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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逃进一条小巷,经过详细调查,我发现了他跟当日一件shā • rén案有关,如果我把这件事捅出来,他肯定身败名裂,连带你也别想在上流社会混。”

岳华沉住气,继续微笑:“看不出,你很会胡乱编造故事。”

豪哥眼神一凛:“我没有胡说,无阙一直在寻找那人下落,而且,无阙早就被那人开了苞,还装出一副纯情男的样子,呸!根本是下贱的男妓,现在又卖屁股给你,恶心死了!”

岳华勃然大怒,“胡说!无阙善良纯洁,这世上没人比得上他!你再侮辱无阙,我就……”

“你就什么?”豪哥截住话头,嚣张地威胁道:“岳老爷暗中悬重赏捕杀当年的凶手,曾递帖子到洪门,这事我并没有张扬,现在情况不同,追杀令已下,道上弟兄知道了这个秘密,会更加踊跃,争相立功领赏。”

岳华薄唇紧抿,暗中握紧拳头,不错,这道岳家的密令,他没有对无阙明说,相信以自己的力量,可以守护好无阙。

“你白费心机了,我已撤销悬赏密令,你们一分钱也得不到。”

“你少唬人,按规矩,只有原委托人付出双倍代价,经过洪门堂主同意,才能撤销密令。”

岳华冷静下来,神情阴沉,不知在想什么。

豪哥感觉占了上风,邪恶地笑道:“我被捕前,已经交代洪门弟子,将兔子爷花无阙,奸而杀之,重重有赏!说不定,现在他被众位弟兄玩得开心呢。”

岳华眼眸闪了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彬彬有礼地说:“豪哥的话,我都记下了,一件件都会发生在你身上,牢里的重刑犯们饥渴已久,保证让你爽翻天,说不定直接上天堂,如果你侥幸活下来,就算把牢底坐穿,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庭庭。”

一股刺骨的杀气逼入肺腑,豪哥禁不住连打了两个颤。

到此刻,他才不得不正视现实,眼前这个男子,纵横商场,冷血无情,在炫目的天使容貌下,有一颗可怖的恶魔之心。

他惊疑不定:“你不要乱来,我和无阙称兄道弟,他怎么能眼看你整我……”

岳华嘴角噙了个浅笑,“无阙不会卷到这些龌龊事里,从前他吃亏受苦,以后有我看着,他可以过单纯干净的日子,所有的错,我一个人担就行,嗯,我建议你闭紧嘴巴,不要让我有理由对你出手。”

这一刻,岳华的笑容明媚如春风,整个人如朝阳熏熏,霞光艳艳,好像在屏幕上与观众亲切互动。

细看,他幽深的眼底,燃着冰凉的地狱之火,足以焚毁一切。

豪哥感觉一阵毛骨悚然,如坠冰窟。

老天,他昏了头,怎么会去招惹这个魔神?

岳华不再浪费唇舌,叫来李警官关照了几句,立刻赶回家。

推开门,屋里安静,他深吸一口气,笑着说:“花花,我回来了!”

没人回应。

他有不好的预感,心没来由地砰砰乱跳,“花花,花花!你躲在哪里?”

无阙会不会起童心,在和自己捉迷藏?

他怀着一丝希望,仔细查看每个房间,连衣柜都不放过。

无阙真的不在。

房间内没有搏斗的痕迹,也没有留下交代去向的字条。几天前,他派人从酒店取来无阙的行李箱,都好好地摆在客房内,不过,一个随身黑色背囊不见了,刚送回来的圆月弯刀没了影踪。

由于大年初一,保镖们放假,可偏偏出状况……

岳华抚着胸前的碧玉戒指,手指微微发颤,脑海中好像马蹄奔腾,轰隆隆一片纷乱,他要求自己镇定下来,整理思路。

经过昨夜的甜蜜,照理,花花不会不告而别。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想起豪哥恶毒的放话,不由惊心,他千里奔波,费劲心机,好不容易令花花回到身边,这么珍贵的宝贝,怎么能一再得而复失?

在房内枯坐,好像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间,他想明白了,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无阙找回来。

他拿起电话,想拨给肖枫召集人马,忽然灵光乍现,先查电话记录,发现不久前曾拨出一个陌生号码。

这是无阙留给我的线索吗?

岳华按下重拨键,电话铃响起来,叮铃铃……

他的心,咚咚,跳得很快。

电话终于接通,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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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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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花花外传

头发fēng • bō

最近,岳华多了一个下意识动作,常常会盯着花无阙的头发出神。

花花同学被盯得头皮发麻,就暗自琢磨开了,难道说,我已经有白发了,还是秃头了?

他梳头时,对着镜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来来回回端详了数回,根本没看出任何问题,到底是什么原因,莫非我的魅力与智慧已溢于表,长到头发尖尖上去了?

为了养晦韬光,他弄了一顶棒球帽扣在脑门上,以免自己的光彩太过耀目,这么低调的装扮,反引起岳华更为频繁的窥视。

花花默默地忍耐着。有一天,他半夜醒来,发现岳华俯身幽幽地注视自己……的头发,两眼绿油油的,很像一只饥渴的sè • láng,手中还持有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剪刀。

素来沉稳优雅的花花爆发鸟!

他一脚踢飞岳华,“滚远点!少在老子面前晃悠。”

岳华捡起剪刀,很富有文艺气息地长叹两声,垂头滚了出去。

接下来两晚,无论岳华如何软语相求,花花都岿然不动,硬是不肯开门让岳华进卧房。

到了第三天,花花发现,没人捂被子,睡起来不太习惯,就起身去瞧瞧被打入冷宫的人肉抱枕。

没想到,客房床上空空的。

咦?是偷偷出门夜会美男艳女了?

花花同学的好奇心,一下子飙升到顶点。

他四下张望,发现洗手间亮着微光,推门一看,迷倒万千无辜少女的超级大明星岳华,正姿态不雅地趴在地上,专心致致地捡头发,根据其发色和长度,明显看出,那是属于花花的头发。

“你这个变态!”花花冲上去掀翻对方,拖鞋毫不客气地踩在万人迷脸上,“老实交代,你在搞什么名堂?”

岳华干笑:“其实没什么,听说,夫妻结发永不分离,我这不是想……增进我们的感情嘛。”

花花半信半疑:“就这么简单?”

岳华急忙点头,在铁蹄践踏下,依然露出真诚魅人的笑容:“花花,别生气了,没有抱着你,我怎么也睡不好……”

哼,又在发痴!(画外音,发痴——爱发成痴,故人诚不欺我。)

不过,花花生性高贵磊落,不打算追究下去,这场闹剧暂时和平落幕。

几日后,他们飞往日本箱根。事前,岳华花了几牛二虎之力,才劝动花花重温此行,让他有机会将功折罪,当初两人在此决裂,给花花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心灵创伤。岳华时刻提醒自己,要给对方一个真正的温泉之旅,洗刷掉记忆中的不堪。

踏上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花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

他们换了家旅社,环境幽静舒适,岳华整日笑吟吟,鞍前马后,将花花服务得十分周到,没什么可抱怨的。

这天,花花午睡后醒来,发现岳华不见人影,他不以为意,到前台问有什么可以独自游玩之处。

服务生热心地建议,可以乘坐仿明治时代的老式马车,在山林间闲逛,还可随时停下拍照。

他觉得这是个好主意,雇用了一辆黑漆红顶的马车,沿着山涧小道而上。

车子晃荡着行了约半个小时,花花无意中瞥见山坡旁有个眼熟的身影,

再一细看,只觉得冰寒之气直往心里窜!那里耸立着一块墓碑,泛着沉郁的黝光,就是瞎了眼,他也能辨出,正是岳华二哥的衣冠冢……

刻骨的记忆,闪回他的脑海。

那一夜,大雨倾盆,几乎浇熄了他对人生的热情。而他的鲜血,染红了墓碑和坟前的草地。

花花喝止马车,沉默地倚在座位上,许久不曾动弹,直到车夫询问,他才面无表情地下车,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去。

远远的,他看见岳华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祈祷,低沉的声音随风而至:“二哥,你安心去吧。我现在挺好,与花花在一起,过得很开心,是我们岳家对不起他,你做的恶事,我有一辈子时间,会慢慢补偿他,你安息吧……”

岳华蹲下,将一束黑发丢进墓前的火堆,“古人说,割发如割首,花花欠你一条命,就用这簇头发代替了,二哥,请你不要来找花花的麻烦,有事就直接托梦给我……”

“臭小子,你瞒着我干的好事!”

花花浩然大喝一声,吓得岳华大帅哥惊跳起来,“啊,是你啊……”

他急忙踢熄火堆,企图消灭证据。

花花冷冷地丢了个白眼,“哼,无聊,迷信。”

他负手仰天叹了口气,似在自言自语:“岳家二哥,是你做错在先,如果你有脸来骚扰我,别怪我对你心爱的弟弟无情……”他侧头望向岳华,故意沉吟不语,犀利眼神落在岳华的脖颈上,如冰凉的刀锋划过。

岳华感觉一阵寒气扑面,耸耸肩,坦荡荡地笑道:“花花,请不要误会,活着的人自然更重要,何况,你是我辛苦追来的老婆……”

花花扭头就走,懒得理他。

夜里,岳华睡得不安稳,额头冒汗,翻来翻去,将花花也闹醒来。

“喂,做噩梦了?”花花拍拍他的脸,悄悄加大手劲,又补扇了一下泄愤:“你这小子,满肚子诡计了,居然敢偷我的头发,哼哼,报应!”

岳华睁眼,抱住对方的腰,含糊地说:“花花,你相信人死后有灵魂吗?”

花花想了想,摇头:“人死即灯灭,灵魂之说,有点虚无缥缈。”

“宇宙长存,人生很短,肉体一旦消亡,就是永恒的虚无,听起来很无望……”

岳华沉默了一会儿,振作精神道:“花花,假如有下辈子,你会来找我吗?”

花花莞尔:“你投胎变成美女,我就考虑。”

“为什么,我这样的帅哥不行吗?”岳华委屈地抬起头。

“这辈子,我已经见识到极品帅哥的厉害,”无阙挑起剑眉,忽然翻身覆在岳华身上,气咻咻地:“你不肯给我点甜头,我为什么下辈子还被你压?”

岳华赶紧伸手揉弄花花的前端,卖力地啧啧亲吻:“花花,我一定效力,让你满足。”

房间内,很快响起嗯嗯呀呀的shen • yin,暗夜未央,春意正浓。

出书版结局

峰回路转

一小时前。

无阙身子软绵绵的,躺在客厅软塌上打盹。心里想,岳华这个贪吃的妖精,折腾掉我半条命,哪天说不定把我的骨头也吞了,等他回来,我不能轻饶……

他醺醺地睡去,朦胧中感觉头皮发痛,蓦地惊醒,发现是床上多了个小胖孩。

一时,两人小眼对大眼。

他楞了会儿,问:“庭庭?你怎么进来的?”

“无阙哥哥,大懒虫!”庭庭笑着,继续纠扯他的额发,晃动肥腿往他身上攀爬。

无阙拨开小魔爪下,转头一看,洪门江南堂会的四大护法都来了,虎视眈眈地守在客厅四角,领头的是无影神偷廖庆,他的开锁绝技无人能及,难怪,他们能悄然潜进来。

如果这四人是因追杀令而现身,那自己以一敌四,毫无胜算。他们带来庭庭,为免误伤,我更不能轻举妄动。

情况不太妙。

无阙抱起小胖子庭庭,从容地问候:“新年好,各位找我有事?”

廖庆微笑拱手:“无阙,堂主有请,请你即刻动身。”

“我本来就想给他老人家拜年。”无阙拿起话筒,按下一串号码。电话铃才响了一声,廖庆已冲上前按断:“别罗嗦,快走吧。”

其他三人紧紧地逼上来。

无阙想了想,随手抓过单肩背囊,轻松地说:“带路。”

车子在路上绕了几圈,确定无人跟踪,便掉头开往郊外,过了许久,在一处警卫森严的的花园豪宅停下。

无阙进入客厅,上首端坐的是洪门江南堂主张耕权,他是豪哥的远方堂叔。众弟兄在两旁垂手而立,其中有几张熟悉的面孔,张峻和费平亦在。

无阙依照规矩鞠躬行礼:“权叔新春如意,龙马精神,身体健康,恭喜发财。”

权叔淡淡地望了他一会儿,点点头:“好,