的感受,总会先放纵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等谢小江适应了,魏宇寰才放开动作,寻找着对方身体里舒服的那点,深深浅浅地顶弄。

谢小江觉得这感觉很奇妙,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他人的yīn • jīng反复入侵,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的状态。甚至于说难听点儿,他是在“被操”。

可他一点儿不觉得自己在被人侵犯、侮辱,疼痛感逐渐被酥麻的酸胀感取代后,他反而觉得兴奋、舒服。

魏宇寰真的做得很小心,谢小江感觉自己是被爱的。

他有点不太满足这种速度,大胆地抬起腿来勾住魏宇寰的腰,主动要求道:“再快点~”

魏宇寰浑身一颤,当即开始发力,粗大的xia • ti在谢小江体内进进出出,把人撞得眼角泛泪、哼叫连连。

“宝贝,够不够快?”魏宇寰像只勤奋的工蜂,—边辛勤耕耘,—边还要用言语挑逗他的“女王”,“爸爸操得你舒不舒服?嗯?”

谢小江受不了被这样双重刺激,摇着头又叫“慢—点”“太快了”,呜呜咽咽的哭腔中又似夹杂着些许甜腻,勾得人血脉偾张。

“小妖精!”魏宇寰抬着他的屁股,稍稍慢了些,但每—下的动作还是保持着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