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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俊目一亮,失落变成了惊喜,连忙道:“厨房炖了百果排骨鸡汤,我热来给你。”

他殷切地喂无阙喝了汤,又带来水果和冰激凌,作为饭后甜食。

无阙喜欢这种带果仁的香草味,连吃几勺,见岳华眼巴巴地坐着不动,便问:“你要尝吗?”

岳华眼中流溢出妖异魅惑的光彩,突如猛虎扑食般跃起,俯身扯下无阙的裤子,桀然一笑,“花花,我想尝这个。”

说完,放下躺椅椅背,抱起无阙的臀,张口含入其微微挺立的欲望。

一连串举动,迅捷如闪电,不过眨眼功夫,无阙的要害已落入敌手,自救不及。温暖的刺激由下腹为起点,似燎原的火种,向全身各处扩散。

岳华的唇舌不住地点刺含弄舔玩,技巧比过去高明了不止百倍,简直把人的魂都要吸出来了。

无阙握勺的手僵在半空,嘴里含着香甜的冰激凌,情不自禁地shen • yin:“啊……你……偷袭……”

岳华好暇以待地说,“花花,为了让你快活,这半年,我勤学苦练,略有小成,请验收一下。”

他常舔香蕉和冰激凌,舌头异常灵活,能用绳子打结,穿针引线,达到了古时极品娈臣的水准。

无阙被他貌似正经的淫语,羞得面灿如彤云,“你……啊……不要那么快……”

禁欲大半年,体内好似有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哪里经得住岳华的百般伺候挑逗?

不多久,无阙身体绷紧至极限,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任欲望冲上云霄……

岳华稍作整理,桃花眸半掀半眯,容色俊美如玉,带着极其诱惑人的慵懒凝视他,笑道:“花花的豆浆很好喝……还能美容润喉。”

无阙回过神,脸红得快烧起来,恨不得一巴掌掀翻对方:“胡扯!下流!”

他刚一扬起手,就被岳华握着,在他的掌心大大地亲了一口,邪气地说:“花花,你上面的嘴饱了,现在,我来喂饱下面的这张,不要急……”

无阙真的挂不住了,这个小混混满口黄腔,该打。

他很暴力地发掌,啪啪给了岳华几下。

岳华闪头避开正面冲击,伸手将无阙的下半身腾空抱起,中指探入白嫩柔滑的股沟,不轻不重地一按,然后画圈打转,熟练得惊人。

无阙想到岳华即将进行的“运动”,脑子里好像开了锅,顾不得羞涩,急道:“你……等等,我肚子还没饱。”

能拖一时,算一时,不要这么轻易地让他得逞。

岳华低头看向无阙股间的小口,粉艳艳,随呼吸微微颤动,像朵清新撩人的太阳花。

他突发其想,恶劣地笑了笑:“花花,那你想喝鸡汤,还是吃甜点?”他用手挖了一块冰激凌,作势欲涂在无阙的臀部。

无阙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由苦叹,为什么一上床,这个人就变身为色中恶鬼?

不是说会保护我,宠着我,任我摆布吗?

我来检验一下。

他迷离的眼含笑,脉脉地注视着对方,伸出粉红小舌舔唇一周,发现岳华的眼神直勾勾的,喉结上下急速滑动,显出痴迷的神情。

他不由偷乐,闲适而妩媚地说:“岳华,今天换我压你,行吗?”

岳华一怔,眉眼漫溢璨璨光辉,风情万种,缓缓凑近他。

无阙不觉屏住呼吸。

“花花,宝贝……”比花瓣更娇艳的唇擦过他的,吻着他的面颊,来到耳垂,声音哑得不能再哑:“没问题,给你十分钟搞定,过时不候。”

“行,不许反悔!”无阙心花朵朵开,猛得翻身扑上去。

百秒内,两人解开彼此的衣服,身体不留缝隙地紧紧拥抱在一起,滚倒在超大号床上。

岳华将无阙抱坐在自己的腰上,噙着魅笑,如桃花灼灼,随时等着他的主动出击。

“花花,春宵一刻值千金,别客气,来吧,你还有八分钟……”

无阙埋头开展侦查工作,对岳华健美结实的腰臀爱不释手:“岳岳,我会好好疼爱你……”

岳华失笑:“花花,别这么莽撞……你总得做点前戏吧?”

“哦……”案头的小灯映出无阙眼底的光彩,平日藏在深处的那抹深情,浮现出来,明亮得不可思议,令岳华心甘情愿地打开双腿。

等了几分钟,不见实质的进展,岳华抬手拭去无阙额头刚冒出的细汗:“别急,老婆,你还剩下一分钟。”

无阙的嘴抖了抖,眼神发黯,终于不好意思地承认:“我上当了,你这狡猾的猪头,居然只给我十分钟!男人是有不应期的啊……”

是我太大意了,一谈感情,智商就直线下降,被这坏人耍了,不过,有了第一次,说不定就有下一次?

无阙的眼又发出炫目的光,呵呵地轻笑。

在他走神时,岳华细细地抚摸他莹润修长的身体,几乎将每一寸肌肤都亲了个遍,就像在品尝一道等候多年的美味佳肴,有滋有味,细嚼慢咽,来来回回,哪里也不放过。

无阙被吻的浑身酥软,飘飘欲仙,然后他感到一个火烫的异物侵入体内,缓缓地动起来。被充盈的感觉,一点儿也不讨厌,让他安心而愉快,快感不断地聚集,沿着脊背爬升……

啊,岳华真是个天才,技术比往日又强了许多!

他左手勾住岳华的颈,右手有点恶意地按压岳华的胸口,心道,至少我还是在上面的那个,不算太吃亏。

岳华似猜到他的想法,凤眸子由下向上睇来,沾染了□的俊脸,艳赛春花,妖魅无比,简直勾魂夺魄:“花花,只要你想,我会一辈子这么宠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THENIGHTISYOUNG,BABY”

久别重逢,岳华这小孩憋得辛苦,早就盼着有一个狂欢夜,但是,眼看河蟹爬来爬去……我只能尽量写成清水版了。

这个文在出版社过稿,更新可能会放慢些,五月就发新文,请大家多多包涵。

舞将的结局,也会陆续发上来。

最近,发现自己写怪兽宝宝还蛮顺手的,难道我就是一小白命?

人性本善

这一夜,岳华厚积薄发,充分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变着花样,把无阙从里到外,连皮带骨尝了个遍,吃得十分满意,十分满足。

有诗为证,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岳华一觉睡到次日十点多,从噼啪的鞭炮声中醒来,亲了亲无阙粉里透红的面颊,愉快地说:“新年快乐!”

他这方是神清气爽,而无阙呢,身子骨都快瘫痪了,抖着快散架的腰,一咬牙爬到岳华身上:“岳猪头,你也太狠了。”

岳华扶着他的背,一脸妖魅得意:“花花,我们岳家祖宗有古训,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我已经空等了很久,以后的日子,一定要及时行乐,让亲爱的花花性福恒久远……”

无阙没好气地笑道:“岳飞将军精忠报国,怎么会有你这个不孝子孙?”

嘻闹了几句,岳华起身,热了一碗海鲜粥,端到床头喂无阙,你一口我一口,分食的画面很温馨。

阳光照进屋内,无阙软软地倚在靠枕上,唇红齿白,春色无边,手腕处系着TIFFENY镶钻定情手链,看在岳华眼里,就是一活色生香的绝代美人。

他心中暗喜,花花一直带着这手链,说明我们俩人缘分剪不断。

现在,我要继续加强这种联系。

他转身取出新年礼物,是卡地亚新推出的BallonBleu镶钻计时码表,18K白金表链,表冠镶102颗小钻,共重克拉,另镶嵌一颗较大的圆形蓝宝石。

无阙一看,知价值不菲,犹豫了几秒钟,欣然接受:“好吧,反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呵呵。”

岳华凑上去,笑嘻嘻地讨礼物,“宝贝,那你送我什么?”

无阙摊手:“没准备,下次补。”

岳华不甘心,掏空无阙的裤袋,找出一把京剧脸谱限量版瑞士军刀,不客气地占位己有:“花花,我送你祖传的圆月弯刀,作为交换,这小刀我就勉强收下吧。”

无阙瞥他一眼,笑道:“强盗,喏,给你。”

他取下颈中红线,底端挂着一个碧玉金戒指,式样老旧,看起来有些年岁了。

岳华郑重地接过戴上,“这是你父母留下的?”

“嗯,据说开过光,能保佑主人。”无阙漫不经心地穿衣下床,背对着岳华,轻声道:“他们出车祸那天,我妈忘了带,留在梳妆台上,我曾想,如果带了这个幸运戒指,他们说不定……”

岳华从背后抱住无阙,低低地叹了口气。

他们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无阙的心绪变得平和,扬起脸微笑:“今天过年,我们开心点。”

“好,你想去哪里?”

“我打算去拜访一位长辈,他于我有恩。”

岳华脑子转得快,定情信物交换过了,正好去给无阙的“娘家人”拜年。他立即表示,老婆是灯塔,我就是大海上的一叶小舟,随时跟随您的光辉指引。

无阙想拍这油滑小子一掌,又嫌手痛,便不理会他,竖起衣领,领先走出公寓大门。

斜刺里,忽然冲过来一个圆滚滚的胖小子,抱着无阙的小腿高呼:“哥哥,救命!”

岳华伸手提起那小胖墩,冷冷地问:“你是谁?”

小孩大约六七岁,脸蛋像苹果,红扑扑的,黑眼睛傲气地斜瞪着他,“我是庭庭,臭老头,你快放下我,不然,我老爸会打断你的狗腿。”

他的两条胖腿在空中乱蹬,险些踢到岳华。

“这是豪哥的儿子,放开他吧。”无阙笑了。

岳华松手,庭庭一屁股坐在无阙的鞋上,老气横秋地说:“无阙哥哥,你怎么跟丑老头子混在一起?我们班有位美少女,不如介绍给你做女朋友。”

岳华听了,抱胸冷笑,好个刁蛮的小奶娃,跟他老爸一样讨厌。

无阙拍拍庭庭的头:“你怎么来了?”

庭庭撇撇嘴,眼圈红了,回头指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是我妈和张骏带我来的,他们说,你可以救我爸爸。”

无阙向两人点头致意:“大嫂,新年好!张骏,你想干什么?”

豪哥的老婆是个老实人,只负责在家带孩子,从未介入公司事务,她深深鞠了一躬,语无伦次地低喃:“花无阙,我求你帮帮豪哥!他不是坏人,就是脾气急了点……往常,你和大伙儿都会来拜年,一起围炉吃年夜饭……昨天他没回家来,我和庭庭很害怕……呜呜……”

无阙安慰了几句,转眸看向岳华,“岳岳,能安排她见豪哥吗?”

岳华为难地蹙眉:“大年初一,看守所放假,我尽量试试,你让她们回去听消息。”

无阙向三人保证,一有音讯会即刻通知,庭庭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一步一回头地跟着母亲离去。

岳华联络了几位当地官员,对无阙说:“豪哥的案子有点复杂,不得保释不得探监,我去找表姐夫要张批条,你在家休息。”

这位表姐夫是S市市长,肖枫姐姐的老公,前阵子两人闹离婚,岳华从中撮合,让他们和好如初。

表姐夫见岳华上门拜年,二话不说,提起电话打给警局局长,安排警车来接岳华。

开车的李警官,是岳华的朋友,曾陪他去豪哥别墅救无阙。

“麻烦你了,新年还把你叫出来。”岳华抱歉地拍拍他。

李警官微笑:“我们什么交情,何必客气。对了,那个豪哥在狱中一直嚷嚷要举报花无阙。”

岳华一怔,想了想,说:“小李,不必绕道我家接人,直接开到看守所。”

李警官答应着,将岳华领到看守所接待室,过了一会儿,豪哥在隔离玻璃对面坐下,怒气冲冲地问:“你干嘛见我?”

岳华星眸微眯,没什么表情地问:“你想举报无阙?”

豪哥恶狠狠地说:“老子蹲监狱,豪新公司快垮了,都是他害的,我不会让他跟你双宿双飞,逍遥自在。”

岳华冷冰冰地说:“无阙几次被你打伤追杀,他没有计较,处处以你为重,托我想办法救你,可你不配当大哥!”

豪哥愣了愣,不服气地反驳:“违禁品是在别墅卧室找到的,当时无阙被关在里面,说不定就是他放的,然后你带警察赶来搜查,你们根本是一伙的,我才不上当。”

岳华若有所思地望着他,这人头脑简单,做事鲁莽,怎么可能呆在豪新十几年没被整死?也许有人背后罩着他吧?

估计无阙是帮中的重要智囊,难怪一离开,豪新就乱作一团。

想到这里,岳华不动声色地笑了:“你为什么诬告无阙?””

豪哥不甘示弱地呛声:“我不是诬告,十一年前的除夕夜,花无阙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